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幾張卡分給衆人,張偉、張睿他們自然是喜滋滋的,張钰卻有些不安,偷偷扯扯他的衣服,小聲說道:
“你花錢别這麽大手大腳的啊,你真有一千多萬啊?”
“上次在西京不是給你說了麽,你還真當我在開玩笑?那個時候要你出點錢入股炒股你當我在戲言,一毛五的股票現在已經是八塊多了,還有配股和新股,你說我賺了多少?”江宮平調侃道。
張钰先是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顯得痛心疾不已,然後又由悲轉喜道:
“當時不是隻有那點積蓄,害怕你給我糟蹋了麽,不過無所謂了,就當少賺了點,反正以後你的就是我的了!嗯,是不是?”
她這話說的江宮平隻想扇自己一耳光,卻也隻能讪笑的表示贊同。
既然已經辦好了卡,幾個人就有說有笑的在導遊員的帶領下朝射擊場走去,轉過一個拐角,卻看到迎面走過來四五個年輕男女。
其中打頭的一個梳着掃把頭的年輕人,一看見張睿和張蓉,頓時就嗤笑道:“哎呀,張家的八旗子弟怎麽又來舞槍弄刀了,這裏可不是過家家的地方,還是早點回家帶着去吧,别到時候被槍炮聲吓得尿褲子了!”
張睿和張蓉聽到這番奚落,頓時氣的全身抖,指着那個年輕人,說道:“姓陳的,你...你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是誰上次要玩打靶,結果給吓得尿褲子了?啊哈哈..哎呀!”
原來張钰此時正在喝着一杯熱橙汁,聽到他這般侮辱取笑張家子弟,直接就把手上那還有些燙的橙汁連杯子一起砸在那個年輕人頭上。
“艹...哪來的活得不耐...”那個爲的年輕人被突如其來的橙汁杯子砸到腦袋上,又被滾燙的橙汁澆到衣服裏面,頓時燙的呲裏哇啦亂抖亂跳起來,然後又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隻不過話剛出口,卻看清楚了始作俑者,頓時把那還沒說完的污言穢語全給咽到了肚子裏。
“陳楚女,張家子弟如何,什麽時候輪到你這個起了個娘們名字的家夥品頭論足了?看來是以前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你钰姐我就來給你漲漲記性。”張钰很随意地低頭用手帕擦着自己芊芊玉指,一邊淡淡地說道。
“哎呀,小钰姐您怎麽也來了啊!”那個陳楚女似乎認識張钰,而且對她還相當的畏懼。
“怎麽,我不能來麽?”張钰斜着頭瞥了他一眼道。
陳楚女一遍用手絹擦着頭上的湯湯水水,一邊谄笑道:“能來...肯定能來,我的意思是,我們年輕人之間鬥鬥嘴,比比武什麽的,怎麽還好意思勞動钰姐您這個特警之花出馬呢?”
他身後的幾個年輕人顯然也都認識張钰,而且都相當畏懼她,也都讪笑的不敢直視此刻一副女王範的張钰。
江宮平也隻能說一聲,膩害了,ord钰!
張钰聽了陳楚女的話,又冷笑道:“少來擠兌我,什麽叫年輕人之間鬥嘴比武?難道你钰姐已經老的不是年輕人了?”
她這雞蛋裏挑骨頭的話,讓陳楚女長大了嘴巴,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下,張钰其實比他還要小兩歲呢,隻不過是在小的時候,用自己的拳頭教訓的一衆三代二代們尊稱自己爲钰姐罷了。
“行了,你钰姐也不欺負你,你們在這裏打靶比試什麽呢?我來和你們比一比就是了!怎麽樣?”
張钰其實也是明白,這幫年輕人之間無非就是在靶場裏比試誰家的子弟繼承家族尚武傳統繼承的好,也不是什麽惡意和胡作非爲,不過事關張家的臉面,既然張睿張蓉他們上一次肯定輸了,那麽她作爲張家第三代爲數不多的從事軍警事業的人,就要把這個面子給闆回來。
陳楚女等人卻支吾着不肯應答,最後一個女孩子鼓起勇氣說道:
“钰姐,您可是京城出了名的西北第一警花,和我們這些非正規人士比,那不是欺負我們麽?”
張钰斜眼一瞥過去,那個女孩子頓時噤若寒蟬。
她笑道:“那你們和張睿張蓉的事情,難道就不算欺負他們?”
“钰姐啊,那可真不算啊,我們可都是沒參過軍當過警察的,大家站在一個起跑線上比試,輸了赢了都很公平啊!”
張钰頓時被噎住了,其實也不怪張睿張蓉不争氣,他們張家的第二代如她父親和大叔都已經從軍中退出,在政界展,也就小叔張澤軍還在軍中展,而且還不在帝都附近,其他三代子弟從小就沒有怎麽摸槍,和陳楚女這種叔父輩都在軍中厮混,從小摸槍玩槍比讀書學習還要多的人比起來,肯定是有所不足的。
她還想說什麽,卻被江宮平從背後摟住肩膀,然後在耳邊說道:“注意形象啊,美女,你已經快變成女老大了!”
這句話不由得讓張钰臉上一紅,那女王的氣勢也不由得減弱下來。
而陳家子弟這才注意到江宮平這個從未謀面過的年輕人,看着他和張钰親密的樣子,以及張钰在他懷中一副小女人的模樣,更是吃驚的差點咬掉了舌頭。
江宮平看到他們的樣子,也不禁在心中哀歎,張钰以前在這些三代二代中間,究竟是如何一副兇悍的女王範啊。
“钰姐,這位是?”陳楚女吃驚不已地看着居然敢摟抱一向彪悍無比的張钰的江宮平,小心翼翼的問道。
要知道以前他們還是學生的時候,曾經有人在年輕人的聚會中想要調戲一下張钰,可是斷了好幾根骨頭的!張钰母暴龍的形象也是從小就在他們這些相熟的二代三代心中樹立起來的。
“這是我男朋友江宮平,你們喊江哥就行了!”張钰霸氣十足的說道。
江宮平看了看那些年輕人,有些明顯比自己要大幾歲的,不由得有些尴尬,于是咳嗽了一聲道:
“大家好啊,既然今天這麽有興緻和機會遇到,你們又覺得張钰和你們比試是欺負你們,那就讓我來陪你們玩玩吧。”
“你?”張钰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這可是比槍法什麽的,你會玩槍麽?”
“我們法院以前也組織過軍事訓練,槍我當然玩過了。”江宮平實話實說道。
也許是他那副書生的外表太能迷惑人了,那陳楚女一聽張钰的男朋友要代表張家和他們比試,頓時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
“那敢情好啊,不過我們可都是業餘玩家,江哥您要是職業的,那可就...”
“少來搪塞人了,他是個法官,不是部隊上的,也不是警察,你們滿意了吧!”張钰窮兇極惡的說道。
既然自己的男友決定幫家人挽回面子,張钰也隻能硬挺江宮平了。
“钰姐,我們玩這個可是還有彩頭的啊!”既然張钰已經被擠兌的沒法和他們硬對硬了,陳楚女也就逐漸放開了,提出了更多的條件。
“哦,彩頭?什麽彩頭?”張钰扭頭看向臉漲得通紅的張睿和張蓉問道。
“...上次我們比試,輸了的人可是隻穿着内衣内褲,從射擊場一直青蛙跳跳到大門外的,還附帶每人十萬的彩頭...”陳楚女小心翼翼的說道。
張钰一聽,頓時柳眉倒豎,一把揪過張睿和張蓉的耳朵,對痛的龇牙咧嘴的姐弟兩個訓斥道:
“也就是說,你們上次輸了錢,還丢了人?張蓉你居然穿着内衣在别人面前青蛙跳?”
張蓉都要哭了出來了:“姐求您了,别再說了好不好...”
“丢人現眼的家夥!”張钰氣的臉也漲紅了,扭頭露出擇人而噬的目光,看着陳楚女道:
“你們年輕人之間玩一玩比一比,輸點錢就行了,還要玩這個,有些過分了吧。”
“钰姐,是你的弟弟妹妹他們要和我們比的,又不是我們拿着槍逼他們的,願賭服輸啊!”那個開始和張钰說過話的陳家女孩子小聲翼翼的說道:
“再說了,我們也就僅限于讓她們在我們幾個面前青蛙跳,也沒拍照也沒什麽的!”
張钰還想說什麽,卻被江宮平攔下了,他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這些年輕人說道:
“這彩頭我覺得不錯,這樣吧,我和你們來玩一下,就按照你們的彩頭來,我輸了,給你們每人1o萬,我從射擊場穿内褲青蛙跳出去,你們輸了,每人給我十萬,全部也都給我穿着内衣内褲跳出去,這賭注你們敢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