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穎沉默着,她發現何水清真的不是一般人,這種天賦可是别人沒法比的。這就如同每一個人的先天條件一樣,生下來怎樣就怎樣,這個何水清用他那種狗屁不通的理論,竟然如此輕易就連升三級,而且每一級都是升的如此驚天地泣鬼神,在這一步上,自己是永遠都比不上了。
“師父,我們去休息吧,我想你了。”何水清笑着說。
紫穎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被他說得臉又紅了。
何水清第二天就和紫穎把屬于自己的東西帶好了,駕着趙胤的扁舟向第八分區的辦事處飛去。他們要去查看如何離開這裏,他們都有點心動,要離開這裏展開全新的生活。
第八區的接待處,接替紫穎工作的是一個相貌清秀的年輕人。他看見紫穎來了,馬上就看出了她的不同,那是一種女人成熟的魅力,而且臉型笑容都有所改變,還有一種進階到高級的飄逸。他連忙站起來對紫穎說,“紫穎先生,恭喜你成功進階。”
紫穎笑着點點頭,“我們想去東山區中心,是你聯系他們來接我們,還是我們自己過去呢?”
“紫穎先生你是知道路線的,你就自己去吧,要是讓他們來接,需要很久的。”
紫穎點點頭,又回頭對何水清說,“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反正我知道方向,不會走失的。”
那個年輕人這才看向何水清,這才發現何水清也已經進階化晶。
“這位是?”他問紫穎。
“他是我夫君,何水清。”
“哦,恭喜恭喜。”那個年輕人随口說道,“何水清先生也成功進階了,您來第八分區有多久了?我怎麽還不認識呢?”
“我來半年多了。”何水清随口說道。
紫穎連忙補充道,“他原來在别的地方,來這裏時間不長。”
那個年輕人很納悶,沒聽說過有别的地方的人到這裏來啊,而且一來就進階成功,太奇怪了。
何水清沒理睬那個年輕人驚訝的目光,和紫穎駕着扁舟,離開第八分區向東山區中心飛去。
扁舟的功能比起舸舟的強了很多,根據法力的不同,速度也是明顯不同。在何水清手裏,這艘扁舟風馳電掣速度極快,紫穎站在船上覺得風力太大,吹得難受,本想運起法力抵擋,轉念一想又走過去抱住何水清躲在他的身後。何水清的法力充沛,所以他在船頭架起一個護罩,擋住風力,快速前進。
上次來的時候,因爲第一次來,何水清也沒怎麽好好地觀察這裏的景色,這一次兩個人一起去東山中心,心情完全不同。所以何水清一會兒快一會兒慢,指着下面的不同景色和紫穎說說笑笑,倒也不悶。饒是兩個人本着遊山玩水的心情,到東山中心也沒有花很多的時間。
他們在東山區中心接待處降落下來。何水清當着紫穎的面把那艘扁舟塞進了自己的芝麻開門中。紫瑩很好奇問何水清是怎麽把一艘船放進空間寶盒中的。何水清就悄悄告訴她,自己的空間寶盒與衆不同,裏面大的吓死人,放什麽都可以的。
紫穎不信,親自放出神識探查一番,才相信了。她覺得奇怪,何水清這個盒子還是自己親自發的呢,怎麽他的就有這麽大的空間呢?這人和人真的不同啊。
何水清和紫穎走進了接待處,見到了接待處的負責人,一個年紀老到讓人擔心的白胡子老道。
紫穎過去先道一聲“無量壽佛”,然後詢問自己的情況。那個老道士就讓紫穎在這裏等着,不要着急,他去安排。
何水清和紫穎在一起等了很久,才見那個白胡子道士走過來,要他們倆跟他一起去。
他們三人往前走,走到了一個很大的露天平台上了。這裏站着幾位穿着各色衣服的人,何水清心想,果然是分等級的,看來所謂的絕對平等是不可能的。
“年輕人你說的對,絕對的平等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存在的。我們修煉的人以修煉的境界高低不同而分爲幾個等級,世人以各自的身份分爲幾個等級。等級劃分是這個世界得以存在的基礎,沒有了等級劃分一切都亂了。
何水清沒有搞清楚這話是誰說的,就看向這幾個人。一個道姑,穿着似乎是地球上的綢緞一樣的衣服。一個壯漢穿着很普通的布料衣服,可是腳上穿着一雙皮靴。一個瘦瘦高高的男子,穿着一身古代的文士的衣服。還有一個年長的道士,三縷長髯,仙風道骨,衣服是平常麻布。這幾個人各有特點,有的嚴肅,有的冷傲。何水清走過去,對各位施以抱拳禮。“後生小子何水清和内人紫穎前來拜見各位仙長,我們夫妻倆進階化晶,想向各位仙長詢問我們後面的修煉安排。”何水清說的不卑不亢,倒也得當。
“看你骨相,年紀輕輕,能夠晉升化晶也是不易。我們幾個是這裏的檢察員,我們根據你們倆的修煉水平,決定你們倆要去什麽地方。”
何水清雖然面對這這幾個人站着,可是還是沒有搞清楚是誰在說話。隻能點頭稱是往後退了一步。
面色冷傲的道姑首先飛出來,真的是飛出來,他從自己所占的位置飛到了何水清對面的地方。“我先試試你的功力,現在你用盡全力向我攻擊,我會根據你的攻擊力你給你打分。”
何水清往前一步,彎腰抱拳,“仙姑,失禮了。”說完,何水清運轉全身法力,彙聚于右拳,猛地向道姑的腹部打去。他的這一拳帶着他的畢生法力,從一揮出之時,就見白色元氣包裹着拳頭,随着他的出擊,元氣從拳鋒激蕩而出,先一步抵達道姑腹部。道姑的身前有一個能量護罩一樣的護體元氣,可是護體元氣在何水清的元氣沖擊下直接就潰散了,而何水清的拳頭攜帶者元氣就重重地擊在道姑的腹部。隻見道姑嘴一張,一股血箭直噴而出,身體就像一根稻草向後飛去。何水清吓壞了,而旁邊的幾人也瞬間移去查看道姑傷勢。
何水清站在原地,傻了,他不知道事情會這樣,他隻是按照道姑的要求使盡全力一擊而出。紫穎也被驚住了,走過來握住何水清的手,和他站在一起。
文士打扮的男子伸出手給道姑運氣療傷,過了一會兒搖搖頭,松開手。那個年長的道士又試了一下也是搖搖頭。那個皮靴大漢沒有出手,隻是看着道姑一句話都不說。
“你是什麽境界?”那個大汗忽然轉身對何水清“問”。
何水清說“晚輩前天剛剛進階化晶。”
壯漢氣得等了一眼何水清,沒有說話。紫穎拉着他的手,悄悄說,“要不你去看看,能不能救這位仙姑?”
“他?”那位年長的道士,聽力極好,回頭剛想說幾句什麽話,忽然又不說了。“你想要試試就快點,月仙子我看撐不了多久。”
何水清走過去,伸出手握住仙姑的手,想要探查傷勢,可是從手上進入身體探查總是效果不好。他就很爲難的看了一眼紫穎,說從這裏沒有辦法治療。
紫穎似乎知道他的爲難,直接就伸手放在在仙姑的小腹丹田,隔着衣服想要發功。可是隔着衣服效果就大打折扣,她看一眼何水清,忽然說,“小女子現在要嘗試救治仙姑,請各位仙長暫且回避一時,我要解開仙姑的衣服才可以。”
三個人和何水清都轉過身去,不看仙姑。但是何水清的手緊緊握着紫穎的一隻手,随時輸入元氣幫助她。紫穎把手從仙姑的衣服下擺伸進去直接按壓在她的小腹,開始運功。何水清不斷地運功往紫穎的體内輸入元氣,而紫穎則全力運功開始治療月仙子。過了有一盞茶的功夫,月仙子哎吆一聲,蘇醒過來。她看見幾個人都背對着她,隻有這個女子伸手給自己療傷,就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她想起身感謝,可是紫穎用手壓着她,她知道療傷還沒有結束,就繼續躺在地上,等紫穎運功結束。
紫穎又用功半盞茶的功夫,緩緩收功。
“月仙子,您可以起來了。”
月仙子站起身來,略一運功,發現已無大礙。
“你是?”月仙子向紫穎詢問。
“我是紫穎,是何水清的妻子。”紫穎笑了一下說。
月仙子一想到剛才被何水清一拳打得倒飛出去,臉紅的就像是着火一般。
“我先回去了,後面的事情就勞三位道兄幫忙了。”月仙子沒有在這裏逗留,直接淩空飛起,緩緩向遠處飛去。
“你們倆個功力相仿,但是這位女子觀你骨相飛升當有七八百年了,你是怎麽和他結爲夫妻的?”
何水清覺得這個事情還是男人說的比較好,他對三位說道,“我們是前不久才結爲夫妻的,我們在一起修煉,日久生情。”
三位檢察員再沒有人出面考查何水清,他們似乎在商量,可是以何水清的法力卻不能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他覺得自己在這個方面的能力還需要多多練習才行。
“你們夫妻二人是要在一起修行嗎?”
“是的,我們希望能在一起修煉。”何水清說着看了一眼紫穎。
“那好吧,我們推薦你們倆去清玄門修煉,希望你們能早日得成正果。”一個聲音傳過來,告訴他們倆一個結果。
“你們不用着急,這一兩天就會有人來接引你們,你們現在就在東山中心接待處住下來吧!記住,今日之事,爛在肚中,不可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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