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辛密


在‘成達維爾’市中的一家旅館中,恩萊科正在傾聽着達克托對于他那過去的回憶。

與此同時,他在不斷地收集達克托的話語中有用的信息,希望可以與他以前所得的情報進行整理,從而得到有關這個世界更多的詳細情報,好對接下來的事做出更加充分的計劃。

不知恩萊科想法的達克托仍然沉浸在他對過去的回憶中。

“……在追随那位大人一年後,我離開了那位大人的隊伍,但這并不是我不想繼續跟随那位大人,也不是那位大人将我驅趕,而是我自認已經沒有繼續追随那位大人的資格了。……”

說到這裏,達克托的情緒不免低落了下來,他目光暗淡,語氣中充滿了失落,那是他不能繼續追随他口中的那位大人所産生的失落感,但他的語氣或是神色中沒有絲毫後悔,沒有那離開的後悔。

“這是我們這些追随者之間達成的默契——在自認沒有追随的資格時,便要主動放棄,不得有任何糾纏。我們這些追随者都是那位大人的仰慕者,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底層人出身的人。——我們這些人尊敬着、愛戴着、敬仰着那位大人。雖說我們心中都有那麽一絲不舍,但還是離開了。……”

說着,達克托似乎想到了什麽令他感到氣憤的事情,他眼中充滿了怒火,用帶着冷意與怒意的語氣說道:

“那位大人因爲一直緻力于幫助那些底層民衆,被人們稱爲——聖女賽麗!而我們這些離開的人都在自發地宣傳那位大人的榮光。我找了份工作,一直努力工作。如此這般,一直到那一年後,我才重新見到那位大人。……”

說到這裏,達克托深吸了一口氣,來平息自己那激動的心情。

“我至今仍然可以記得那是個冬天,我帶了一批衣物去苦役營看望昔日的朋友。……雖說我不想回憶起苦役營的那段歲月,但在那位大人那裏我學到了很多,這讓我正視了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生活。……爲了生活,我在離開那位大人後,我依靠在苦役營學到的裁縫手藝回到家鄉開了一家裁縫店,做些縫縫補補的工作。……”

達克托想了想又添了幾句,向恩萊科簡單地講述了一下自己在苦役營中的生活。

“在苦役營中時,我因爲罪行比較輕,在苦役營裏面也是比較安分守己的犯人,因此我被安排作爲苦役營的裁縫,專門負責那些看守苦役營的軍官們縫縫補補的工作。我的裁縫手藝就是在那時學到的。……”

講述這段有關他在苦役營的生活時,達克托雖說嘴上說着自己已經放下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顯然,這位老人并沒有完全不再在乎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

“……也是因此,我很熟悉那裏的看守,我得到了一段與曾經的那些獄友們相處的時間。在我與那些獄友談話時,苦役營被一位大人物接手了。苦役營的看守通知我要盡快離開,免得被那位大人物撞見。而在我向苦役營外走去時,迎面走來了一群人,我一眼便認出領頭的那個男子正是一直追随着那位大人的幾位豪傑之一——墨得勒家族族長薩洛迪公爵。這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尋找那位大人的蹤迹!上蒼保佑!我又見到她了!恩萊科先生!您知道嗎!我當時是多麽得激動!……”

随着述說,達克托又激動了起來,同時他的語氣中不可遏制地出現了怒意。

“但那位領頭的男子看到我後臉色大變,當即命令他的護衛将我拿下,如若不是那位大人求情,我那時就被處死了!我當時就立刻明白了,那位大人并不是心甘情願地來到這裏的!那個混蛋!竟然敢強迫那位大人做她不願意做的事!同樣我也知道!那個家夥将我拿下的目的就是爲了防止我走漏消息!他認出了我的身份!……”

聽到達克托說到這裏,恩萊科先是驚訝了一下——一個上層人士竟然可以認得一個平民。

随後他便想到了答案——作爲唯一追随了一年的普通人,想讓人記不得都不行。

不知道恩萊科的思維,達克托的叙說還在繼續:

“……我再次被投入了苦役營,但這次我沒有絲毫後悔,因爲我被選爲了專門伺候他們的那一百個人之一。我雖然當時對于那位大人的遭遇憤憤不平,但令我羞愧的是,我竟然感受到了欣喜!我知道!這是因爲我竟然能夠再次天天見到那位大人而産生的心情!可以天天見到那位如同天使一般的女孩!這是何等榮幸!”

看着又陷入激動狀态的達克托,恩萊科不由擔心這位身體一直不太好的老人會不會因爲太過激動,背過氣去。

“随着時間過去,我逐漸了解到當時的情況。那位薩洛迪公爵大人現在的身份是一位巡察官,他借巡查苦役營的名義将那位大人囚禁在苦役營中。而他對于那位大人的嚴格看護,遠遠超過苦役營中任何一個重罪犯!也因此,我也成了那位大人可以接觸到的人中,唯一可以進行傾述的對象。那段時間,是我一生中最爲幸福的一段時光。那時候,我簡直希望永遠像那樣在苦役營中待下去。”

達克托臉上流露出欣喜與羞愧夾雜的複雜神情。

顯然,這是他對于可以近距離接觸他心目中的大人而感到欣喜,同時也爲自己當時所産生的想法感到羞愧。

“在那位大人的話語中,我了解到了一些她之所以來到那個苦役營的原因。薩洛迪公爵來到‘喀司納郡’是爲了在半年後繼承‘喀司納郡’郡守職位。而之所以選擇苦役營作爲他上任前的臨時住所,是爲了更有效得将那位大人控制起來,防止那位大人逃走或是向外界發出求救信息。而提出這種方法的,就是那位随行的老夫人——薩洛迪公爵的母親大人。”

說到這裏,達克托停了下來,喝了口水才繼續說道:

“而那位薩洛迪公爵大人将那位大人弄到手的手段可謂是十分不光彩。可以說,這位公爵大人完全背棄了昔日的情誼。要知道,一直守護那位大人的七位強者中,可是有着那位大人的哥哥,那位有着【白金聖騎士】、【月之子】等稱号的大人。對于這位完全可以稱得上最強聖騎士的大人來說,如若薩洛迪公爵不使用不正當的手段,他一輩子都别想得到那位大人……”

未等達克托繼續說下去,從達克托開始講述起,一直默不作聲地恩萊科第一次插了話:“最強?”

聽到恩萊科疑惑的話語,達克托不由笑了起來。

“看來恩萊科先生您已經知道那位大人的哥哥正是您的父親了?看來您的父親沒有對您說過他當年的事。當年這位大人可是有着【白金聖騎士】的稱号。‘神聖意志!白金榮耀!’這句話可是對于聖騎士的最佳描述。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那麽這位大人又怎麽可能會擁有這樣的稱号呢?要知道,帶有‘神聖’名号的存在,也就隻有卡敖奇帝國所擁有的那個被稱爲‘大陸最強騎士團’的騎士團才有資格擁有的稱号!”

被打斷的達克托沒有絲毫責怪恩萊科的意思,而是仔細地搜索記憶,并組織語言後向恩萊科解釋道:“知道【月虛之影】嗎?”

“知道,那個海格埃洛公爵的秘技,在‘勝利日’祭奠上還看到過。”

“哈哈,【月虛之影】現在确實是海格埃洛公爵的秘技,但它的創造者可不是他。要知道我們的公爵大人可沒有【月之子】的稱号!”

“難道?”

“沒錯,【月虛之影】正是當年您父親的成名武技!也因爲這個武技,您的父親有着月夜無敵的傳說。隻可惜現在這個無敵傳說在海格埃洛公爵手中淪落爲單純的移動技巧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誰讓海格埃洛公爵大人完全沒有得到真傳呢。”

達克托不無可惜地惋惜地說道,在說的同時,他拿眼睛看着恩萊科,似乎想在恩萊科臉上看出花來。。

對此,恩萊科隻是無意識地敲擊着面前的桌子。

“……嗒!”

随着敲擊聲結束,恩萊科回過神來,詢問道:“那海格埃洛是怎麽會的?就算有賽麗姑姑的存在,但以我父親他的固執,肯定不會傳授武技給海格埃洛吧。”

“這因爲海格埃洛公爵的師傅是劍聖蓋雷。劍聖大人曾經也是那七位追随着聖女大人的強者之一,他和您的父親有着極好的關系。對于那些聖騎士來說,爲了探索下一步道路,在一定限度内與好友交換武技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而不能洩露交換而來的武技,是聖騎士之間的默契。而劍聖蓋雷大人可能是因爲您父親失蹤,爲了不使這個傳奇武技失傳,再加上賽麗大人的身份,才教授了海格埃洛公爵【月虛之影】的技巧。也因此,那【月虛之影】并不是原版,無法發揮出其月夜無敵的效用。……”

達克托笑着向恩萊科說着他對于這些事的猜測。

随後,他解釋道:“當然,這些僅僅隻是我的猜測。這些也隻是我根據我所得到的一些信息推導出來的,具體還需要您自己去調查。”

恩萊科點了點頭,示意達克托繼續講下去。

因爲恩萊科的打岔,達克托已經沒有了先前逐漸講述過去那些事所形成的情緒起伏。而老人的記憶顯然不太好,他仔細想了想自己之前講到了那裏,才繼續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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