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裏,看英姿飒爽的女特警格鬥,可要比看那些肌肉發達的男特警的訓練有意思得多。
雖然這些女特警個個也是身手不凡,尋常男人兩三個都打不過她們一個,而且動作同樣有力很辣,但是始終帶有一絲女性的柔美飒爽感覺,讓人看了賞心悅目。
而且,置身于這充滿了陽剛之氣的訓練場上,江宮平感覺到體内的靈力在《鍾馗決》的操控下,開始自動的旋轉起來,并且将那些特警們的格鬥技術通過靈力烙印到腦海中,讓他這個沒有接受過系統訓練的人,也開始掌握起格鬥技能來。
江宮平身上的靈力逐漸彌散到整個訓練館,散布到每一個在訓練中的特警身上,将他們的動作一絲不差的分解記錄下來,然後由江宮平那遠超過正常人的記憶力深深的烙印在記憶中,還根據分析的結果迅速的調整起他的肌肉強度和經絡分布。
這樣,江宮平連一個指頭都沒動,就自動的學習并熟練掌握了平常人要苦練多年才能達到的格鬥水準。
他正惬意的沉浸在偷學武技的快感中,突然感到眼前有幾個高大的身影擋在自己面前,頓時讓他的修煉被打斷了。
如果換了一般人,驟然被人打斷了功法運轉,非得走火入魔不可,還好江宮平掌握的這個《鍾馗決》是超級**官系統賦予他的,就連功法的自動運轉,實際上也受到了系統的操控,這才使得他在功法運轉被驟然打斷後,體内靈力自動沉寂下去,沒有引起什麽經脈受損、走火入魔的後果。
但不管怎麽樣,很難得才能進入到的頓悟的境界被人驟然打斷,還是讓江宮平感覺到極度的難受和不适,因而他也很是有火氣的放眼望去。
隻見前方擋住他去路的,正是兩個周前,在這個訓練基地謊稱張钰彪悍無比,堪比母暴龍,想吓得他自動放棄的那個李蒙,以及幾個膀大腰圓的男特警們,正一臉驚愕的看着他。
這幫精力旺盛的特警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之所以會面露驚愕之色,是因爲江宮平先前投射過來的目光,充滿了暴怒、憤恨、狂暴、冰冷的情緒,仿佛洪荒兇獸一般,堪比特警隊裏那幾個上過戰場見過血的老兵偶爾投視的目光,由不得李蒙他們不驚。
不過江宮平的這道目光轉瞬即逝,很快又換上了他以往那種溫和的目光,他臉色如常的看着擋在自己面前的李蒙等人,突然笑了起來:
“诶,這不是那次要我追上張钰,以此解救你們這些被她操練的受不了的學員的那個小夥子麽,怎麽樣,我已經搞定你們張教官了,她現在應該溫柔多了吧,是不是要感謝我啊?”
他的這個笑語看起來很陽光很溫和,但是聽到李蒙的耳朵裏,确是說不出的諷刺,讓他很想一拳砸過去,把江宮平那種陽光俊朗的臉給毀個容。
不過特警隊的紀律還是約束住了李蒙,他咬着牙,用挑釁的目光盯着江宮平,一字一句的說道:“江法官是麽,聽說你上次在銀行一下子就打爆了歹徒主犯的腦袋,身手想必不錯啊,有沒有興趣上去比劃一下?”
江宮平聳聳肩:“沒興趣。”說完轉身就想走開。
這一句話差點沒把李蒙給噎死,他朝旁邊的幾個特警一使眼色,幾個人立刻散開把江宮平圍在中間。
“别介啊,江法官,你都有本事追到我們張教官,沒膽子來練兩下?那以後豈不是要成爲家暴受害者了?”李蒙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特警們都發出了陣陣哄笑。
江宮平無奈的一攤手道:“既然你這麽想比劃一下,那我隻好成全你了,對了,在這裏打傷人不算刑事罪吧。”
“我說張教官看上您哪一點了呢,這嘴巴可夠厲害的,您放心,我們這裏,哪怕是打死人了,也算是訓練事故。”李蒙隻當江宮平是在虛張聲勢。
江宮平看了看穿着特警作訓服的李蒙,點點頭道:“你選地方吧。”
李蒙一指場地中央的拳擊擂台,陰笑道:“那裏就不錯,江法官擅長什麽格鬥技?看您西裝革履的想必施展不開吧。要不要先給你拿一套護具和訓練服來,”
江宮平飛快的脫去了西裝和毛衣襯衣,露出了穿着背心的壯實上身,然後淡淡的說道:“這樣就行了,用不着護具。”
他的肌肉一顯露出來,旁邊圍觀的特警們就紛紛傳來抽涼氣的聲音。
原因有兩個,一是他身上這身皮肉太過白皙了,簡直比那些女特警還要白皙細嫩,而是看似斯文的他,脫掉外套後,露出來的,是一身非常均勻流暢的線條感肌肉。
在練家子眼中,這身條子肉可要比那些在健身器上練出來的塊狀肌更靈活,更适合爆發,也讓李蒙的眼中流露出驚異感。
而旁邊圍觀的一幫女特警們,看着外表俊朗,皮肉白皙,肌肉也發達孔武的江宮平,則紛紛露出欣賞的目光,有些甚至開始給江宮平助威起來。
江宮平脫去鞋歪,就穿着西褲背心,走到擂台前,單手在護欄上一搭一拉,身子一縱,就翻上了擂台,接着又一個漂亮的跨欄動作,飛身越過一米多高的護欄,進入擂台中央,然後轉身沖李蒙招招手,示意他上來。
這一個漂亮的翻身上台的動作,讓以爲江宮平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的李蒙頓時變了臉色,不過他對自己的武技也是很有信心,在旁邊狐朋狗友的吆喝助威中走到擂台邊,雙手抓住護欄,身子朝下一沉,然後猛地朝上一蹦,借助護欄的彈性跳上了擂台邊,又從護欄中間鑽了進去。。
不得不說,他的上台方式比起江宮平來,是lo了不少,一些看熱鬧而且和李蒙關系一般的特警甚至噓聲大起。
二人面對面的走到一起,穿着特警夏季作訓服的李蒙也顯露出了一身古銅色的健壯肌肉,傲視着江宮平,小聲的說道:“敢不敢賭一把?你要是輸了,就從張教官身邊滾出去!”
江宮平曬笑道:“張钰又不是貨物,你拿她賭什麽,再說了,我好歹還和她交往着,你本來就沾不上邊,你輸了你拿什麽給我?”
李蒙頓時氣結,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得示意裁判上來宣布規則,期盼着比試趕快開始,把江宮平揍成一團爛泥才能洩他心頭之氣。
一個二級警司被選出來當裁判,他簡單的給雙方講解了一下自有搏擊的禁忌動作,無非是不許插眼,擊打喉部後腦和下體,然後就宣布了比賽開始。
一聽到裁判宣布開始的聲音,李蒙就大喝一聲,猛地向左側前方縱身撲去,同時右腿擡起,借着側身的力道,一個鞭腿就狠狠的抽向江宮平的左腿膝蓋側邊。
這一記抽擊配合着他腰部肌肉的扭動,力道十足,要是抽實了,一般人的腿骨非得骨折不可!
圍觀的男特警們紛紛發出叫好聲,他們似乎已經看到,江宮平這個在特警隊挖牆腳搶走警花的家夥捂着腿在地上翻滾慘嚎的模樣。
倒是幾個女特警紛紛露出了不忍之色,她們也不看好江宮平的實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