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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常生就獨自一人出去找小七了。小七和小陽并沒有走遠,而是在沙灘上玩沙子。常生昨晚上根本沒睡好,但因爲擔心小七和小陽的安危,又不想掃了他倆的玩興,就做在沙灘上看着他倆玩耍。
看着……看着……,常生一個忽悠就又進入了夢中世界。夢中的場地一直沒變,還是那個農家小院,可裏面的人做的事、說的話卻沒有一回是重樣的!他們仿佛在常生的夢裏活着,過着普通人一樣的日子。
可不管是怎樣平凡又溫馨的日子,卻隻會讓常生更加的痛苦而已……
突然,常生的腳一疼,他猛然驚醒。一個身着黑色職場裝的美麗女子摔倒在常生的腳邊。她爬起來,轉身對常生歉意地說道:“實在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沒有注意到您的腳……,對不起。”
女子生着一張清秀的臉龐,她長着一對毛絨絨又亮晶晶,充滿活力的大眼睛,卻天生了一副與雙眼格格不入的柔弱氣質,這兩種氣質居然還在她身上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一點都不顯得突兀。她的身材和她的氣質更加貼合,與錢彌欣的性感身材不同,略顯單薄卻又恰到好處。
眼前這個美人兒讓常生一瞬間失了神,但恰好女子的道歉讓他适時地回過神來。他馬上擺着手說:“沒事兒,沒事兒,是我不好,不該在人這麽多的沙灘上睡覺,給别人造成麻煩。”
女子噗哧一笑,深深地看着常生,她輕輕擡手從常生眼角拭去一滴淚。收回手時,她的手指若有似無地輕觸常生的臉頰,常生立時臉如火燒,心跳不已。常生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竟然忘了該如何反應。
女子柔聲問道:“你剛才一定做了個讓你傷心不已的夢,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常……生。”常生木讷地回答道。dudu1();
女子雙眼微眯,目光更加深邃了,她再次擡起手緩慢地向常生的臉靠近。常生心跳得更快了,雙眼被女子的手占滿。不知爲何,常生居然産生了想要逃跑的意識,他随着女子手的靠近身子漸漸向後傾倒。
就在常生快要失去平衡的時候,一個聲音厲聲道:“蝶舞!你在幹什麽?”
女子停下動作,常生趁機往後挪了挪身子。兩人同時轉頭,卻見秦峰站在不遠處,正面色不善地看着他們二人。
女子收回手,起身對秦峰微微行禮,恭敬地說:“秦先生好,蝶舞正在例行巡視,昨天海邊出了那樣的事,……都是爲了防患于未然。”
常生心想,“她叫蝶舞啊,真是人美名字也美。”
秦峰沉默片刻,說:“酒店裏還有事需要你處理,巡視的事交給酒店保安就好,經理就該呆在自己該呆的地方。”
蝶舞恭敬地說道:“好的,秦先生。”話落,蝶舞朝常生微微一笑,向酒店的方向走去。
秦峰走到還處于一臉懵逼的常生身邊,随意地坐下,問:“她剛才沒有把你怎麽樣吧?”dudu2();
常生莫名其妙地反問道:“她……她能把我怎麽樣?”
秦峰輕笑一聲,說:“也沒什麽,她那個人業務能力非常強,整個青龍島大酒店都是她一個人在打理,我隻是個甩手掌櫃。但是,蝶舞她……嗯……怎麽說呢?她經常喜歡和你這麽大的小男孩兒玩,所以……”
常生反應了一會兒,想到剛才蝶舞的舉動,再結合電視劇裏常看到的情節,常生立馬就明白過來,擺着手說:“我們之間沒什麽的,真的!我就是剛才……不是,是她剛才不小心被我的腳給拌倒了,然後……”
秦峰忙打斷常生,“我知道了,你不用解釋。其實我并不關心這些,我隻是……覺得你這個孩子挺單純的,不希望你受傷罷了。蝶舞人真的不錯,除了這一點之外,其它方面沒得說。但是……如果你是認真的話,她可能……不會成爲你的良配。”
常生這時腦海裏想起的是豔兒姐,感覺蝶舞的性格可能和豔兒姐差不多,都是常生不太會應付的人。常生馬上說:“我是不會和人類談戀愛的!”
秦峰愣了,抖着嘴角說:“人……類?你挺重口味啊!”
常生眨了眨眼,立馬解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是說……哦,我是說我是個怪胎嘛,所以……将來也得找個怪胎才合适……,哈哈……哈。”笑着笑着,常生自己都笑不下去了,尴尬把目光轉向了别處。
常生覺得這個解釋連他自己聽起來都怪怪的,沒想到秦峰居然接受了!他一邊玩着地上的沙子,抓了放,放了抓,一邊喃喃地說着:“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怪胎,隻不過……他們都披着一張人皮罷了。”他沖常生揚起一個笑容,“其實,你也不必把自己看得那麽怪,我在商場裏見到的爾虞我詐太多了,所以當我看到你爲了救一個毫不相幹的小孩兒受傷時,就覺得這個世界還是挺幹淨的。你才像個真正的人類!”dudu3();
常生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雖然喜歡聽别人誇他,但也最不習慣别人誇他,因爲這個時候他總是不知道該怎麽回應對方。于是,常生跳轉話題,問道:“對了,你辦公室裏挂的那幅古畫真好看,是誰畫的?”
秦峰問:“哪幅?”
常生疑惑:“你屋裏還有别的古畫?”
秦峰說:“我這人平時也沒别的愛好,就喜歡收集些古貼字畫什麽的。辦公室裏挂了三幅呢!你說的是哪一幅?”
常生說:“就是那幅畫着農家小院,院裏坐着四個大人一個小孩兒的,那幅畫……看了讓人覺得很溫暖。”
秦峰恍然,“……哦,那幅畫啊!那不是什麽名家之筆,隻是祖上傳下來的一幅無名畫作而已,因爲看了和你有一樣的感覺,所以我就很喜歡,總把它挂在自己常呆的地方。”
“這樣啊……”常生有點失望,他對那幅總是出現在自己夢裏的畫很感興趣,卻不想秦峰這也沒有有用的線索。“我以前對畫什麽的一點兒都不感興趣,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幅古畫感動,所以就很想知道這幅畫是誰的作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