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軍訓分爲兩部分,第一部分就是常規的軍事訓練,而第二部分就是新生大比!新生大比中上榜的人物,無一不是曆屆的翹楚,在未來都是冠絕群倫的存在,例如地球聯邦的英雄戰艦指揮官徐志,王牌機甲師孟招等人,簡直是美名永流傳啊……
不過秦響可不會對這個有什麽興趣,他志不在此,而且深知韬光養晦之道。
由于昨天晚上胖子的聲波攻擊,導緻秦響現在還有些精神萎靡,索性先躺在床上補一覺,管他什麽新生大比呢,到時候後随随便便糊弄一下就好了。
校園内的迎新工作如火如荼的進行着,幾個人背手站在主樓上望着廣場上人頭攢動,“社長,這屆來個幾個有意思的人物。”
“孟家的雷霆手,孟嘗;徐家的詭辯才,徐凱;趙家的智妖星,趙瑞,這下子可熱鬧了。”爲首之人淡然一笑。
“另外還有幾個初始潛力值不俗的人才,我們要不要提前來拉攏?”
“大比之後再論,是龍是蟲,一試便知,不是潛力值高就是天才的,想想那位……”爲首的青年男子說完便轉身離開,另外幾人互相看了一眼也随之離去。
同時關注新生的不止他們幾人,還有諸多校園勢力都在留意着新生中的潛力股,但是大家都沒有什麽動作,似乎都在等着什麽。
而此時學校的一間會議室内卻很平靜,衆人圍坐在會議桌前誰都沒有吭聲,天星大學校長道:“這段時間大家确實很忙碌,如今招生工作已經順利完成,尤其是星艦學院,在這一方面做的十分出色,僅機甲系就狂攬這次升學考試前十名中的六名,實在是可喜可賀。當然了星艦學院其他系也都取得不菲的成績……”
接下來天星大學校長就各個學院進行了褒獎,大家的面色都很高興,納入優質的新鮮血液對于他們來說就是生命的延續,越優秀就與健康,也就更爲出色。
隻有一個例外,那就是同屬于星艦學院的星艦維護與清理專業的系主任,雖然是一門新興學科,但是也被單列爲一系,隻是處境略微有些尴尬。
校長似乎看到他面色難看:“老周,作爲一個新興學科,壓力自然是有的,這門學科的重要性相信在座的諸位都心中有數,有困難不要怕,我們要着力于解決困難,相信學校和各院系會給予你們一定的扶持的。”
“不過老周啊,我感覺你們生源招不滿和你們系的名字有一定關系。”機甲系主任站出來道。
周康永作爲一個學術派曾經于銀盟科技研究院工作,對于學術以及專業知識方面則當仁不讓,但是要說作爲一個領導,那就有些相形見绌了。
機甲系主任的話引起大多數人的共鳴,就連校長也微微點頭,似乎認同這個說法,周康永當系主任這三年,生源沒有一年招滿過,雖然今年擴大規模加大力度了,沒想到居然被莫名其妙的舉報了衆多考生,但是證據确鑿之下也無可奈何,隻能繼續往年一樣的命運,可以說這是所有人都想擠進的天星大學中最奇葩的存在,其他系很多人擠不進去,這個系結果還招不滿。
最後在衆人提議下星艦維護與清潔專業被改爲星艦科技系,聽起來瞬間就高大上了,周主任執拗的性格剛開始怎麽都不同意,說是沒有體現這門學科的本質,最後校長發話才無可奈何的接受。
衆位新生不知道的情況下,被莫名的轉了系,全部星艦維護專業的學生被轉爲星艦科技系了。
秦響一覺醒來都已經下午三四點鍾了,早晨沒吃飯的他肚子餓的咕咕叫,打開光腦給胖子撥了過去:“哪呢,吃飯了麽?”
胖子周邊盡是嘈雜的聲音:“表哥,我還沒報完名呢,快到我了!我都餓壞了!”
“行了,你先忙吧。”秦響挂完電話一樂,這人少也有人少的好處啊,隻能自己先去吃了。
剛準備出門,通訊光腦就響了,“小秦響,一起吃飯啊?”樊旭充滿魅惑的聲音傳了出來。
還好倆人吃完飯樊旭也沒纏着他,秦響拿着打包的食物找到正在排隊的胖子,扔個他以後自己直接回宿舍了。
回到宿舍才被告知一個哭笑不得的事情,由于學系改名,他需要重新去補辦學生徽章以及相關資料。
所幸他們這個系的人并不多,沒用多大會功夫就完事了,不過也讓他見到了以後朝夕相處的同學們,或許這些人不知道的是,他們每一個人都是秦響手下留情的幸運兒……
沒有多做寒暄,衆人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宿舍,準備明天即将開始的軍訓,曆屆慘痛的教訓告訴他們,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
秦響既沒有期待,也沒有無奈,似乎這一切跟他并沒有關系,他知道既然他們系所有人可以不用通過潛能測試就進來,那麽針對于普遍都是潛力值過四的學生們的軍訓,和他們肯定會有一定區别的。
他的目标也不是新生大比的潛龍榜,而是一艘可以在星際中馳越的星艦,那麽一切與星艦無關的東西都是次要的。
沒想到現實給他無情的一棒,當他站在訓練基地的跑道上,面對教官們淩厲的眼神,無奈的邁起雙腿,跟着大部隊跑了起來,滿腦子都是,說好的優待呢,說好的特殊照顧呢……
自然他們不會知道其實是無良的系主任懶得去管理,把他們同其他專業的人甩到了一起。
能進入天星大學的學生潛力值都過四了,除了秦響周圍這一小撮,當然了,即便是過了四也是有高低好壞之分的。
大部分學生隻是卡在4這個門檻上,少部分的人達到4.1~4.2。更少部分的人會高那麽零點幾,隻有寥寥數人以絕對優勢彰顯他們作爲天才的驕傲。
當然了,到哪都會出現意外,比如胖子這個4.7的天才,居然混到秦響隊伍離去了,倒不是說他顧念兄弟感情,而是這貨拖着二百來斤的龐大身軀實在跑不動。
反觀秦響才是這個隊伍裏對淡定的一個,不論快慢他始終在隊伍的最中間,周圍同學都氣喘如牛的時候他依舊氣定神閑,周圍同學都汗如雨下的時候他居然還在東張西望,似乎來看風景的。
新生五萬米的長途奔襲漸漸拉開距離,那些天才一馬當先,比較中庸的成群結隊跑在中間,秦響周圍這些人則在最後,當然順帶一個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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