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成豔茹按照劉得順提供的聯系方式,撥打他女兒劉茵也就是被告人的電話,結果劉茵在聽到成豔茹表明來意後,直接就說道:
“他還有臉告,我不應訴,你們愛怎麽判就怎麽判吧。”
電話啪的一下就給挂了。
無可奈何的成豔茹望向江宮平:“師傅啊,這怎麽辦呢?人家不接電話,要不我們去她單位找吧?”
劉得順的訴狀上,把女兒的聯系方式,工作單位都一一列舉了,這也确實方便去找人。
江宮平搖了搖頭,你要是去單位裏找,說不定就把這事給洩露出來了,還要不要人家劉茵以後生活或者工作了?
“算了,電話裏不見得能說得清,這裏還留有她的住址,一會你和我穿好制服,到下班的時間,上她家門堵她去。”江宮平也隻能想出這麽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了。
于是,在下午六點半的時候,江宮平和成豔茹來到劉茵家門口,敲開了門。
這個劉茵的年紀也不大,看上去清秀溫柔,屬于那種賢妻良母型的女人。她開門一看是審判院的人,也知道他們的來意,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還是把江宮平二人請了進來。
“你們煩不煩啊,說了叫你們随便怎麽判都行,怎麽還找上門了。”劉茵雖然在氣頭上,說話的聲音去還很輕,看上去就是一個柔弱的女子,難怪當年會被父親淩辱多次不敢聲張。
江宮平歎了口氣,隻得從法律,人情等多個角度給劉茵講道理。
好半天才消磨掉了劉茵的對抗情緒後,雙方終于可以進入正題了,江宮平才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麽不見你老公呢,聽說你們還有個孩子,怎麽這會都不在家呢?”
“孩子的奶奶家裏有事,我老公帶着姑娘過去了,我也是剛好要加班才沒過去的。法官先生,您有什麽要說要問的,就盡快吧,我還要趕時間。”劉茵淡淡的說道。
“那好,我就冒昧了,這次我們不光是來送傳票,也是爲了你的**着想,就有些問題提前進行法庭調查,畢竟審判的時候,雖然不是公開開庭,但是總有辯護人在,還有别的工作人員,不利于你的**保護。”
江宮平的這句話,總算博得了劉茵的些許認可,她的語氣也更加和緩下來。
“我知道我那不是人的父親在監獄裏多少學了些法律,也知道法律規定的,子女必須贍養父母的義務。事實上,以前他出獄以後,來求過我,我當時心軟,而且我老公脾氣也好,就是想着血肉聯系難以割斷,決定每個月多少給他點錢讓他能生活下去。”
劉茵淡淡的說道。
“那爲什麽你們後來又沒有給錢了呢?”江宮平問道。
對于這種内心受過極大創傷的當事人,江宮平也是抱着尊重的态度,一般不使用系統的異能窺探人家的心中秘密,否則,他豈不是成爲系統的一個人工操作員了?
劉茵眼睛一紅,有些欲言又止地說道:“這說來也不複雜,就是我父親死性不改,在監獄裏呆了那麽多年,居然還有哪些臭德行,我們給的錢,他大多數都拿去在鎮上找那些髒女人去了。”
“他年齡大了,願意這樣弄,我們原本也管不到,而且我們兩口子收入都還可以,一個月給他個三四百,五六百都可以,我老公還給他想辦法辦理了低保。按理說,在農村深山裏,他還有自留地,一個月00快都夠花了。可是他拿了我們的錢,在外吃喝嫖賭,再多的錢也經不起那樣糟蹋啊。沒錢了就找我們要,不給就罵罵咧咧的,你說誰受得了?”
提到劉得順的無恥行徑,劉茵一傷心,眼睛就紅了。
江宮平立刻給成豔茹使了個眼色,雖然成豔茹要小劉茵七八歲,畢竟都是女人,好言相慰之下,總算讓她止住了哭泣。
“你說要是這樣,我們大不了忍耐一下,稍微多給點錢就好了,可是,可是...”劉茵嗚咽的說不下去了,任憑成豔茹如何勸慰都不肯說。
江宮平無奈,隻能開啓“超級**官系統”,然後使用了系統的異能。
“我知道這些事對你的傷害很大,可是不說清楚,我們又如何公正的維護你的根本利益呢,所以劉茵女士,我希望你能把那些事情說明白。”江宮平暗暗運用了“苦口婆心勸說之術”,開口說道。
劉茵突然覺得,這個比自己還要年輕的法官,說的話是那麽的義正辭嚴,讓自己無可抗拒,心中對某些隐秘事情的羞怯感,也難以抗拒他話語的威嚴,一失神之下,就張口說道:“可是我父親不光是要錢,還要我們沒事過去看望一下他,說這也是法律規定的。”
“沒錯,法律規定的贍養義務,不光是經濟上的贍養,還有精神上的撫慰和探視。”
“可你不知道,我那畜生父親,在有的時候我一個人去探視他的時候,居然,居然還對我.....”
在江宮平苦口婆心勸說之術的誘導下,劉茵支支吾吾的說出了他們中斷了對劉得順贍養的根本原因。
原來這個老家夥死性不改,對出落得更加水靈的少婦女兒,居然又産生了邪念,有的時候見女婿不在,居然還想再施昔日惡行。
還好劉茵已經成年,不再是當年任憑獸父揉捏的十幾歲少女,才沒有讓劉得順得逞。
而且還不止這樣,她還發現,自己父親有的時候說是要抱抱七歲大的孫女,這原本沒什麽,可是他父親看外孫女的眼神,就和十幾年前,他這個獸父對自己施暴之前的眼神一樣!
而且自己的女兒也說了,外公有的時候老觸摸孩子的一些奇怪的部位,這讓劉茵徹底的對父親絕望了,也因此中斷了和父親的一切往來。
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父親居然還有臉到法庭起訴,而且訴求有二,一是要求女兒每個月繼續供養他好幾百大洋,這遠超了當地的生活水平,而是要求女兒定期帶着孫女來探望。
從外人的角度,這兩條訴求,第一條可能有些過分,但是可以商榷,第二條則是天經地義。
可誰有能想得到,這底下竟然潛藏着這個獸父一顆如此肮髒龌龊的心呢?
說道此時,劉茵亦是淚如雨下。
就連成豔茹也是聽得傷心落淚,江宮平更是一肚子鬼火。
“****的劉得順,在監獄裏學的法律知識,竟然是爲了鑽空子滿足自己的龌龊陰暗的心思啊。”江宮平暗忖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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