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止初惠偷偷的看着西山百惠子的表情,注視着西山百惠子臉上神情的變化,然而讓野火止初惠失望的是,野火止初惠沒有在西山百惠子的臉上看到任何異樣的變化,野火止初惠隻感覺到西山百惠子的眼睛裏隻有藍田昔初。仿佛那句話不過是西山百惠子,随意說出來的。
野火止初惠有些失意的在心裏默默的自嘲想到:“原來一切不過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原本都是自己想太多了,百惠子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那句話,不過是百惠子随意說出的一句話,百惠子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而自己卻像是當真的一樣。自己還真是妄想症發作。”
“呵呵,呵呵,呵呵!!!”
野火止初惠突然的覺得自己異常的悲哀,腦海裏的那個堅定的念頭瞬間的化爲泡影,消失的無影無蹤,隻剩下空蕩蕩的悲涼與寂寥。
西山百惠子此時的心裏也是慌亂無比,說出那一句“打擾人家親熱”之後,西山百惠子立刻就反應過來了,自己怎麽就稀裏糊塗的說出了這麽一句話,心裏無比的後悔,也不知道初惠醬聽到後是怎麽想到,這讓西山百惠子還是在意,一想到野火止初惠有可能從自己的這句話裏猜到了自己的心思,西山百惠子心裏就羞澀不已,更加的不敢去看野火止初惠,反而是提高自己的注意力,集中精神,全神貫注的盯着依靠在醫務室門框之上藍田昔初。
夏幽也饒有興趣的看着,神情各異的野火止初惠與西山百惠子兩個人,看着兩個人臉上的表情。
野火止初惠臉上的表情,從西山百惠子說出親熱之後,由平淡變爲喜上眉梢,很是高興,然後在偷偷的看了看西山百惠子臉上的表情後,就變得極度的失落與愁苦了。
而西山百惠子則在說出那句話,以後雖然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麽變化,但是眼睛裏目光卻是慌亂不已,充滿了羞澀之情。
看到野火止初惠與西山百惠子神情的變化,夏幽思維裏稍稍的一轉動,就立刻猜到了其中的原因。
原來如此,估計百惠子還沒有向冰山女王告白,她們互相還沒有察覺到對方的心意,不過爲什麽我來的時候,她們卻是互相的摟抱在一起,而且還是異常的親密,百惠子都親吻着冰山女王的玉頸了。
算了!管他呢?反正這是她們的事,又不是我的事,這兩個人明明互相喜歡,卻都不知道對方的心意,我就在一旁做一個不明所以的吃瓜觀衆就行了。
其實對于夏幽來說,管野火止初惠與西山百惠子她們的事,自己還不如找個地方舒舒服服的去睡上一覺,那有那個精力去管這檔子事。
自己在這之前,已經點播過西山百惠子,現在就要看西山百惠子自己,能不能夠抓住自己的幸福了,并不是什麽事說透了才好,而且還可以免費的看一場愛情大電影,又而樂而不爲。
夏幽看着眼睛裏充滿了緊張的西山百惠子,心裏默默的歎了口氣,看來要讓西山百惠子發現冰山女王的心意,還是有些困難的,不過冰山女王也是一個木魚疙瘩,今天的西山百惠子這麽異常,竟然都沒有發現,夏幽就抱着看戲不嫌事大的态度靜候,西山百惠子與野火止初惠她們之間愛情的發展。
“百惠子,我先走了,剛才因爲打擾了你們親熱,就已經讓我心裏愧疚不已,我怎麽好意思,繼續的待在這裏,我爲了我自己不會因爲内疚而死,我看我還是換個地方午睡去,當電燈泡,并不是我的專業。”夏幽說着,打了個哈欠,實在是困不過,就想離開這裏,找個一個安靜的地方睡覺去。
今天早上要早起,參加什麽無聊的籃球訓練,自己昨天晚上在西山百惠子那裏由于多喝了一些酒,而且晚上還是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上,并沒有睡好,今天改早起,現在再不補充睡眠,自己下午怕是又要逃掉籃球訓練了,爲了下午的籃球訓練,自己現在必須要找個地方午睡,補充睡眠,然後才能做一個三好學生,争取不曠社團裏的籃球訓練。
西山百惠子看着像是随時都快要倒在地上睡着了的藍田昔初,勸說道:“昔初醬,你還是進來躺在床上睡一會吧!我看你都快要摔倒了。”
“算了,百惠子,你們還是繼續親熱吧,就當我沒有來過,我祝你們幸福!”夏幽一邊說着一邊搖搖晃晃的走出醫務室,像是随時都要摔倒在地上一樣。
西山百惠子聽到藍田昔初的話,臉上立刻升起了紅暈,溫度極速上升,變得紅通通的。
但是看到藍田昔初那一搖一晃,像極了一位醉漢,但是今天的昔初醬并沒有喝酒啊!西山百惠子心裏有些擔憂,走出醫務室,看着藍田昔初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西山百惠子回到醫務室,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麽去面對野火止初惠,偷偷的看了一眼野火止初惠,心髒就加速,狂跳不已,立刻就害羞的背對着野火止初惠,不再繼續去看了。
藍田昔初走了之後的醫務室,西山百惠子與野火止初惠兩個人,就靜悄悄的站在醫務室裏,氣氛也随着時間的流逝,慢慢的變得凝固了,變得有些沉悶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動,西山百惠子的那顆害羞的心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臉上的紅暈也漸漸地褪去了,然後西山百惠子就偷偷轉過身,想看一看野火止初惠這時在幹嘛。
但是西山百惠子疑惑的是,從剛才開始,野火止初惠好像就一直在沉思着,思索着什麽東西,如同一尊雕塑一般。
看着一動不動,在發呆狀态當中的野火止初惠,西山百惠子輕輕的走上前去,一步一步,輕起輕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看着發呆狀态當中的野火止初惠,西山百惠子慢慢的把手放到野火止初惠的眼前,一搖一擺的晃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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