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西獰領主被南宮紅弄的魂飛魄散了?”冥王大怒的說道:
幾個小鬼靈畏懼的點了點頭。
冥王繼續大怒,手中一時之間多了幾道黑氣,鬼靈也是可以讓鬼靈魂飛魄散的,就像西獰領主曾經就讓兩隻鬼靈魂飛魄散過,而冥王的修爲等級更強,現在已經是丹級鬼靈士小成,這些小鬼想要讓他們魂飛魄散對于冥王而言隻是動動手指之間的事情。
幾個小鬼望冥王手中的黑氣逐漸濃郁起來更是恐懼不已,恐怕它們今夜就将永遠從這三界之内完全消失,無不是驚駭。
智卦思考了一番,在冥王還未動手之時,趕緊走了出來,其他三位領主見冥王如此大怒也不敢多言半句。
“冥王請息怒,就算你讓這幾個小鬼魂飛魄散了也挽回不了西獰領主,它已經消失在三界之中,何不如我們冷靜商議一番,看如何對付南宮紅那老匹夫才是。”
幾個小鬼依舊戰戰兢兢的望着冥王,見它手中的黑氣逐漸消散,到沒有了它們才緩了不少,它們心裏無不感謝這位在鬼靈之中德高望重的智卦長老。
智卦,在森林待最長的鬼靈,擁有鬼靈之中最高的智商,同時修爲也不亞于四大領主,玄級大成鬼靈士,加上它的睿智,所以實力堪比冥王,甚至冥王都很尊敬它三分。
智卦語氣一下子嚴肅了不少,對幾隻小鬼怒斥道:
“還不退下?”
幾個小鬼望了望冥王,再望了望智卦,然後恭恭敬敬的退到鬼靈群中去,智卦的眼神也随它們去了才收到冥王身上。
冥王依舊還有些怒氣,直直的站着。就四大領主與智卦對冥王而言就像它的左右臂膀般,所以它才動如此大怒,當然這些智卦與其它三位領主都記在心裏的。
“智卦你有什麽見解,大可全部說出來,如若要與南宮紅老匹夫一戰,我們這就可以出發。”
智卦語氣恭敬,立刻說道:
“不不不,我們并不是要與他一戰,三界之中,兩界都知鬼靈與陰陽行者水火不容,但陰陽行者又有好生之德,所以我們鬼靈便是兩界最邪惡的一方。我們生前爲人,死後爲鬼,隻是不願意再度輪回爲人,于是遊蕩陽界爲鬼靈,而我們之所以爲鬼靈追求的就是自由,沒有别的因素我們可以不老不死不滅,但是我們懼怕陽光,我們還被陣法所約束,假如森林上空這個陣法不破,我想我們就一直在森林,它處永遠無法再去。”
冥王與其它三位領主聽得津津有味,但是卻有不解,冥王問道:
“智卦長老說的是,隻不過我們不了解其中的意思。”
智卦摸了摸長須,深沉的說道:
“就是我們暫時不去招惹南宮紅,先解決别的事情。”
“别的事?”冥王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隻要是智卦出的主意絕非一般小事,都是有利于鬼靈們的事。
智卦自信的笑了笑才說道:
“沒錯。”
然後轉向鬼靈群中的那幾隻小鬼。
“剛才你們說在南宮紅與西獰領主戰鬥之前,西獰領主就與兩位白衣少年有過一番較量了?”
那幾隻鬼靈回憶說道:
“一個白衣少年與一個白衣少女,兩個的修爲都是寫五級咒符紙大成的修爲,隻是不敵西獰領主,被打成重傷,正要吸食他們的精氣,南宮紅便突然出現,不費吹灰之力便将西獰領主打個魂飛魄散。”
說到西獰領主,每個鬼靈都是一陣歎息,畢竟是保護它們的強者,現在少了一個,心裏甚是難受。
智卦再次詢問:
“那兩位你們以前可曾見過?”
小鬼回答智卦道:
“白衣少年就是八年前南宮紅從山下的村子尋找的少年,而白衣少女不得而知,都是昨夜得見,實力了得,我們這些鬼靈完全不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智卦嘴裏念叨:
“兩個寫五級咒符紙的少年也是難纏,而且增長速度太迅速,是我們日後的大患。”
智卦繼續說道:
“會不會是另一邊村子的少女?”
幾個鬼靈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這是冥王便開口道:
“智卦長老問這些是不是與我們又什麽關系,它們都說隻不過是兩個寫五級咒符紙修爲的人,我輕輕揮一揮衣袖就可以帶走他們的小命,不足以畏懼。”
其他三位領主也是氣勢洶洶。
智卦趕忙說道:
“不,他二人的确不足以畏懼,隻不過他們對南宮紅貌似很重要,這一點也許我們可以做一點文章。”
冥王急切起來:
“哦?此話怎講?”
智卦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才說道:
“那麽我們來個一石二鳥之計吧!”
冥王與三位領主更是不解“什麽一石二鳥之計?”
智卦自信的說道:
“山下的村子既然爲白衣少年的故鄉,那麽我們就可以入侵村子,将裏面的人全部吸**氣,這樣又可以提升我們的修爲,此爲一計。村子之中有白衣少年的父母,少年必定會因親人全亡而痛恨我們與南宮紅,這樣會導緻他們反目成仇,那樣南宮紅就失去了一個助手,我們再收拾他也有很多勝算。”
冥王與三位領主舔了舔嘴,聽說要去吸食人的精氣,這種事情它們最願意去做,畢竟對修爲的提升而言,想要作爲一個強者都會瘋狂的去汲取。
但冥王随後又冷靜下來,緩緩說道:
“山下的村子也有陣法的庇護,智卦長老,我們能沖破陣法的庇護去村子去?”
這一點智卦早已想到,微微笑道:
“那個陣法威力不夠巨大,憑我們五的修爲能夠破它入村,冥王大可不必擔心陣法不破這一點。”
聽智卦說完,鬼靈們一陣歡呼,又有一場屠村之事了嗎?
村子上空有一片明朗的星辰,而不知何時一陣風吹來一大片烏雲擋在上空,稀稀疏疏的下起了雨來,格外安靜與動聽,安靜得詭異十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