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近午時,嵩山派之上,左冷禅左領導在滔滔不絕的近乎一個多小時的演講,在潘青終于打起精神後,步入正題。在場的群雄也都感覺到即将宣布的事情非常重大,于是也都配合的靜下來。
“想必在座的各位一定好奇左某人爲何叫大家來封禅台之上商量事議吧”左冷禅非常滿意在場人的配合,點了點頭後摒棄那些文绉绉的話語,直奔主題道。
“想必大家也好奇我的信件是從哪裏來的是否準确吧!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來這裏的目的吧!”左冷禅随後用三個“想必”,感覺還頗有領導風範的概括出大家的疑惑。
“那麽我就先從最後一個問題說起,大家應該知道前段時間我嵩山派發出的一份說明吧?也就是嶽不群欺騙天下人瞞天過海的假裝燒毀“辟邪劍譜”,其實暗中拓印原版自己獨吞“辟邪劍譜”的事情。在座的應該都是對于嶽不群的行爲都感到十分不齒的義士,所以這次聚會的主要内容就是,就是商量讨伐已經投靠魔教嶽不群的事議。記下來對于其二我之所以沒有公布這份信件的來源的原因,就是因爲是我怕得到信息錯誤,但是又不能放過這個欺天下人的罪人,于是就隻能自己承擔這份責任擅自告發嶽不群的罪行,不過從現在嶽不群以及那黑衣人三兄弟沒有回答的情況來說,我左某人的猜測果然沒有錯,嶽不群就是個“僞君子”,那麽現在我就把這份信件的原件交給各派掌門觀看,以示嶽不群那滔天罪責。”左冷禅一臉正氣凜然的向群雄解釋道,同時也從身上拿出一份信件交給坐在上座的人用于傳看。
“不瞞在座的人說,我左某人也不應該。其實我很早前就發現嶽不群行事詭異,但是是我左某人還是太大意了,以爲江湖上有名的“君子劍”不可能做出什麽危害武林的事情,所以并沒有在意。但是直到一個月前,嶽不群的行事讓我越來越不安。唉,說出來我左某人的行爲也的确也是十分惡劣,居然擅自暗中安排本派子弟打聽嶽不群的事情。雖然在安排事宜後,我左某人也打算如果沒有發現什麽重要的事情,我左某人會親自前往華山派向嶽不群道歉。可是誰曾想到我派去的弟子居然一去不複返,我左某人以爲是我派出的弟子在路上遭遇什麽不測,事後對嶽不群心感慚愧也就沒有再提及此事,隻是按照尋找弟子下落而已。而嶽不群那厮居然心狠手辣的打殘并監禁了我派弟子,想要以後好以此事要挾于我。不過嶽不群那厮終究是逃不出老天爺的懲罰,我那可憐的子弟每日忍受痛苦寫下嶽不群的陰謀,想要告知天下人嶽不群的醜惡面的信件,在我那可憐的弟子祈禱下這份信件終于送出去了,被華山派的弟子勞德諾所發現。勞德諾看過信件後知道事情中的驚天陰謀以及事情的重要性,于是悄悄的送到我這裏”左冷禅一番抑揚頓挫話語,引得在座滿意看過信件原件的群雄對于這份信件的真實性更加确定了不少。
““英雄”掌門,希望你莫怪勞德諾的擅自行動,畢竟嶽不群無比狡猾,勞德諾也是怕“英雄”你也被嶽不群所蒙騙,所有才第一時間送到我的手上,現在看來“英雄”掌門也是被蒙在鼓裏”左冷禅想到作爲華山派掌門的潘青和在座的群雄肯定會疑問勞德諾的行爲,于是轉身向潘青道歉般的編出一番話解釋道。
“哪裏,哪裏,情有可原,情有可原”潘青雖然暗中對于左冷禅吹得胡天昏地的一番說辭感到非常好笑,但表面還是一番配合的說道。
“唉,都怪我左某人不夠小心謹慎,要是早點揭穿嶽不群那厮的陰謀該有多好,我那可憐的弟子說不定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左冷禅看到潘青了解自己的說辭後,便一副“悔不該當初”的模樣繼續拉攏在場人的人心。
已經到了開宴時間,上座的人證明信件無誤後。在左冷禅呼喚在場的群雄舉起讨伐的酒杯的同時,說出一番熱血沸騰的臨行說辭後,宴會正式開始。
對于江湖上的人,能夠在時刻腦袋别在褲腰帶上的日子中,可以大吃大喝一頓才是最大的夢想,而醉酒後的那種忘卻一切好似站在雲端上的感覺,就可以說是江湖人士一生的摯愛。在場人在那種熱烈的氣氛的感染下,除了上座的幾位注重身份的人以外,大部分在場的群雄推杯換盞好不熱鬧,就連左冷禅爲什麽要在封禅台上舉行宴會的緣故都忘記問了。
潘青看到宴會進行到一半,在座的群雄大部分都已經晃晃悠悠的了。于是向同座的各派掌門吿罪後,在會場中以去廁所爲由,從群雄間路過,群雄看到潘青起身後雖然很想和這個最近風頭大作的華山派掌門拉關系,但是由于潘青前面的行爲表示十分強勢好似不同人情,所以說隻是小心自己會不會妨礙潘青,因此并沒有人和潘青打招呼。就是因爲隻是奇怪的看着潘青離開座位的群雄的緣故,潘青所有在一路上顯得暢通無比,哪怕是看似已經醉醺醺的人也并沒有做出什麽有失禮數的事情。
潘青看到在場群雄的反應,在心中暗道“不愧是能被左冷禅請來的人,有點意思”的同時,在去廁所的路上不時以看似不想打擾前面的人的繞路行爲在路上慢悠悠的前行。
如果明白了解潘青的心思的應該知道潘青此時應該是在尋找什麽人。沒錯,潘青爲了避免出現什麽自己不可預料的事情,利用在場中用去廁所和繞路的行爲,暗中确定在場的人中,是那些人在前面的“下馬威”中向自己投來殺氣。如果能夠确定其裝扮、身份以及位置的話,那麽在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中就可以做到先他人一步。而不知道是由于對方自信的自以爲的小動作不會被發現,還是潘青的行爲雖然可疑,但是并非特别出奇。潘青在确定對自己有惡意的人的同時,那被潘青注意的人隻是驚奇潘青居然會走過自己身邊,随後并沒有做出什麽奇怪的舉動。
不多時潘青在确定在場人中有許多“不應該出現的人”的身份後,還是不放心的在去廁所回來的途中,潘青在紙上寫下讓自己心愛的儀琳小妹妹“宴會一結束就帶着恒山派子弟離開,此處危險”等話語,然後準備在回來的途中不經意丢給儀琳,保證自己心愛的儀琳小妹妹不會在宴會上出什麽差錯。
儀琳看到潘青走向自己的位置,熟知潘青那時不時會冒出的“新奇”想法,以爲潘青又要做什麽“不要臉皮”的事情,于是一臉緊張的緊緊的盯着潘青,還生怕自己會來不及阻止潘青的動作,而全身緊繃全力戒備潘青的動作。
目标是儀琳的潘青也注意到儀琳那緊張兮兮的動作,在暗中好笑“自己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同時,知道現在因爲情況緊急,所以并沒有像平常一樣逗弄儀琳一番再丢過紙團。于是潘青在小心翼翼的觀察沒有人注意自己後,并沒有做什麽奇怪舉動的,隻是暗中悄悄把紙團丢給儀琳。一直注意潘青動作的儀琳,自然發現了潘青的舉動,在得到紙團,明白自己會錯意的儀琳,本來因爲緊張而紅漲的小臉更加紅漲了。潘青在離開的時候還看到坐在儀琳身邊的師姐妹,發現一臉通紅不對勁儀琳于是關心的問候,潘青望着一臉窘态的儀琳一陣憐惜。
回到座位後,由于處于上座的緣故,能夠清楚的看清剛才自己所注意的幾人的動作,并不會失去目标情況的潘青,便放下心,一邊和談得來的天門道人寒暄,一邊目光時刻注意那幾人的行動,而宴會就這樣緩緩的落下帷幕。
在宴會結束後,一直暗中觀察幾人的潘青,在沒有發現那幾人有什麽明顯的舉動後,終于松了一口氣。而儀琳在得到潘青的指示後,不知道是由于儀琳話語權不小還是因爲儀琳想好了什麽不錯的說辭,恒山派也在潘青計劃中,在宴會結束之時,向舉辦宴會的主人交談一番後,匆匆離去了。看到儀琳安全離去,左冷禅估計也是自大的對于這些弱女子不報什麽企圖的放行後,潘青心中最後的大石終于落下,來迎接對于在座之人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聚會”。
果不其然,在宴會結束後,雖然在場之中有不少看似已經搖搖晃晃,看樣子恐怕難以站穩了般的喝醉神志不清的表現,但是除了恒山派一行人以外,在場的人中并沒有人真正離開,都看向站在高台之上的左冷禅,看左冷禅接下來會有什麽驚人的舉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