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4天要下雨


何水清送王麗到學校上班,路上三個人都沒說話。到校門外還挺遠的地方,王麗就讓停車了。她沒說話就開門下車了,然後直接往前走去。何水清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把車掉頭,往自己的學校開去。路上,梅落花說,“王麗怎麽了?你惹她了嗎?”

“沒有啊?我昨天回來就喝醉了,哪有時間惹她啊?怎麽了?”

“她昨天回來就不高興了,不知道怎麽了?剛才也沒說話就下車了,這和以前不一樣。”

“誰知道呢,沒事吧。我去廠門口的蘭州拉面館吃面,你也去吃一口吧。”梅落花沒說話,和何水清一起吃了面條,然後去上班。

生活真的變得很平淡,什麽變化都沒有,梅落花和何水清每天就這麽上班下班。陸小英再也沒有消息,不論怎麽發電郵,都沒有消息。何水清想通過銀行的賬戶查看陸小英的動向,可是銀行不允許這樣查詢,隻好作罷。何水清又給馬處長送去了二十萬塊錢,算是假期的分紅。

朱梅和馬國強都高興,要留他吃飯。何水清堅決推辭,說家裏老婆在等着吃飯,還是回家吃比較好。馬國強和朱梅就拿何水清一頓取笑,說他怕老婆,可是也沒有再堅持。馬國強再三說有什麽事情一定給他打電話,何水清則連說“一定一定”地走了。

廠礦中學轉地方的消息再也沒有聽見。到五一的時候,段安全又給了何水清四百萬的專利費,要何水清再給他一百萬的集成塊。何水清沒答應,要求段安全出一百五十萬的集成塊成本。段安全磨蹭很久才把一百五十萬給了何水清,态度很不好。林建國兩面調節抹稀泥,兩個人總算是沒有吵起來。何水清對段安全要求下次給他一千萬,直接一次性買斷。段安全也拿不定主意,說要回去商量。

何水清的學校終于把資料整理出書了,何水清讓******到全省各地縣聯系學校。因爲是由省教科所出面審閱的,所以印數非常可觀。在高考結束之前,何水清的資料的預訂已經超過了一百萬冊。何水清在騰達學校設立了一個部門專門處理資料的印刷和運送等工作,這樣一來騰達學校已經有一百多名職工。

何水清的全日制初三高三補習班正式招生,在假期就開始上課了。何水清原本以爲學生會比較少,可是還是有很多學生完全是奔着學校的空調教室報名去的。何水清的初三和高三班分别招生六個班,兩個年級就有十二個班正式上課。李長新真正的找到了創業的感覺,他現在管理着學校裏一百多号人馬,兩輛車,非常有成就感。

本來在這個學期結束的時候,何水清堅決要把石頭接到省城來上學,可是石頭又哭又鬧,加上梅落花都有點發憷,覺得每天陪着孩子上學放學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何水清也就隻能作罷,決定讓石頭在清水上學。中天自然也就在爺爺奶奶的身邊生活了,王麗去看了兩次也沒再說要把孩子接回來的事情。

2000年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一年。這一年十月,何水清的清水騰達總校遭遇百貨大樓拆遷,學校面臨着停辦的危險。何水清回清水縣,跟百貨大樓的總經理商談很久,隻是得到了一個可以允許他們把這一學期的學生上完課的答複,百貨大樓的翻新重建不會改變。何水清讓姐姐和姐夫到處去找地方,可是要找一個能容納五千學生的地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是地方太小就是太遠太偏,始終也沒有合适的地方。

何水清往來清水和省城之間,不知跑了多少趟,事情還是沒有解決。他每天早晨駕車把兩個女人送去上班,就開始跑自己的事情。經常是一天一趟清水,來回的奔波,他甚至覺得自己應該請一個司機了。

今天他剛剛從清水往回走的時候,天色陰沉,似乎要下雪,心裏着急就開快車。剛開到一半,就被高速公路巡警攔住,雪還沒有下來,罰單已經飄過來了,超速罰款兩百。何水清二話沒說就想掏錢走人,他隻想快點回家,他覺得累了,不想在這些事情上浪費時間。可是交罰款的地方,卻排起長龍。前面有幾個大卡車超載,司機正在和交警讨價還價,說剛進入這段高速路的時候已經交過罰款了,這還沒過兩百公裏,又要罰款,他們不接受。一方堅決要罰,一方堅決不掏錢,你來我往。警察堵住了馬路不讓大卡車走,司機坐在車上轟着黑煙給車加油,要沖過去。場面亂成一團,天色越來越暗,眼看就要下雪了,何水清的心裏越來越着急。他掏出五百塊錢,走過去對一個負責的警察說自己有急事,讓他幫忙交罰款。那個警察一看罰單,再看看何水清手裏的鈔票,直接把錢裝進口袋,把罰款單撕了,讓他走路。何水清悄悄倒車,剛想走,就被一個警察攔住了。那個管事的警察一看,走過來說了兩句話,就給他放行了。

何水清沒走半小時,雪已經開始下了。剛開始下雪,天氣并不冷,雪花飄到地上就已經融化了,變成了泥水。何水清小心地駕車,時速控制在八十左右,往家裏駛去。等到了家裏,也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家裏隻有梅落花,王麗又沒有回來。梅落花給他煮了一點面條,等他洗完澡吃。兩個人心情都有點沉悶,都沒說話。吃完了,何水清坐在沙發上,梅落花斜靠在他身上。何水清習慣地抱着她,把手伸進她的衣服,揉捏着。梅落花靜靜地靠在他的身上,似乎睡着了。何水清也似乎睡着,隻是抱着她,沒有了動作。

天有點涼了,暖氣還沒供,房間裏的溫度不高。梅落花扭了一下身子,躺的更舒服一些。何水清把自己放在沙發靠背上的衣服拿過來給梅落花蓋上,還是沒有說話。過了很久,何水清慢慢睜開眼睛,房間裏雖然沒有開燈,可是依舊看得清清楚楚。客廳裏還是當初搬過來的時候買的那幾樣東西,電視櫃上的電視機雖然挺大,可是他們都沒有看電視的習慣,也很少打開。靠近窗戶的一邊,兩個女人買了幾個盆栽,疏于照料,也是半死不活的。房間客廳本來就不大,靠近廚房的地方放了一張飯桌,客廳裏也就覺得滿滿當當的了。平時都沒細看過這些,現在在微茫的夜色裏,才發現這些家具每一樣都那麽親切,而又有點陌生。何水清低頭看看在自己懷裏靠着的梅落花,依舊青春美麗,一點老相都沒有。彎彎的眉毛下面,眼睛雖然閉着,可是能看見眼球在轉動,證明她并沒有睡着。小巧的鼻子,尖尖的鼻尖,擋住了她微微張開的嘴唇的中線,看不清楚她的唇色。何水清心裏非常平靜,他還是覺得自己能有梅落花就夠了,盡管王麗闖進了他的生活,他對王麗自認爲也沒有虧待,可是他依舊深愛着自己懷裏的女人,并沒有因爲有王麗而減弱一點點。

何水清靜靜地看着,過了很久很久。他慢慢說,“我有點累了,梅梅,我真的有點累了。我想歇一歇。”

“那就歇着吧,天塌不下來的。”

“我今天去見了王志國,他也沒有辦法,他說現在的補習行業競争激烈。清水已經有十幾家補習中心了。因爲騰達的地理位置好,加上口碑不錯,所以生意一直不錯。他建議我如果換地方就不要搞得太大了,因爲學生肯定會分流,不會有這麽多的學生。”梅落花聽他說這些,一定聲音都沒有,就像是又進入了睡夢中。

“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見的人都見了,我不知道要怎麽辦了。沒有地方,也就沒有學校了。”

“我想把清水騰達關了,不做了。家裏也不缺錢,讓姐姐和姐夫在阖嘉幹吧,正好也輕松一點。”

“我覺得我們房産要在五年之内出手,這幾年的房價上升太快,肯定不會持久,過幾年房子就會過剩。到時候我們的房子就不好賣出去了。”

“我聽說國外有永久地産,我想如果經濟允許,我就去買個永久地産的房子,留到以後給孩子吧!這裏的房子,隻有五十年的産權,現在我們的房子都快有十年了,留着它也沒有多大意思。”

“爹媽說了很多次,他們想回鄉下去生活,他們不喜歡在城裏過,他們喜歡老家的感覺。我不知道要怎麽辦,每次都在敷衍他們,說過一兩年就習慣了。但是我看他們是越來越不習慣了。”

何水清小聲地說着,絮叨了很久,梅落依舊花沒有說話,還是閉着眼睛,靠在他身上。

“我不知道這人活着有什麽意思,我們就僅僅是爲了活着嗎?難道就是爲了能看到明天的太陽嗎?”何水清忽然說道。

“你不知道,水仙和他的老公在鬧離婚,我們過年去的時候,他們的關系就不太好了,我沒有問。前幾天她打電話說起這個,說男人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整天不回家。現在生意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在打理,她很辛苦。她害怕爹媽知道了會擔心,讓我不要告訴他們。”

何水清對梅落花的反應有點好奇,就把手裏的綿軟捏了幾下,看她是不是還醒着。梅落花嘤咛一聲,表示醒着。

“你倒是說話啊,你說我想的對不對啊。我要怎麽辦呢?”何水清說着就捏住了她的櫻桃搓了幾下。

“豬頭,你是個壞蛋,你捏着人家那裏,你要我怎麽想。親我!”梅落花吹氣如蘭,輕聲說。

何水清低下頭噙住梅落花的嘴唇,輕輕吮吸,慢慢地把舌頭伸進她的檀口,和她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一起。梅落花的臉色浮起紅雲,即使在十月的夜裏,也能感到她臉上的溫度。何水清把自己的豬手從上面的衣領中抽出來,又從下面伸進去,繼續撫摸。梅落花熱烈地回應着何水清的纏綿,用手緊緊抱着他,挂在他的脖子上說,“去床上!”

何水清沒有去床上,他在沙發上就把梅落花剝的幹幹淨淨。可是梅落花賴在他的懷裏,一定要去床上,何水清就抱着光溜溜的女人進了卧室。

何水清很久沒有這樣狂野了,他似乎陷入了一種癡迷的狀态。他用自己全身的力量沖撞着梅落花,似乎要把她撞碎了,捏扁了,吞咽在自己的肚子裏。他緊緊地抱着女人,感受着讓自己心悸的溫柔,他就想把這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再也不要前進,生活就在這一刻定格好了。

梅落花就像溺水的人緊緊摟着何水清的脖子,不松手,堅決地挂在他的身上。讓何水清不能自由地狂野放肆,隻能把女人抱在懷裏,艱難地運動着,直到沖上雲霄,女人依舊緊緊地抱着他,不曾分開一點點。

何水清還趴在梅落花的身上,他們靜靜地享受着溫存,直到熱度消退,身上覺得有點冷。何水清想要起身蓋被子。梅落花還是緊緊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何水清就抱起她,讓她像一個樹袋熊一樣挂在自己身上,走到廁所一起去洗澡。

“豬頭,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你可一定不要離開我啊。”梅落花挂在何水清的身上,就是不下來,任憑水流從兩個人的頭上沖下來,彙集在一起。她的眼淚和水一起沖刷着何水清的身體,感覺流到了他的心裏,讓何水清覺得沉甸甸的。

“梅梅,你說什麽呢?我怎麽會離開你呢?你是我媳婦,我要把你綁在我的褲腰帶上,走到哪裏,就帶到那裏。讓你寸步不離。”何水清因爲要抱着她不能給她擦眼淚,就用自己的舌頭去舔梅落花的臉和眼睛,幫她擦眼淚。

“我怕你不要我了,男人不都是有錢就變壞嗎?你現在有錢了,要是在外面偷偷包養一個女人也是有能力的啊。”梅落花趴在他的肩膀上幽幽地說。

何水清在梅落花光溜溜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發出很大的聲音。梅落花就“嗯”了一聲,充滿了膩味嬌嗔。何水清說,“梅梅,我要是不要你了,我就天打……”

何水清想發個毒誓,可是還沒說完,自己的嘴巴就被梅落花堵上了,兩個人就在浴室裏又親熱起來。

何水清躺在床上,梅落花給他揉捏胳膊。一直抱着梅落花還是讓他肌肉酸疼了。梅落花不知道使用的是什麽辦法,沒過幾分鍾,何水清的胳膊就覺得灼熱,覺得肌肉臌脹,有一種想要狠狠地打一拳的沖動,原來的酸痛感覺全都沒有了。何水清看着梅落花笑靥如花的樣子,禁不住又想去親她。

“豬頭,還不夠啊,不要了。”梅落花讓他輕輕親了一下,“說說話吧。”

“我不想說話,就想把你吞到肚子裏。”何水清說着就把梅落花抱緊了放在自己身上,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梅落花趴了一會兒,翻身下來,斜靠在何水清的身上。

“你說的這些,我可是記住了,你要是以後對我不好,我就一條一條地說給你,讓你羞愧地無地自容,隻能剖腹以謝我!”說着,梅落花拿着手指在何水清的身上從下巴到肚臍以下,劃了一條線。何水清感覺就像真的被她一分兩半了,不過心裏卻充滿了甜蜜。“好啊,到時候你就這樣把我剖開了,看看我是不是變心了。”

“卿不負我,我必不負卿!”梅落花側靠在何水清的身上,說着用手在何水清身上從下巴到肚臍以下慢慢地抹一了一遍,就像是在擦掉留下的痕迹。

“你怎麽了?爲什麽總說這樣的話?”何水清看着她。

“沒什麽啊,你說生活沒有意思,不知道意義在哪裏。你還說了那麽多的構思,你的想法。你就去做好了,這個有什麽對錯嗎?”梅落花一本正經地說,“我隻記得我要嫁給你的時候,你什麽都沒有,現在我們什麽都有了。我很知足,我不擔心你有什麽變化。因爲變化本身就是生活得本來面貌。”

“那我要是變得不回家,在外面找女人,也是生活得本來面貌嗎?”何水清撫摸着女人問她。

“是啊,如果你能變成那樣的人,說明你就是那樣的一個人,我隻是看錯了人,我自己命不好啊。這能說明什麽?”梅落花看着他,詭秘地笑笑,“你在外面找女人,怎麽保證我就不能在外面找男人呢?”

“那還是算了吧,我不找外面的女人了。外面的哪個女人能比得上我的梅梅呢!”說着就要去抱梅落花。

“哦?你想在外面找女人?你拿我和她們比,如果看到比我好的就去找?好你個豬頭,你這是什麽想法!”梅落花說着就在何水清的腰上捏住了一塊肉,看他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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