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7也拜天地


“我說這些不是說我現在就可以把我的老公讓給你,或者允許他在外面和你胡搞。”梅落花說的很堅決。

王麗一聽,臉色更加白了。她又想站起來,可是頭暈得讓她站不起來。梅落花走過來,扶着她,讓她坐下。

“你坐下吧,聽我把話說完。”梅落花說。

“我那時候心裏想,爲了他我可以不要一切,失去生命都可以,但是現在我不這麽想,我有兒子,我要爲我的兒子活着。你也一樣,就算現在你願意爲了他去死,可是你要是有孩子呢,你還會願意爲他什麽都不要嗎?”

“兩個人在一起,多簡單,隻要一張床就夠了。可是兩個人在一起了,就會有孩子,會有别人關注我們,我們怎麽辦?會有流言蜚語讓你難堪,會有家裏人給你白眼,會有家裏人逼着你讓這種關系公開化,合法化。因爲這樣才能保證這樣的關系不會變化。婚姻法說的保護婦女兒童的合法權益,什麽是合法權益?因爲是合法的夫妻,才有這樣的權益保護。現在你和他如果在一起了,你家裏人怎麽處理?同事們的流言蜚語怎麽處理?将來有了孩子怎麽辦?”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不能沒有他,那樣我會死的。我都死了我還在乎那些幹什麽?”王麗看着梅落花說。

“我……”何水清還想說句話,就被梅落花打斷了。“你别說話,這裏沒你什麽事請,聽着就好了。”

“你願意爲了他背負道德壓力,背負家裏人的壓力?一輩子都沒有個合法的地位?還是你就想和他過一段時間,以後你會煩了,不喜歡他了。你也不知道,對吧?”

“我的确不知道将來會怎樣,但是我就是放不開他,我想和他在一起,什麽都不怕。就算是沒有婚姻法保護我,我想我愛的男人也不會抛棄我的。”王麗說着看了一眼何水清。

何水清嘴嗫嚅了一下,沒有說話。

“你對你這麽自信,對他也這麽相信嗎?你就不怕他始亂終棄?”

“我不知道,我也許會被他抛棄,我不會後悔的。要不我也許等不到被他抛棄的那一天,我自己就死了。所以我不怕!”

梅落花不說話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對何水清說,“我都幫你問完了,你要怎麽辦?”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想王麗爲了我受傷,也不想讓你難過。我從一開始就想讓她放開我,可是到現在她越陷越深。我不知道。”何水清對梅落花說,沒有看王麗。

“那你愛王麗嗎?或者是喜歡?說實話。”梅落花看着何水清,很平靜。

何水清沉默了一會兒,“我是喜歡她的,就如你說的,如果你沒出現,我也許會追求她的。但是……”

“不要說但是,我沒問那些。”梅落花說。

“那你現在最私心的想法是什麽?抛開倫理法律的約束。你有沒有什麽處理的方法。”梅落花的問題對何水清有誤導。

“我……我……”何水清還是沒有說出來什麽。

“你是不是有想把她收成小老婆的想法,我是說沒有法律和别人的批評。”梅落花盯着他。

“我,我……”何水清的确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敢說出來啊。

“什麽你。敢想不敢說!”梅落花看着他撇撇嘴。

“我不管你們的事情了,我是個女人,我現在剛剛結婚,我可能還記得那種撕心裂肺的愛的感覺。可能過上幾年我就會忘記愛的感覺,隻想着如何維護這個家了。我給你何水清說清楚,你要是敢在外面胡搞,我就和你離婚。我讓你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說着咬牙啓齒地舉了一下拳頭。

“王麗,雖然你比我大,但是我不會叫你姐的,想都不要想。哼!”說着梅落花就進到卧室裏,把門反鎖了。

王麗沒明白梅落花的态度,坐在那裏傻傻的。何水清也沒想到梅落花會這樣處理,呆坐在沙發上。

過了十幾分鍾,何水清起來去推卧室的門,他沒明白要怎麽處理這件事,可是他推不開門,他叫門,也沒有答應。王麗忽然走過來,對着卧室裏的梅落花說,“小梅,我謝謝你,我明白了。”

王麗看着何水清,“你要我嗎?我願意一輩子見不得光,一輩子做你背後的女人,我隻要你愛我就行。”她的話能讓卧室裏的梅落花聽見。

“王麗,你大可不必這樣,就算是你愛我,也請你給我一點時間。我……”何水清還想說什麽,梅落花在卧室裏忽然說,“大男人,一個女人送到家裏,我都這樣了,你還想要我怎麽樣?”

“梅梅,我……”何水清不知道說什麽了。

王麗看着他,眼淚汪汪的。

何水清把王麗抱在懷裏,輕輕的親了她的額頭,又把她松開。他和王麗進到另外一個卧室裏,“王麗,你就睡在這裏,以後就睡在這裏吧,明天我給你買新的被褥。”

“你不要我嗎?你不喜歡我嗎?”王麗又要哭了。

“我喜歡你,但是不是在今天,就算是你要跟着我,不計一切後果,我也不能就這麽和你在一起。你好好睡覺,我想一下,怎麽解決這個問題。”

“我不要你解決什麽問題,我還是回去宿舍,我不會讓你爲難的。”

“不,我答應你,我也喜歡你,但是我不想就這麽和你睡在一起,這對你不公平。”何水清覺得梅落花的态度很奇怪,她似乎在賭氣。

“我聽你的,我愛你。你親我一下好嗎?”王麗就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何水清的手,問他。

何水清輕輕地捧起她的臉,親她的唇。很久很久,慢慢地放開她。讓她睡覺,給她蓋上被子。又在她的唇上輕輕親了一下,出去了。他沒有去敲梅落花的門,他坐在沙發上,掏出煙,點了一根。他不會吸煙,嗆了一口。他把煙壓滅了,坐着。

梅落花的态度等于是允許他和王麗保持這樣一種奇怪的關系,而且是在家裏,住在一起。這算是怎麽回事呢!哪個男人都想三妻四妾,可是在這樣的時代,一個男人在家裏養着兩個老婆那是駭人聽聞的。他這樣就是重婚,他覺得這不是鬧着玩的。可是王麗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她每天纏着他,也不是個辦法。難道真的要看着她悲痛欲絕地離開這裏?這一輩子就别想過得輕松了,這個債可就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梅落花聽他坐在外面,沒有聲音了,就打開了門,走出來,坐在他身邊,也是眼淚汪汪的。

“梅梅,我沒想到要傷害你,我真的不想的。讓我想想吧!”何水清看着妻子說。

“你想什麽,你能想出什麽辦法?我看着你已經半年了,你的表現我很清楚。可是我也沒想到王麗對你用情這麽深,你說你是我要怎麽做?看着你和她在外面苟且?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啊,嘴上說的叭叭響,王麗一哭你就沒辦法了吧。再說我也沒辦法了,我能把她怎麽辦?我們認識都三年了,她的感情我都知道,我一直在等她自己走出來,可是她真的走不出來,要是再出點事,我們這一輩子可怎麽過?”

“我,唉!”何水清歎口氣,無奈地拍了一下腿。

“你小聲點吧,王麗可能睡着了。她這一段時間肯定沒睡過覺,我知道那種感覺。當初你回家兩天,我就兩天沒睡覺,我睡不着。我能理解她,愛一個人就是這樣的,說不清楚的。”

“那好吧,你去睡吧,我再坐一會兒。”

“坐什麽,你去和王麗睡吧,我接受了,這是我的命。前面有一個陸小英給你生了一個兒子,現在有一個王麗要和我分老公。我能怎麽辦?”說着梅落花就要回去卧室。

何水清抱住老婆,親她。他覺得隻有抱着她才心安理得,才心裏踏實。他們親了幾分鍾,梅落花說,“去吧,我接受你找小老婆。不過你給我聽清楚,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就殺了我吧!”

何水清還想說什麽,梅落花就回去卧室了,她沒有鎖門。何水清又坐了幾分鍾,進去看了一眼王麗,淡淡夜色中能看見她蜷縮着身體,睡着了也是一副很小心的樣子。何水清給她把杯子掖了一下,又把她推了一下,讓她睡得舒服一點。王麗睜開眼,看見他了,有點欣喜地說,“你來了,你要和我在一起嗎?”

“王麗,我答應你了,我會接受你的愛,但是請你給我一點時間。你好好睡覺,我喜歡你。”何水清又親了一下她的臉,出去了。

何水清回到梅落花的卧室,脫掉衣服和她睡在一起。又伸手把她抱在懷裏,手習慣地就摸上她的堅挺,揉捏幾下。梅落花沒說話,任憑他抱着,閉上眼睛睡了。

第二天早上,三個人一起起床,王麗對梅落花說早安,這讓人覺得好奇怪,因爲以前沒有這樣習慣。

“早!”梅落花也回了一句,“昨晚睡得好嗎?”

“嗯!”王麗又問她,“你睡得好嗎?”問完了又臉紅了。

“你們說什麽呢?”何水清說了一句,“兩國外賓見面的标準禮節嗎?”

三個人坐在飯桌前,吃早飯,梅落花對何水清說,“你下午和王麗去買新的被褥吧,順便再買一個衣櫃。再去宿舍把王麗的電視機也拿過來。”說完了又對王麗說,“王麗,我覺叫你名字怪怪的,我以後就叫你麗麗姐,但是你要知道,我這可不是叫你姐。”說着笑了起來。

“小梅,你就叫我名字吧,叫習慣了就好了。”王麗說。

“不行,聽着很别扭。”何水清說道。

“豬頭,誰讓你說話了,我們說話的時候,你不許說話,不然不能進我房裏。”梅落花說着又笑了。

“豬頭?”王麗對這個稱呼很新奇,“就是‘豬頭’”,說着也叫了一聲。

何水清可沒有幸福感,他連忙吃了早飯,出去準備小踏闆,可是現在三個人,小踏闆可就不行了。

王麗和梅落花下樓看了一眼小踏闆,“我和麗麗姐先走了,你騎自行車吧,或者走路吧,你也需要鍛煉了!”梅落花走過去,騎在前面,王麗側身坐在後面,兩個人就“突突突”地走了。

何水清中午在學校吃了午飯,在校門口等王麗,左右不見人。就想要是有個大哥大,就方便了多了。

過了好一會兒,卻見到梅落花和王麗騎着小踏闆出來了。梅落花要他去找個學生把電視機拿到家裏,她們兩個去買東西。何水清無奈地去叫了兩個學生,去宿舍擡了電視機,打了一輛車送去家裏。他在回來的時候,覺得手機要買一個,還需要買一輛小面包車才好。

晚上去父母那裏吃飯,梅落花對婆婆說王麗搬到他們那面去住,以後有什麽事情商量起來也方便一些。說地非常平靜,何九曲和楊柳兒都沒說什麽。

吃了晚飯,何水清和王麗騎着小踏闆去了騰達。何水清去問了李長新一些情況,又和他聊了一會兒。出來又和姐姐說了一會兒話,何水蓮就告訴他孩子明年要上學了,今年已經是學前班了,讓他早點問問那幾個好學校,别到時候進不去。何水清滿口答應,說沒問題的。何水清又說叫姐夫去學個車,和他一起去學,學費他出。他把買一個小面包車的想法告訴了姐姐。水蓮就勸他不要亂花錢,要省着點。

何水清等着王麗上完了課,一起回家。在小踏闆上,王麗緊緊抱着他。以前她從來都是自己回去的,現在終于有人接送她了,又把何水清的後背哭濕了一大片。

兩個人到家裏後,梅落花正在和兒子玩。小石頭看見爸爸回來了,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就向爸爸撲過來。何水清連忙過去,把兒子抱起來,親了一口。何水清和兒子在客廳裏玩了一會兒,梅落花和王麗把新買的東西在卧室裏鋪好了。又把從宿舍和爹媽那面拿過來的衣服放進新買的衣櫃裏。梅落花的表現讓王麗非常感動,拉住梅落花的手就又掉眼淚了。

梅落花把兒子從何水清的手裏接過來,帶去卧室裏哄着睡覺了。何水清對王麗說,“王麗,雖然你不想什麽身份,也不要什麽保護,可是我想了,等會兒就讓梅梅出來給我們做個見證,我們跪在地上磕個頭,讓天地見證一下。雖然沒有法律效力,我心裏也舒服些,你也放心一些。”

“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王麗臉紅着,很害羞。

梅落花等兒子睡了出來,何水清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梅落花,梅落花沒有反對,反而對何水清的做法表示贊賞,誇了兩句。

王麗和何水清跪在地上,梅落花就學教堂裏的神父問了何水清願意娶王麗爲妻嗎,又問王麗願意嫁給何水清嗎。還說什麽不論富貴貧賤健康疾病都會守候在身邊不離不棄嗎。梅落花笑嘻嘻地問,可是何水清和王麗卻很嚴肅的回答。過後梅落花開玩笑要王麗給她端茶。王麗真的斟了一杯茶,雙手遞給梅落花。梅落花本來是想開玩笑的,沒想王麗這麽做了,連忙接過茶,喝了一口。又叫王麗坐下說,“麗麗姐,豬頭以後在家裏就是你的丈夫了,我要告訴你他有很多壞毛病,你可不能慣着他。”

何水清連忙插嘴,要梅落花别胡說。梅落花就推了他一把,“去和你的小老婆洞房吧,哼!”說着眼眶紅了。

王麗走過去對梅落花輕聲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梅落花笑着把臉上的眼淚抹去,進卧室去了。

“你去陪梅梅吧,我先進去了。”王麗羞紅了臉。

何水清來到梅落花的卧室,梅落花已經躺下了。他躺在她身邊,手又伸進去了。“我是不是瘋了,我把我的丈夫送給别人,我……”梅落花忽然張嘴把何水清的胳膊咬住,很用力。

何水清忍着沒動,“梅梅,我們是不是在開玩笑?我們這樣做對嗎?”何水清抱住梅落花,親她。

“你以後不準每天都待在她房裏,你要是對我不好,我就死給你看。”梅落花說着害羞了,又把頭低下了。

“梅梅,我先不去了,以後再說吧。我心裏很亂!”何水清輕聲地說。

“不行,你要不去,王麗會傷心的。”梅落花說着把何水清推下床。

何水清來到王麗的房裏,王麗在床頭點着一對紅蠟燭。何水清脫了衣服上到床上,輕輕把渾身發抖的王麗抱在懷裏。

“這個蠟燭是梅梅讓我買的。我對不起梅梅,是我不好,對不起你們。”王麗說着又哭了。何水清無奈地看着她,用手給她把眼淚擦了,親她,伸手去檢查她的胸部是不是有腫塊。

第二天早上,王麗滿臉羞紅地從房裏蹒跚走出。梅落花連忙過去扶着她,讓她回去躺着。又瞪了一眼何水清說,“你就是頭驢,每次都把人弄成這樣。”

梅落花一句話把王麗說的臉更紅了,什麽話都不敢說了,又回去躺在床上了。

何水清和梅落花去學校的路上,梅落花一個勁的在他後背上腰上掐着,一邊掐一邊哼哼,“讓你使那麽大勁兒,讓你使那麽大勁兒!”害的何水清差點把小踏闆騎到汽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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