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朝陽當空,華山派雖是山脈高聳,但其溫度溫暖而不灼熱,而華山派一男子居然渾身顫抖好似身處冰涼洞窟一般。
正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而我們的男豬腳則是馬蹄疾控制不住撞到人了。話說“偷人”後最怕見到什麽人,其一是對象的對象,而潘青也不怕被嶽不群發現,即使發現,以嶽不群已經練了“辟邪劍譜”沒jj的狀态下,最多怒罵潘青幾句,或者給潘青無關大礙的幾劍發洩,況且潘青感覺這嶽不群對自己有點好過頭的樣子,甚至暗地裏猜測是不是嶽不群也像東方不敗一樣有什麽特殊嗜好,每每想到這裏潘青經常不寒而栗。
既然潘青不怕遇到嶽不群,那麽遇到什麽人會讓潘青如此緊張呢。其二就是自己的對象,沒錯,潘青在離開甯中則的房間沒有多遠路,就被前不久才與其表白的任盈盈所攔住了。如果隻是攔路,倒也沒有什麽,關鍵是任盈盈的短劍已經出鞘,再加上那一見到潘青後那冰冷無比的殺氣,潘青見狀瞬間明白自己與甯中則的事情八成被任盈盈發現了。
這也難怪,畢竟潘青欲火中燒的原因是任盈盈灑在門口的藥物,加上任盈盈被甯中則迷昏,所以說一大早任盈盈肯定回去自己房間查看自己出什麽事情沒有。既然一大早沒有找到潘青的蹤迹,任盈盈當然會着急的四處尋找潘青,隻要問一下華山派的人,就不難問道潘青被甯中則叫去房間的事情,因爲在潘青被甯中則綁着去自己房間的時候,路上還遇到不少華山派的子弟。這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任盈盈在知道潘青被綁着去甯中則的房間,于是着急的去解救潘青,而在甯中則房間“運動”的兩人自然就被任盈盈發現了,所以潘青才會在半路上被滿身殺氣的任盈盈堵住。
“盈盈?盈盈聖姑?盈盈大小姐?盈盈姑奶奶?”潘青覺得自己身爲男子漢必須主動承認錯誤,于是舔着臉朝任盈盈小心翼翼的打招呼道。
但是無論潘青怎麽樣和任盈盈說話,任盈盈都是一動不動的不說話,想要靠近任盈盈也被劍逼開,就這樣一個穿着怪異的男子再向一個渾身黑袍隐約看的出身形的女子說着怪異而又肉麻的話語。
“咦,你們在這裏做什麽?有什麽好玩的事情嗎?”就在潘青口幹舌燥還是沒有辦法讓任盈盈開口的時候,潘青的“救星”再一次到來,先是昨天晚上救潘青一命,現在在關鍵時刻幫助潘青解圍,聽到自己的“救星”嶽靈珊那悅耳的聲音幾乎想要上去抱着嶽靈珊好好“愛撫”一番。
“哦,是嶽女俠啊,是我内人在生我氣呢,不過嶽女俠你放心,我已經和嶽掌門提議過了,想必嶽掌門會解除我們的婚事的。我說的對吧,妻子我們回房再說吧,站在這裏吵架多丢人啊”潘青趁機想要上去拉住任盈盈的手,雖然任盈盈還是冷哼一聲甩開潘青的手,但是還是往自己房間走去。看到任盈盈已經有好轉的迹象,潘青也顧不得好好感謝嶽靈珊,吿罪一聲後飛快的跟着任盈盈的腳步。
“貌似看起來這個壞人很愛自己的妻子嗎,不過這個壞人穿的衣服感覺好奇怪啊,好像在哪裏見過,算了,算了不管了,既然那個壞人說要取消婚事我就先饒了他,啊,差點忘了叫母親吃飯,順便把這個消息告訴母親,讓她不要再擔心了”嶽靈珊雖然奇怪潘青的服飾,但是更加關心母親和從潘青那裏得到的好消息讓嶽靈珊暫時忘記了這一切。
潘青更随任盈盈一進入任盈盈的房間,就看到眼前一黑,好像有什麽東西飛過來一樣。就在潘青心中大喊道“吾命休矣”的時候,任盈盈終于開口道:“還不換掉你那一身惡心的衣服”
“哦!?好的,好的”潘青這才注意到任盈盈扔過來的不是什麽暗器,而是一件衣服,潘青也注意到此時自己的衣物十分不合體,至于爲什麽,就是因爲在昨天欲火中燒的時候自己衣服被自己撕成碎片了,在離開甯中則房間的時候,潘青隻能無奈的穿上甯中則在房間知道的嶽不群的衣服,由于身材不同,所以潘青的裝扮看起來很不得體。任盈盈看到潘青明白自己的意思後,于是冷哼一聲轉過身去等待潘青換衣服。
潘青不一會就換好了身上的衣服,嶽不群的衣物當然被無情的抛屍野外了。看着任盈盈的略顯凄涼的背影,潘青也知道雖然前面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後面的二度春風則是自己清醒下做的錯事。知道自己犯下大錯的潘青,緩緩靠近任盈盈想要用懷抱溫暖任盈盈冰冷的心。
感受到潘青靠近的腳步,任盈盈的身體不斷顫抖,終于在潘青那充滿男性氣息的溫暖抱住自己的時候,任盈盈壓抑許久的心情終于爆發出來。感受到胸前的濕潤,潘青也明白任盈盈那份委屈,看着自己喜歡的人和别人的一起說着和做着令人發指的事情,自己隻能在邊上看着,尤其任盈盈還是日月神教的聖姑,如果是常人哪怕是原著中的令狐沖敢這麽做的話,估計任盈盈早就二話不說提劍砍了那“奸夫音符了。
可是任盈盈卻什麽都沒有做,感受到任盈盈那心中最真誠、最單純的愛意,潘青也不禁眼角帶着一些淚光,對這個一直跟在早就身邊,不聞不問一直默默支持着自己,無論以前的身份如何,現在卻是像個跟屁蟲的女子一陣感動、一陣憐惜、一陣愛憐。
“對不起,盈盈,讓你受委屈了,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彌補的大錯,但請你給我一個機會,我知道盈盈你過得十分不容易,都怪我,我管不住自己,你要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我隻有一句話告訴你,當我妻子好不好”潘青用盡自己所有的溫柔說道。
在潘青懷中發洩良久的任盈盈終于帶着哭腔道:“那,那個甯中則你怎麽做”
“要是盈盈你不喜歡甯姐的話,我也沒有辦法,隻能,唉”潘青同時心中加上一句“隻能靠“武力”讓你們成爲“好姐妹”了”
“哼,都甯姐,甯姐的叫了,說不定最後被抛棄的還是我”任盈盈終于在潘青心中暗道“終于原諒我”中,像是委屈的說出這句話。
“怎麽可能呢,盈盈這麽漂亮賢惠,我疼愛還來不及,這麽還會抛棄你呢”潘青加緊攻勢,甜言蜜語道。
“哼,你這個人就知道油嘴滑舌,你怎麽知道我長得漂亮呢,嗯”任盈盈轉過身子,拿起手絹擦拭自己的淚水,不然潘青看清自己真正面目。
“啊,這個嗎,我發誓,就算盈盈是醜八怪我也用不着不離不棄”潘青聽到任盈盈的話中單自己說漏嘴了,但自己總不能說金庸老先生都這說吧。
“你才是醜八怪呢,哼哼,怎麽樣本姑娘漂亮吧”一直不肯讓潘青看到自己面容的任盈盈,這次在擦拭完淚水後,居然主動拿下帶的黑紗鬥笠。
美人如玉,潔白的皮膚,嬌好面容,細細的嗎,眉毛,不高不矮的鼻梁,紅潤的嘴唇,加上有明顯哭過的痕迹的大眼睛,一副标準的古典美人的模闆。如果說和潘青“共度”的甯中則是嬌媚的紅色的話,那麽年紀輕輕的任盈盈就是純淨的白色,那樣讓人想要好好愛憐和保護,讓其不受任何東西的侵蝕。
“怎麽了?難道不好看嗎?”任盈盈看到潘青沒有說話隻是看着自己,緊張的轉過身子想要找鏡子看看自己哪裏不對勁。
“怎麽可能不好看呢?我家盈盈可是大美人呢”潘青看到任盈盈的動作就知道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趕忙拉着任盈盈。
“都怪你,你老是欺負我”任盈盈聽到潘青的話,知道自己誤解潘青的意思,像是小女孩撒嬌一樣拍打着潘青。
“對,對,都怪我,誰叫我不是百毒不侵,居然不小心中毒了”“哼,哼,你還好意思說,自己自制力差”“什麽叫自制力差,拜托那時候發生了什麽我記不清了”“是嗎?貌似我早上看到一對“奸夫音符可是玩很歡快啊”“盈盈你羞不羞,居然偷看那種事情”“偷看又怎麽了,比某人做的那些種醜事好的不知道哪裏去了”“對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什麽秘密”“甯姐居然還是........”“什麽!?怎麽可能?”“那你能原諒我做的事情了吧,畢竟甯姐也是.......”“事情都發生了,我能怎麽辦,誰叫事情的起因都怪我沒注意撒太多,不過還算你有良心,甯姐都那樣了,我隻能勉爲其難喽”“這麽快就甯姐叫上了,我看你們将來一定是好姐妹,不過我奇怪你爲什麽要撒那種藥”“還不是某人這幾天的行爲比什麽“萬裏獨行”還惡心,不給你一點教訓怎麽行”“盈盈你好狠心啊,居然想謀殺親夫”“誰謀殺親夫了,我還沒有同意嫁給你這個淫賊呢”
潘青知道和女性講道理是最大錯誤,隻是緊緊的抱住任盈盈說着暧昧的話語,況且被任盈盈不痛不癢的拍打潘青也是樂在其中。就這樣一男一女溫馨的抱在一起說着秘密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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