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宮平就是這麽快,他幾步飛奔道第二組障礙——連續五個間隔兩米的兩米高牆下,借着飛奔的力道一躍而起,一腳蹬在牆上,然後乘勢躍起,單手抓住水泥牆的頂端,手臂力,就潇灑的翻身越過第一道牆,又是一個漂亮的落地,引起張家子弟和圍觀服務員一陣喝彩聲。
第二道牆和第一道牆隻間隔了兩米,根本不能助跑,于是江宮平輕輕一躍,伸手抓住牆壁頂端,又是一個漂亮的借力翻身,就翻了過去。
接着他一口氣連續翻越了所有的障礙牆,而這時洪林才爬上第一個牆的頂端。
見江宮平如此健步如飛,他心裏大急,直接就從兩米高的牆上跳了下去,結果沒有做好保護,一屁股坐到地上,要不是地上鋪着的是柔軟的沙子,這一下就要他受傷。
張睿張偉自然是刻薄的嘲笑起來,還不斷地吹着口哨,這讓陳家人和洪天臉上都有些挂不住,隻能大聲地給洪林加油打氣。
江宮平又跑出去二十米,這次又是一道鐵絲障礙,不過足有五十米長,考驗的就是人的體力和耐力。
一般人在匍匐過第一道鐵絲障礙,又連續翻越了五座高牆後,雙臂不管怎麽說都會有些無力酸,此時再匍匐爬5o米的鐵絲障礙,那可就是對雙臂的耐力有很大的挑戰了。
然而這對江宮平來說,根本不是事。他動作敏捷迅地鑽過這片鐵絲覆蓋區,緊接着又抓着繩梯,攀爬起五米高的木質牆來。
一分多鍾後,江宮平氣定神閑連一滴汗都沒有流淌出來,就跑完了全程,走到自己的射擊位上,裝填好子彈,就按下了靶子出動的按鈕。
那些移動靶一次五個,不在規律的在一百米開外遊走,時快時慢。
江宮平直接就裝填上彈夾,然後拉開保險,調整到單射擊狀态,就開始有條不紊的射擊起來。
洪林此刻還在和倒數第二道的那個繩梯通道搏鬥着,他雙手抓着懸在頭頂的繩梯,把身子蜷縮起來,雙手沉着地交換位置,朝前方不斷移動。
江宮平“哒哒哒”的快單着,每一子彈射出,都會在遠處傳來“當”的一聲,代表一個靶子被擊中倒下。
這兩種聲音密集的傳來,讓洪林心神越來越急躁,一不小心一把抓空,直接從空中掉落下來,摔倒下方的泥水坑裏。
遠處看到這一切的張睿張蓉還有張偉頓時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姐,昨天還有人說咱們姐夫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結果今天就摔成一個癞蛤蟆了,哈哈!”張蓉看着全身泥水的洪林,笑的格外惬意。
陳家子弟和洪天都大急,可惜離得遠,也看不清楚。
洪天從裁判那裏要來一個揚聲器,大聲喊道:“洪林!你急個錘子,比的是槍法水準,又不是比誰快!爬起來繼續!”
洪林原本臊的趴在泥坑裏不好意思起來,聽到洪林的話,這才勉強振作起來,從泥坑中爬出來,繼續向前跑去。
等到他跑到射擊位的時候,江宮平已經把所有移動靶全部打完。似乎彈夾裏還有一些子彈,隻見他哈哈大笑着,對着前方的牆壁把扳機扣到底。
“哒哒哒哒”一連串子彈射了出去,打的射擊場前段的牆壁塵土飛揚,也讓正在上子彈的洪林心裏仿佛被錘擊一般。
若不是每個靶位都有厚實的防彈玻璃防護,而且進去要想再出來,必須經過保安室的保安用監控确認你沒帶着槍才給開門,他早就提着搶過去把故意糟蹋子彈的江宮平給突突了。
洪林端起那把m4,也用單開始射擊。
雖然他的槍法也準,槍上還配備了紅外指示等和白光瞄準鏡,可惜以他此時的心态和體力,最終還是輸給了4o個靶子全中,其中o個爆頭的江宮平。
洪林耷拉着腦袋坐着靶場的通勤車返回了出點,此刻江宮平已經好整以暇的坐在一張桌子旁,惬意的喝起咖啡來。
等到洪林回來,江宮平這才笑眯眯的看着他和一臉喪氣樣子的陳家子弟,用調侃的口吻說道:“各位,也該歇夠了吧,現在該兌現賭注了吧?”
“怎麽現在就要兌現?還有一局啊!”陳楚女大呼小叫道,他還沒上場呢,雖然看樣子他要上了場估計也是被虐的份。
“三局兩勝啊,我都赢了兩場了,你們第三場勝負又如何呢?反正你們都輸了,請把,各位,現在就可以到大廳去脫衣服,然後青蛙跳出去了。”江宮平依舊是笑嘻嘻的樣子,但是語氣裏有着不容置疑的氣勢。
“小子,你别欺人太甚!擡頭不見低頭見這句話你聽說過沒?”洪林頓時怒了,威脅江宮平道。
“我姐夫欺人太甚?本來是我們家和陳家人的事情,你個姓洪的自己要摻和過來,輸了怪誰?”張睿也嚷嚷道,并且拿出了手機,當初幾人立下賭約的時候他可是拍了照的。
“不履約也可以,我就把這個視頻放到咱們的朋友圈去,給什麽沈家、劉家的朋友們都看看,讓大家知道陳家和洪家的年輕人都是一幫隻能赢不能輸的家夥。”他狠狠的威脅到。
這一句話讓陳楚女等人的氣焰一下子就降了下去,這幫三代們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要是落到個連賭約都不講,失去信譽的地步,在帝都的纨绔子弟圈子裏可要擡不起頭來了,那可真比要他們裸奔還要後果嚴重得多。
眼看陳楚女和洪林就要咬着牙答應下來,洪天卻說話了:“等等。”
他看向江宮平,笑道:“這樣吧,我和你再賭一局如何,我輸了,我出o萬,另外我也和他們一樣履行那個穿内褲青蛙跳的賭注,我要是赢了,他們就不用青蛙跳了,輸的錢還是該給的就給,你看如何?”
洪天這個條件相當的優厚,不管輸赢,江宮平都賺了。
于是姜鲲騰饒有興緻的問道:“比什麽?”
“格鬥!”
張钰一聽,頓時吓了一跳道:“姓洪的,你可是某集團軍的格鬥冠軍,和一個法官書生比格鬥,你要臉不要臉?”
她可是知道洪天斤兩的,江宮平雖然能勝過何與張,但是對上洪天那可就不一定能赢了,再說了,格鬥這東西拳腳無眼,江宮平受了傷怎麽辦?
張睿等人也紛紛嚷嚷起來,勸江宮平不要上。
洪林撇撇嘴道:“oo米越野障礙跑比特種部隊的成績都要好,這還算什麽書生?你别給我裝大尾巴狼說自己不會格鬥啊。”
江宮平沖張钰等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說了。然後回頭看向洪天,露出一絲古怪的微笑道:“格鬥?好啊!這裏有格鬥場麽?”
洪天看了看那個充當裁判的服務員,對方急忙說道:“我們這裏也有格鬥訓練場,各位請和我來。”
江宮平把手上的咖啡放到桌子上,起身就跟着那個服務員走去。
張钰有心想勸阻他,卻張不開口。
這種時候比的就是男人的面子,她一個女人如果把江宮平強行攔下,那江宮平還不如認輸了好。
而且,她也隐約覺得,江宮平很可能還會給自己一個驚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