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匡還是在築基期,這在那些新晉的築基期弟子中就沒有了優勢。何水清決定用自己的辦法讓他進階凝液期,他認爲自己的代言人一定要有修煉的優勢,否則就沒有權威性了。
何水清和紫穎帶着吉匡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何水清使用手按壓在小腹帶動運功的辦法,一邊往裏補充元氣,一邊高速旋轉吉匡的丹田元氣,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就讓吉匡成功進階到凝液期。
吉匡的進階,帶來的連鎖效應不是吉匡的權威大盛,而是對何水清的極大崇拜。隻用一天,吉匡在何水清的幫助下成功進階凝液期,已經成了生活區的大新聞。這些苦苦掙紮的人們他們,把何水清當作了真正的神,他們甚至認爲何水清指定誰,誰就能進階。
何水清沒有解釋,他明白這種盲目崇拜的好處,他隻是要求大家跟着吉匡修煉,一定能進入修煉者行列。他用這種方式成功的把吉匡塑造成了生活區的最高領袖,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結果。
何水清和妻子回到宗門,門主馬上就召見了他們。白成天看着何水清贊不絕口,他其實也沒想到何水清能如此輕易地就讓紫穎進階金丹期。他雖然對紫穎那麽說了,表示了對何水清的信任,可是何水清帶着已經進階成爲金丹期的紫穎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還是覺得非常震撼。
金丹期是一個修煉者極難跨越的坎兒,很多人在假丹期,一直都不敢碎假丹結金丹,就是因爲有太多人金丹結不成,假丹也碎了,修爲大跌,變成了化晶期都不如的“普通人”。金丹的凝結,按照白成天的理解那是需要運氣的事情,已經不是靠什麽方法就能達到的了。可是眼前的紫穎在何水清的幫助下,真的就是想結就結了,已經不再是什麽難事了。
“水清,你真的了不起啊。你有什麽好辦法嗎?爲什麽你和紫穎凝結金丹這麽容易呢?”
“師父,哪有什麽好辦法?你說的要加壓加溫,我就按照你的辦法去做的。”何水清沒敢把自己的非正規結丹方法說出來,倒不是這個方法有多玄妙,隻是何水清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的方法似乎隻有按照自己的功法修煉才好使,對别人不一定有什麽好處的。
“是嗎?那你們夫妻的運氣可真好。”白成天淡淡地說。
“師父,我修煉的功法和你的是不一樣的,你知道的。我覺得我們倆結丹容易可能跟功法有關系。但是人又不能随便地更換功法,再說我的功法是海先生傳給我的,就連紫穎我也不能傳給她,所以……”
“我明白,功法是不能随便公開的,這個我知道。”白成天再沒說什麽。
“水清,我希望你們倆能在後面的大比中取得好成績。但是我也知道你的法力高強,這是比賽不是生死搏殺,你要注意不要傷人。”
“師父你放心,嶽将軍已經專門訓練我控制法力了,我不會傷人的。”何水清說道嶽魯山将軍有點黯然。
“隻要動手,就會有人受傷,我不是要你縮手縮腳,我要你自己注意一點就好了。”
何水清和紫穎回到居所,靜待比賽來臨。他們倆每天練習功法,尤其是把嶽将軍傳授的清風拳練得得心應手,出神入化。他們都有一種要把這套拳法發揚光大的想法,所以在這套拳法上用的功夫也就格外多。
内外門弟子的比賽何水清和紫穎完全沒去看,似乎這件事和他們沒有什麽關系似的。倒是何水清又去了一次生活區,對其中幾個優秀的弟子親加指點,對幾個進步較快的弟子也輸入元氣進階凝液。他又把所有的生活區的人分成了幾個小組,每個小組安排了組長副組長,由他們帶領各小組進行修煉。
金丹期弟子的大比,在後山的一個新開的平台上進行。加上新進階的金丹期弟子紫穎,現在清玄門共有33名金丹期高手到場。這些人平時難得聚集在一起,像這樣的金丹期高手比賽是幾百上千年來的第一次,到場的各位都很興奮。
何水清和紫穎抽到的号簽分别是12和19号,根據比賽的章程,第一輪是不會碰面的。何水清前面有十一場比賽,所以何水清就安靜地坐在椅子上和紫穎一邊看着遠處的比賽,一邊對選手的實力不斷地評點。
等到何水清上場的時候,比賽場地已經是到處坑坑窪窪。何水清的對手是一個長相頗老的文士,三縷長髯,看着儒雅。兩人在空中站定,互相緻禮,何水清是抱拳禮,那位文士行的卻是單手合十禮,說明這位文士模樣的人是道教弟子。
那位文士似乎知道何水清的實力,禮畢後他也沒有再客氣,一掌劈來,手掌邊緣似有紅光閃過,一道刀氣已經到了何水清的跟前。何水清也想看看這位文士的功力如何,揮手之間一張護盾生成,擋在自己前面。刀氣劈在護盾上,發出咚的一聲,猶如實質一般。何水清的護盾隻是晃了一晃,并沒有破裂,文士的刀氣已經消耗殆盡,漸漸消失。
顯然文士沒有想到何水清能夠如此輕描淡寫地就接下他的一記火刀,有點吃驚。但是他沒有怯場,馬上就是連環章法,一掌緊似一掌,圍繞着何水清攻過來。掌心發紅,熱浪滾滾。何水清使出了白成天交給他的防身功夫,凝神閉目,手腳全由直覺支配,滾滾熱浪全被阻擋在三尺開外。随着何水清的防守力度的加大,熱量不但沒有攻打到何水清的身邊,反而逼的那文士不得不遠離何水清,以免被自己發出的掌力波及。
文士又攻了一會兒,覺得始終不能建功,撤去掌力,垂手而立。“何先生,我們能否對一掌?不論結果如何我都認輸。”文士對何水清忽然傳音說。
“您過謙了,我們實力在伯仲之間。我們對一掌來決定輸赢!”何水清緩緩伸出右掌,對着文士擊去,隻用了不到一成的功力。那文士深吸一口氣,忽然出掌相迎。隻見兩人中間一陣氣浪湧出,呈圓形向四周散去。兩人掌心相對,相持了片刻,那文士忽然撤掌收功,單手施禮。“何先生,多謝。我輸了!”說完就一閃身回到了座位。
後面的幾場比賽,紫穎施展清風拳,輕易地就赢了一位滿臉須髯的武士,别的倒也沒有什麽事情能引起何水清的注意。他隻是發現這些金丹弟子,除了有比較高的境界,大部分戰力都很薄弱。他覺自己要是使出全力,十個金丹期的高手都不是對手。
比賽還在按部就班地進行着,何水清有點無聊,他本來對自己的實力是沒有多少信心的,他沒覺得自己有多強。畢竟在他不斷提升的過程中,遇到的都是海先生、嶽将軍一列的高手,幾乎沒有和金丹期的其它高手過招。現在一看這些所謂的金丹期高手,他才明白幾位師父爲什麽對他的實力那麽震驚。
就在何水清百無聊賴的觀看比賽的時候,有一位道士和一位和尚的對決,引起了他的注意。道士的劍法非常獨特,很像何水清的天罡劍訣,可是又不像,似乎鋒芒更加淩厲。那位和尚的拳法簡單,可是卻渾然不怕對手淩厲的劍氣,隻用是雙手去迎接,一點也不輸給對手。
道士久攻不下,忽然劍法一變,劍尖白芒有一次多長,劍氣發出呲呲的聲響,釘在和尚的拳頭上,竟然有金屬聲音。和尚随着道士的功法改變也改變了自己的拳法,一個接一個的拳印從拳鋒激射出去,震得道士每一次攻擊都會後退一段距離。兩個人将遇良才,你來我往,鬥了很久,依舊不分輸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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