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壇仙師0049也是愛情
何水清确實沒有白忙活,他的六套房加上原來的五套房在******的打理下,現在每月的租金就将近有九千塊了。交了每月的房貸,還有一千多的盈餘。而且僅僅是過了不到半年,房價就飛速上漲到了每平米一千四。也就是說,何水清新買的六百平米房子,光是房價上漲就給他帶來了二十四萬的收入,加上原來的五套房價的上漲,全部算上就有五十多萬的升值了。就連何水清自己都覺得有錢了,這種感覺并不是因爲他現在的生活狀态有什麽改變,而是因爲他覺得自己的價值上升了,他覺得自己喜歡的東西就可以買了,他不再擔心以後的生活了。
何水清每天還是照常在學校上班,下班就去家裏帶着孩子玩,他的生活變得很惬意舒服。父母一直就住在何水清的新房子裏和他們在一起的,方便照顧孩子和梅落花。後來何水清提出了學校裏分的兩間房一直空着,想租出去。誰知說着無意,聽者有心了。老兩口商量了一下,決定每天晚上去那個房子裏住,早上再走過來。何水清覺得麻煩,覺得他們不用這樣來回跑。可是何九曲堅決要跑,還說是鍛煉身體,來回買菜買早點也很方便。何水清就隻能讓他們回去住了,這裏的房間也給他們留着,想住在哪裏,由他們自己決定。
梅落花在公公婆婆走了以後,她穿着睡衣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非常興奮。
“豬頭,我都不敢叫你豬頭了,就怕你媽聽見了生氣。我申明一點,我不是說你爸媽住在這裏不好,我就是覺得老人和孩子住在一起還是有很多不方便,确實不方便。我已經決定了,明年我就把隔壁單元的房子收回來一套,給你爸媽住,孩子也可以過去玩,甚至住在那裏都可以。我們每天過去吃飯,平時我們也可以不做飯,又輕松,他們也高興。怎麽樣?”
“那當然好,但是現在不能弄了,房客也不好處理,而且我怕爹媽會多心的。我都不知道我爹媽爲什麽會有這麽多想法呢!”何水清也沒意見。
“我想啊,他可能還是沒有歸宿感吧,可能還是覺得自己住在兒子的家裏,是客人吧!”梅落花的認識也許是正确的吧。
“不管怎麽,現在雖然冷,但是爹媽來回走走也是有好處的,要不身體就不好了。等過了年,我們的石頭也就大了,他們搬過來住,孩子兩面跑,玩的也高興些。”何水清坐在沙發上看着媳婦,也覺得這樣的安排比較好。
梅落花在地上轉了一個圈,想像一隻天鵝一樣地轉圈,可是已經發胖的身材讓優美的天鵝轉圈,變成了鴨子打轉。她很氣餒,聲稱明天開始減肥,再不能按照婆婆的要求吃那麽多了。何水清就笑着說,“隻要你不和我媽吵,還能讓她同意你減肥,你自己去做吧,饒了我吧!”
梅落花讓何水清壓住她的腿,她要在地上做仰卧起坐。可是剛做了一個就說地上太涼了,要把沙發墊子拿下來墊在下面。
何水清說,“地上很髒的,沙發墊子會弄髒了。”
“我也是奇怪,你爹媽爲什麽就是不願意在家裏換鞋呢?人的習慣要改起來真的不容易啊。不過等到了那面房間裏,随他們舒服吧,我再也不說了呢!上次提醒了一下,你爹一個星期沒和我說話呢。我看要不是看在孫子面上,你爹媽就回鄉裏了。”
元旦一過,一年也就要結束了。學校裏安排一些老師在假期到省教育學院繼續再教育,要兩周時間,不得回來。何水清本不想去的,他把這個想法給陳立人說了。陳立人卻告訴他學校的老師都要接受繼續再教育的,這是第一批,所有費用都是報銷的,住宿條件也好,越往後就沒得選擇的了。何水清和梅落花商量了一下,就答應了,既然誰都要去,那就早去早結束了。
何水仙的孩子在元旦過後也生了,是個女孩。楊柳兒對女兒的表現很不滿意,說沒生個兒子。梅落花就悄悄地對何水清說,要是自己沒生個兒子,他們老兩口可能就不來城裏照顧自己了。
放假前,何水清抽中午的時間,又到宿舍去看了一下。白天裏何水清父母都不在,隻有王麗在家裏。她還是那樣氣色不好的樣子,何水清就問她這是怎麽了。她臉紅了一下說沒事啊,就這樣啊。何水清問有什麽需要他幫忙的事情,又說如果有什麽事情也可以直接和他的父母說,沒什麽的。王麗就說廁所的熱水器似乎不好了,燒不熱水了,能不能幫忙看看。何水清就一看,是熱水器用的久了,接線柱生鏽了,不能用了。他就去買了一個新的來,把原來的線徑很小的電線換了,又找一點蠟燭給接口上面塗上,就不怕水汽了。
王麗跟前跟後看着何水清忙碌着,直到把熱水器收拾停當,給他倒了一杯水,對他說,“小梅真幸福啊,有你這麽一個能幹的老公。”
“你也可以找一個啊,我這樣的多了,你這麽漂亮,找個什麽樣子找不到啊!”何水清笑着對王麗說。
“我漂亮嗎?我以爲在你眼裏我就是一個醜的不能再醜的女人呢!在以前你就沒正眼看過我吧?”王麗酸溜溜的說。
“哪裏啊,我那不是不敢看你嘛!你這麽出色的女孩子,身邊什麽時候不是有一堆人圍着的。”何水清一邊喝水一邊聊着。他也覺得奇怪,自己似乎從來沒有和王麗說過話似的。
“你見過我身邊有人嗎?就知道瞎說!你還不是被小梅迷住了,哪裏能看見我呢!”說着臉就紅了。
何水清也不好意思了,“哪裏啊,這不是那個嗎,我也不是沒看過你啊。”
“你是看過了,什麽都看過了!哼!”王麗忽然惱羞地說。
“這個,那是意外,那是,那不是沒有辦法嗎,我又不是那個,我也沒看什麽啊。”何水清啃啃哧哧地也不知道要說什麽。
“你還沒看什麽,你想看什麽呢?”王麗嬌羞的說。
“唉,王老師,你那裏都好了嗎?再沒有問題了吧?真對不起啊。”
“沒事了,應該好了吧!”
“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什麽事情就告訴我父親,他每天過去我那邊。”何水清覺得這話說不下去了。
“急什麽呢?我還想讓你幫我看看那個傷疤怎麽樣呢,我還想買個藥把傷疤抹一下,可是又不知道傷疤情況。”王麗不知道怎麽了忽然說。
“啊,你要不哪天到我家裏讓小梅幫你看看吧,這個,這個……”何水清危難的說。
“你又不是沒見過,緊張什麽!”王麗說着就把衣服揭起來,把胸罩從下面推到上面去了。
何水清沒想到會這樣。說實話他曾經心裏奢望過,把陸小英和梅落花安排到一起,算是娶了兩個老婆。可是他真的沒有對王麗有過什麽非份之想,他覺得他和王麗從來沒有交集,根本就談不到什麽感情。可是今天明顯感到王麗這樣做是對他的一種暗示。
“這個,咹——這個沒有傷疤,看不到。”何水清随便看了一眼就說。
“你看都沒看就說沒有傷疤,你怎麽這樣。”王麗兩隻手往上揭着衣服,把胸往前挺了一下,“你好好幫我看看,再幫我檢查一下傷口裏還疼不疼了。按一下裏面。”王麗看着他,眼裏似乎充滿了期待。
何水清隻能把頭低了一下從下面往上看。王麗又往前走了一下,對他說,“你快點幫我檢查一下,我胳膊困呢!”
何水清伸出手,往上擡了一下,仔細一看,下面還真有一個半寸多長的疤痕,不過在下面,到也不容易看見。他又用手指在傷口上按壓了一下,王麗就“嗯“了一聲。何水清問是不是疼,王麗卻說不疼。何水清就在旁邊一點一點地按壓,王麗都說不疼。王麗忽然說,“你用點力捏一下看有沒有硬塊,你在點穴呢!”
何水清豁出去了,他用手握住仔細地揉捏。
何水清心跳快要成軍鼓了,他明白王麗的意圖了,但是他不能啊,他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啊。他在鬥争,他覺得梅落花就在旁邊看着他,陸小英還在等着他,他不能這樣。
“嗵”的一聲從廁所裏傳來,房間裏一下子暗了下來,停電了。何水清連忙站起來,手足無措的看着王麗。王麗還躺在床上,看着他,然後忽然就哭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下賤,勾引你啊?”一邊說着一邊把衣服拉下來。“我今年二十六歲了,可是我沒有談過戀愛,我的身體沒有被人看過,更不要說被人摸過。你是第一個!”
“王麗,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我又沒怪你,你道什麽歉,我就是喜歡你了,怎麽了?我從第一天見到你就喜歡你了,可是小梅她在我前面,她每天都在你的房間裏,我沒有機會和你說話,我沒有機會向你說。可是我就是喜歡你。”王麗哭得大聲了。
何水清知道她說的都是實情,梅落花真的從住到這個宿舍就一直在他房間裏,一回來就進他的房間,王麗真的沒有什麽機會。
“我也想把你忘了,可是我做不到!我們家在農村,我們家裏每年都在催我結婚,我就不回家,我就去外地打工,我就是不想回家。我想把你忘了,可是你卻鬼使神差地來到我的房間裏,還看了我的身子,摸了我,我要怎麽辦?今年我要怎麽回家去?我不知道我到哪裏去。”
“這個,王麗,這個我知道,咹……”何水清沒想到故事這樣發展,他不知道要說什麽。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不知道。我聽着你和梅落花在你的房間裏說話,就連你們做.愛的聲音我都聽見了。可是我卻不能說!我要怎麽辦?”
“我想要去死,可是我不甘心,我還沒有戀愛過,我還沒有生過孩子,我想當個媽媽,我想有個男人能像你對待梅落花一樣對待我。可是我不能和别的男人接觸,我的腦子裏全是你的影子,我沒辦法和别人說話,交往。别人說我高傲,清高。可是我知道我愛你,我不能愛你,可是卻愛上你。”王麗一邊說,一邊流淚。何水清就去洗了一個毛巾,順便把熱水器的插座拔掉,然後又把房間裏的空氣開關推上,房間裏的燈又亮了。
他用毛巾給王麗擦了臉。本來他想把毛巾遞給王麗,可是最後他還是自己動手給王麗把臉擦了。王麗擡着頭,讓何水清擦,看着他,漸漸平靜。
“我剛才就想,你要是要了我,我不會纏着你的,我會遠走他鄉,我再也不回來了。我能和我愛的男人在一起一次就夠了,我如果懷孕了我會生下來,我要把他養大,這是我和我愛的人的孩子。”
她不哭了,她平靜地看着他,“可是,我們沒有,我不知道爲什麽會這樣。但是我就是愛你,我也許在下個學期就不會再來這裏了,既然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告訴你,我喜歡你。怪隻怪老天捉弄我,讓我愛上你卻不能和你在一起。”她說着,站起來,有點跌跌撞撞的。
何水清走過去抱住了她,他把王麗緊緊地抱在懷裏,他不知道說什麽,他隻能緊緊抱着她。過了好久,王麗輕輕地說,“你能親我一次嗎?我沒有和别人親過。”
何水清低下頭,他用手擡起王麗的頭,把她的唇慢慢噙住,然後把這個顫抖着的櫻桃小嘴慢慢噙在嘴裏。她笨拙地回應着,她的嘴唇慢慢張開,一個小舌頭就像受了驚吓的小鳥,慢慢探出來,和何水清的舌頭碰在一起。
何水清抱着她,不讓她倒在床上。他用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那樣,他不知道怎麽辦,但是他知道不能那樣。
王麗睜開了眼睛,看着他。王麗羞得低下頭,不說話,隻是緊緊地靠着何水清。
何水清說,“王麗,我不知道你的感情會是這樣的,但是我很感激你這樣地愛我,雖然我不知道你這樣做對不對,但是我能得到你的愛,我還是要感謝你。”
他又喘了一口氣,“我是個有婦之夫,我現在有兒子,有妻子,我不能和你在一起。”王麗一聽,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眼淚奪眶而出。
“你不要哭,我不能負你,我也不會負你。我如果今天不來,下個學期我見不到你,我可能真的就以爲你調走了,我不會有一點點的愧疚。可是我現在知道你的感情了,我就不能不在乎你。要不我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我永遠都會背着你的債,還不清!”
王麗聽他這麽說,才漸漸地放松下來。
“我不知道我們要怎麽辦,但是我知道你應該怎麽辦!現在已經放假了,你要回家去。就說你已經有對象了,暑假結婚,五一帶人去讓家裏人看。這樣你最起碼的能過一個安穩的假期。如果你覺得這個方法不行,那你就不要回去了,就在這裏呆着,在這裏過年。過年的時候,你就到我們家裏來,我們一起過年。平時你到我家裏來轉轉,幫小梅看看孩子,一天過得也就很快了。不會難熬的。”
王麗看着他,不說話。
“我實話告訴你,我不打算和你發生什麽事請。但是我不想你這麽一個好姑娘,爲了我陷入困境。這個責任我能承擔,我也有能力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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