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鷹兄想要叙舊,我也田伯光也正好也有事情想和鷹兄商量”田伯光看到不戒和尚被儀琳拉到一邊,眼珠子一轉對着潘青奉承道。
“哦,看我這記性,我差點忘了介紹,這位是日月神教的聖姑,田兄來認識一下”潘青看到田伯光的妥協,就知道這是田伯光打算逃走的緩兵之計,于是一本正經指着不遠處的任盈盈,和任盈盈熟識的樣子說道。
“魔教?不,日月神教的,的聖姑?”田伯光估計這輩子都沒有向今天這樣吃驚過。
“好吧,我田伯光今天認栽了,鷹兄你有什麽好指教的”在聽到任盈盈的冷哼聲表示默認身份後,田伯光一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對着潘青認命道。
“既然田兄你如此爽快,鷹兄我也不繞彎子了,說實話吧,其實我就想要田兄的刀法和輕功秘籍”潘青也爽快的說出自己的來意。
“這,這個,既然鷹兄你搭上了日月神教的大船,怎麽還會看上我田某那微不足道的武功”田伯光一臉爲難的說道。
“我想田兄不至于爲了一本秘籍和自己過不去吧”潘青笑眯眯配合任盈盈的殺氣一副威脅的樣子。
“我承認十個田伯光都不是聖姑的對手,如果是聖姑參詳我的武功,我無話可說,但是鷹兄你要是想要參詳我的武功,不拿出一點本事,我田伯光是不會輕易交給你的”田伯光索性也豁出去,用激将法做最後的掙紮。
“既然田兄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好推辭,那麽手底下見真章吧”潘青也知道不能逼這種亡命之徒太狠,即使有什麽突發情況任盈盈還在自己身邊。
“刀劍無眼,鷹兄請”田伯光好似善意的提醒道。
潘青也不答話,拿起田伯光以前的快刀攻擊來,田伯光雖然說在江湖也赫赫有名,但那都是臭名和惡名,田伯光的武功最多算是中等偏上,但即使這樣,對于潘青的攻勢田伯光都遊刃有餘,潘青看到一個田伯光就能夠完全擋住自己的攻勢,似乎還有餘力的樣子,于是暗暗想到:“看來比田伯光武功高一籌的餘滄海被我解決還真是僥幸,要不是藍鳳凰的毒藥,唉,刀法啊,刀法,感覺自己的路數全部被看穿了,空有一身實力沒辦法發揮啊!”
漸漸的潘青和田伯光的對戰慢慢落入下風,此處因爲在打鬥的同時,這裏的人都已經跑光了,那個老闆娘也因爲潘青抛過來的一包銀子不知道跑到哪裏數錢,所以說即使自己開啓天賦能被知道也就是田伯光和不戒和尚兩個外人,至于任盈盈和儀琳早就被潘青迷得不知所雲了,所以說潘青不在猶豫,立刻開啓天賦,潘青已開啓天賦,那股不輸于任盈盈的氣勢沖了出來,在在場既然驚訝的眼神中,向呆滞的田伯光沖過去,田伯光也不愧是在江湖上混迹良久的人,愣神的瞬間一閃即逝,臉色嚴肅,手中的武器也不斷揮舞抵擋潘青的攻勢,但由于潘青開啓天賦後,自己除了留下一半的體力值以外,全部轉化爲敏捷,即使在江湖上經常厮殺逃命的田伯光也被潘青的刀影不斷命中,所謂亂拳打死老師傅,在高敏捷的加成下,在場的估計隻有任盈盈的速度能與之媲美吧。
四秒時間一過,潘青高喊一聲“搞定收工”,反觀田伯光在潘青4秒的瘋狂攻擊時間下,田伯光被潘青的刀影砍的衣衫褴褛,加上任盈盈和潘青實力的震懾,所以說田伯光并沒有反擊,也就是說潘青完勝田伯光。
“哼,鷹兄,既然你的武功如此高強,爲何上次還要戲弄于我,莫非欺我田伯光好欺負!”田伯光被潘青劈頭蓋臉的一陣亂砍,心情極其郁悶的冷哼道。
“田兄不要生氣嗎,和氣生财”潘青聽到田伯光的話也不好意思,畢竟是玩弄了田伯光,即使田伯光的風流事迹不怎麽好,但是從原著大部分來看,田伯光還是不錯的人的,的人最主要的是,潘青此次之所以完勝,是因爲田伯光無心戰鬥,聖姑和不戒和尚在一邊注視,所以說最多發揮七成實力,如果生死搏鬥的話,潘青如果沒有在天賦4秒内靠武力解決田伯光的話,隻能利用詭計和毒藥才能殺死田伯光。潘青當然也明白這一切,不過潘青爲了能夠得到适合自己武功,田伯光的刀法,也不在意自己小人行徑。
“既然,鷹兄的武功如此高超,想必也不會在意我的武功吧”田伯光不想自己的武功給别人還是不死心的說道。
“田兄說笑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田兄可以放心,我隻是爲研習快刀法,不會告訴他人,還請田兄割愛”潘青怕田伯光狗急跳牆,如果這次沒辦法弄到秘籍的話,以後想要再找到縱橫江湖多年有戒備的萬裏獨行田伯光的話,無異于大海撈針。
“願賭服輸,大丈夫扭扭捏捏做什麽”在一旁好像和儀琳解釋清楚的不戒和尚插話道,而站在一邊的儀琳也眼角帶紅,顯然是哭過。
“給你就是了,那麽兇幹什麽”田伯光顯然這段時間被不戒和尚弄得夠慘,不情願的嘟嘟囔囔道。
“你打算把田伯光和那個和尚怎麽處理?”在一邊觀看的任盈盈了解潘青的性子,知道不會讓他知道自己的秘密,于是低聲問道。
“那個和尚應該是儀琳的父親,應該不會說出去,至于田伯光嗎,嘿嘿嘿,等下盈盈你就知道了”潘青一臉猥瑣靠近任盈盈道。
“那個和尚,我看田兄也沒有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隻是綁走你女兒一陣子,也沒有對你女兒做什麽,你女兒隻是受了點驚吓,而且我看田兄有悔過的意思,我看不如......”潘青爲田伯光求情的對着不戒和尚說道。
“灑家做什麽事情不用你小子插手,還有不要那個和尚的叫我,灑家叫不戒,不過這田伯光我倒是有個好辦法處理,嘿嘿嘿”就在田伯光聽到潘青爲自己求情而感動不已的時候,不戒和尚先是訓斥了潘青一頓,然後在潘青一副預料之中的表情、儀琳和任盈盈背過身子以及不戒和尚那猥瑣的笑容,在那田伯光那驚恐的眼神和絕望叫聲中,不戒和尚提起被潘青砍的遍體鱗傷的田伯光拿起田伯光手中的刀,手起刀落,田伯光還是像原著一樣被閹割了。
“辟邪劍譜”的事情已經過去一日,雖然江湖上還是對于“辟邪劍譜”熱議不斷,但是華山派一片甯靜,原來是因爲嶽不群向江湖中宣布自己因爲意氣用事要去思過崖去潛心思過,少了掌門的華山派弟子隻能呆在山中練武,而此時相比較外面甯靜的思過崖之中,人影飛動,洞中的兩個人在不斷打鬥。其中一人雖然落入下風,但随着戰鬥時間的延長,漸漸的處于弱勢的人就要慢慢要扳平劣勢。
“嶽不群,你這個人,哼,我還是小看你的陰險了”暫時處于上風的那個人看到對方的實力越來越強于是怒喝道。
“你也不差啊,居然能壓制住我,不過要怪就怪誰叫你們放棄“辟邪劍譜”,哈哈哈”嶽不群說道最後得意的狂笑起來。
原來,嶽不群在演武場上雖然燒毀了真正的版本,但是嶽不群确暗中做了一個小動作,在酒裏面放了大量的煤油,這樣即使秘籍被燒毀,但是由于煤油沒辦法透過寫了字的地方,所以在沾滿油蠟的桌子上留下了秘籍,這樣大家都以爲秘籍被燒毀了。然後得到秘籍的嶽不群以說是爲了悔過自己燒毀“辟邪劍譜”的意氣用事爲理由,說是去思過崖去思過,然後在思過崖研習“辟邪劍譜”嶽不群碰巧被三兄弟折返回來的老二發現,在暗中觀察的老二發現嶽不群居然在研習“辟邪劍譜”,于是憤怒三兄弟的老二就和嶽不群打起來了。
“恭喜嶽掌門名利雙收”就在三兄弟的老二看到一時間居然無法拿下研習過“辟邪劍譜”的嶽不群,準備和其餘的三兄弟回合商量對策的時候,沒想到一直不見人影的潘青站在思過崖唯一的出口向嶽不群恭賀道。
“踏破鐵鞋無覓處,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三兄弟的老二看到前後夾擊的态勢也不緊張的說道。
“看來你的底牌挺多的,居然這樣的情況也不慌張?”潘青看到三兄弟的老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問道。
“就憑你一個一階的老鼠和一個半吊子“辟邪劍譜”的嶽不群?”三兄弟的老二笑着說道,然後對着嶽不群一臉自信的說道:“嶽不群我勸你最好不要妨礙我,我的目的隻是這個小子,希望你不要自不量力”
“你覺得嶽掌門是傻子嗎?說這麽幼稚的話”潘青嘲笑三兄弟的老二道,然後也對嶽不群勸解道:“我想嶽掌門應該分的清輕重緩急吧,你是願意被這武功高強的三兄弟所威脅呢,還是願意和我這個爛大街的武林人士合作呢?”
“這?”嶽不群也猶豫不決,嶽不群心裏當然不想讓武功高強的三兄弟知道自己玩弄他們,如果三兄弟都知道自己的陰謀的話,那麽對付一個還吃力的自己恐怕會被這三兄弟支配一輩子,但是和這個來路不明,和三兄弟貌似有仇的合作的話,這個人看上去武功稀松平常,如果沒有當場解決這個三兄弟的老二,恐怕後患無窮啊。
“既然嶽掌門還在猶豫,那麽我就替嶽掌門決定吧”潘青看到嶽不群的猶豫也知道,除非自己表現出一定的實力,不然嶽不群很難和自己聯手解決這個三兄弟的老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