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4出租房間


杏壇仙師

何水清想要解決父母的生活問題,可是他并不知道父母的生活的問題是什麽。他想要解決陸小英和兒子的問題,他同樣不知道他們的問題是什麽。他怕解決不了的問題,其實根本就不需要解決。

何水清的一個租客在第二個星期就被警察抓去了,原因是這個租客竟然在他的房間裏聚衆賭博,而這個團夥早就被警察盯上了。

何水清是在上課的時候被警察請到警局的,他也是在學生們衆目睽睽之下走向警察的。

他在中午的時候從警局出來,梅落花已經在門口等他了。梅落花見到他直接撲進他的懷裏就大哭起來。大街上人來人往都在看,這樣的鏡頭在電視劇裏經常看見,現實生活還不多見。何水清給她抹抹眼淚,拉着她的手向前走去。剛走了幾步,一輛警車忽然就停到他前面了,一個人從車窗裏對他說,“何老師,上車。”

一個“何老師”就讓何水清覺得這個不是來抓他的,盡管不認識,但還是拉着梅落花的手就上了警車。

“我是王學剛的爸爸,何老師讓你受驚了,剛才我兒子回到家裏說起你被人叫到這裏了,我就趕緊過來了。”前面坐的那個沒穿警服的中年人回頭說着,還把手伸過來和何水清握手。

何水清還有點魂不守舍,連忙說,“謝謝!”

“何老師你這是要去哪裏?”王學剛的爸爸問道。

“我們想去吃飯。”何水清迷糊地說。

“那好,我也正好沒吃飯就過來了,我們一起去吃個便飯。”王學剛的爸爸又對開車的警察說,“把我們放在王府,你就回去吧,兩點來接我。”

“好的,王局。”

沒想到這輛警車停在了清水縣最高級别的飯店“王府飯店”門口。何水清和梅落花從車上下來,王學剛的爸爸對他們倆說:“中午時間緊,我們随便吃點,何老師你說呢?”

何水清一聽這是要請他們在這裏吃飯,連忙說,“這個不必了,我下午還有課,我們在外面随便吃點就好了。”

“何老師,你看這都到了,很快的,吃完了我讓他們把你們送回去。不耽誤你下午上課。”

盡管何水清再三推辭,可還是被王學剛的爸爸請進王府了。他們在一個雅緻的小包廂裏坐下,王學剛的爸爸很熟悉的點了幾個菜,要了米飯。

“我叫王志國,這麽久了一直也沒有去看看何老師,我們家學剛可是很喜歡你啊。”王學剛的爸爸自我介紹。

“王局長,您太客氣,王學剛是個懂事的好孩子,他倒是很喜歡學我的物理。我還不知道您在哪裏工作,是我對學生關心不夠。”

“我就在公安局工作啊,我可不是局長,就是個副的,下面那些小子都亂叫的。”

王志國喝了一口水,“何老師這是你愛人吧?也在學校當老師嗎?”

“對,也在學校,她教英語。”

“哎吆,真是太好了。我兒子啊,你的物理他很愛學,可是這個英語學的是一塌糊塗啊,以後還需要你們多指導他一下。何老師你愛人貴姓。”

“我姓梅,梅花的梅。”梅落花連忙說。

“那梅老師有沒有時間給我兒子輔導一下呢?我這兒子學習态度還行,就是英語一直不入門,整天在那哇啦哇啦就是考不好成績。”

“哦,她現在身體不方便,但是我可以給他找一個學校的老師,這個簡單。”何水清連忙說。

“哦?”王志國看了一下梅落花笑着說,“恭喜恭喜,你們什麽時候結婚的啊,我沒聽我兒子說起啊。”

“我們還沒辦,打算就在五一的時候。”何水清看着滿臉羞紅的梅落花說。

菜很快就上來了,真的很好吃。何水清堅決阻止王志國打開酒瓶,說下午上課不好看。

“何老師還是很敬業,我可知道别的老師可不是這樣的啊。以前我兒子有個老師,喝得暈乎乎的把前一天的内容又講了一遍。兒子回來給我說,學生們都笑得不行了。”

“那我就更不敢了,我酒量不行,喝幾杯就醉了,那還不被學生們笑死了。”

“那好,我們以後再約時間,那我兒子的英語老師,就拜托你了。何老師,我那兒子要是不聽話,你就狠狠抽,千萬要管嚴了。”王志國很高興地說。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何水清很快就吃完了,他有點忐忑的問,“王局,我那事兒就麻煩您了。”

“什麽事?”王志國沒明白。

“就是那幾個房客賭博的事情。我就是因爲這個被叫到警察局的。”何水清覺得很沒底氣。

“這都什麽事啊,你不要管了。”王志國直接就忽略了,“以後有人找你事兒,你就告訴他們讓他們直接來找我。何老師再别想這個事情了,根本不是事兒。”

何水清擔心不已的事情,結果在王志國的嘴裏根本就不是事兒,這讓他漸漸放心了。

吃完了,王志國叫服務員拿來兩條煙,兩瓶酒,裝在袋子裏,然後又在一個賬單上簽字就出去了。

外面有一輛警車在等着。王志國沒有上車,把手裏的包遞給何水清,“你不抽煙,拿去給家裏老爺子抽。”然後根本不說什麽就放在車座上了,又說下午還有個會,就不送他們了。

何水清倆人被警車送到學校大門口,對那個開車的警察連聲感謝,沒拿東西就想下車。那警察連忙說,“何老師,您要不拿這個,我回去可就沒法混了。”何水清一聽,也就隻好拿了。

何水清回到辦公室之前,把東西讓梅落花提着回家去了。梅落花下午沒課,可以遲來一點。

何水清下午上課,心不在焉,他一直覺得有種做夢的感覺。他不知道怎麽說,也不知道怎麽去想,他就是覺得自己有點迷糊。他憑借自己強悍的專業知識,雖然把一節課講完了,可是他還沒有清醒過來。

第二節課,何水清坐在辦工桌前發愣。關老師問他怎麽了,又問警察找他有什麽事情,并說可以幫忙找人。何水清連忙道謝,說警察找他調查情況,和他并沒有關系。

何水清覺得自己的那幾套房裏住的人,需要摸底,也需要有人管理,要不肯定還會出問題。可是這個要怎麽管理?難道每天去檢查他們的情況嗎?這肯定行不通。但是不管理肯定會出問題,他一時不知道怎麽辦了。

晚上,梅落花給他做了面條,雖然面條大小不一,但是還是面條,這就夠了。他吃了面條,和梅落花擠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可是兩個人都沒看進去。

“這個租客的問題你一定要想辦法解決,要不還會出問題。”梅落花說。

“可是我沒想到辦法啊。你說怎麽辦呢?”

“我也沒想到辦法,要不我們每天去檢查吧,你我輪流去檢查。”梅落花說。

“你開玩笑呢?”何水清一下站起來,挺着肚子學孕婦,“你就這樣每天去檢查租客?”

梅落花打了他一把,“我就那麽難看嗎?”

“這不是辦法,”何水清又坐在沙發上,抱着她,在她肚皮上摸,“兒子啊,你說老爸怎麽辦呢?”

這時候,電視正在播的是一個外國電影,一群強盜在監獄裏打架鬥毆,每一個牢房裏都有一個牢頭,被别人像大爺一樣伺候着,過的也很逍遙自在。

“這都是什麽破電影,監獄裏犯人過的比外面好,那誰都不想出來了,監獄裏不是人滿爲患了。”何水清說。

“在外國就是有私人監獄啊,政府沒錢修監獄了,就把犯人讓私人監獄管理,政府給錢的。”

“什麽?還有這樣的事情?”何水清忽然停住了,不說話了,不動了。

“你怎麽了?”梅落花推了一下。

何水清抱住她就親了一口,“梅梅,我們有辦法了,我們也把房子承包給一個人,讓他們再租給别人。他們本身就住在裏面,管理沒有問題,而且他們還能自己擡價,來減少自己的租金。我不用去管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給那個人處理。”

梅落花開始沒有想明白,等他這麽一說,也明白了,“就是啊,這樣一來,什麽事情就解決了,根本就不用擔心他們幹壞事了。”

“我們要找好這個承包人,要是他不管事,就沒用了。”何水清說。

“怎麽會呢,我們向他要固定的租金,比如每月六百塊,他可以自己擡高租金啊,他說不定還能白住房子呢!他們有好處,當然會好好管理了。”

何水清和梅落花在第二天晚上去了那套被警察抓賭的房裏。把幾個房客都叫出來,說出了自己的計劃。說要在現在的三個人中間找一個願意負責的人,負責全套房子的出租情況,租給誰由他說了算。他們的話隻有一個人明白了,是一個賣菜的外地人叫劉.國慶,他馬上就表示自己願意承包這套房。何水清因爲他是一個外地人要求預收兩個月的租金,整套房的租金是600,他自己想租多少由自己決定。他又強調,如果出了事情,也由他負責,警察也會找他的。何水清雖然這麽說,但他知道不論怎麽,他都是房東,責任難免。但是他這麽一吓唬,那個外地人劉.國慶還真的猶豫了一下,可能他還想搞一些歪門邪道吧。但是他稍一猶豫,就說沒問題,他要承包。

何水清對三個人說,以前的合同因爲不符合警察的規定全都作廢了,現在重新簽合同。他和劉.國慶又正式簽了合同,又把原來收的幾個人的押金退回給他們,再向劉.國慶預收了兩個月的租金。然後再三說,這個房間的租金以後交給劉.國慶,租金多少也和他去談。

就在要離開的時候,梅落花想了一下對劉.國慶說,“你願不願意把我們其它的幾套房也管理起來,但是一樣要預交兩個月的租金。具體的租金你自己決定。多賺的歸你。”

劉.國慶看着他們倆,想了好幾分鍾。“我願意做這件事,但是要過兩天才行,就兩天。”

何水清好奇地問,“爲什麽要等兩天?”

梅落花看着何水清說,“他沒有那麽多錢,他想把這套房的租金收上來再租下一套。”然後對劉.國慶說,“你可以做這個事情,我們相信你。我們等兩天。”

梅落花和何水清下樓後,對他說,“如果每套房裏都安排一個人管理,利潤太低,管理的人肯定不盡心。但是如果給他五套房,他如果運作的好,甚至不用自己掏錢就能住房,說不定還能用我們的房賺錢呢!”

“那不是我們吃虧了嗎?那是我們的房産生的利潤啊!”何水清沒想明白。

“你的房沒錯,但是你的房要想産生利潤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就如同我們每天來檢查,自己去找租客,還要看衛生是否打掃幹淨等等。這些都是你的房産生利潤的成本,沒有這些成本你的利潤就不會産生了。現在有人替你完成這些工作,你的一部分利潤分給他,也是合情合理啊。”

“如果分給他的利潤太少,他就不會用心去做。就算是他想用心,可是隻有一套房産生的利潤,也不足以讓他滿足,更不會讓他盡心盡力地管理這幾套房。所以要找一個能管理的人,代替我們來管好這幾套房。這個人能馬上想到收一套房間的租金再租下一套房,是個聰明人。但是這種小聰明也可能會害他,他如果每個房間都預收三個月的租金,就算是交給我們兩個月的租金,他也會拿到一個月的租金,五套房就是三千塊。如果他要是拿這些錢跑了,我們可就要吃官司了。”

“那你還想把五套房都交給他管理?”何水清聽她分析的頭頭是道,覺得奇怪。

“我們先要相信他,就看他向租客收幾個月的租金了。他如果收的比我們的還多,那就是有問題了。如果他隻收一個月的,那就是打算長久幹這個了。”

何水清一邊想着梅落花的話,一邊想劉.國慶會不會讓自己失望呢。回到家裏兩個人都累了,說了一會兒話,就睡了。

第三天,何水清兩人又去解決另外一套房裏的事情。劉.國慶主動出面,給四個租客說了原來的租約方式不合法,現在這四間房都被他租下來了,要想續租就要向他租住。何水清又把他們的合約要來當面撕毀,把押金還給這四個人。這四個人一看押金還回來了也就什麽話也不說了。何水清沒有再問什麽事情,和劉.國慶簽了合約,收了兩個月的租金回去了。

後面的三次,梅落花沒來,何水清一個人來的。等把所有的合約簽好了,何水清去劉.國慶的住處,問那個新住進來的房客,收了多少押金。那個房客是個老實人,拿出一張紙條,說是兩個月。何水清放心了,他覺得這個劉.國慶還是可以相信的。就又要求劉.國慶每個月不能提前預收租金,每月房租多少他不管,但如果提前預收租金,他就會把他告上法院。劉.國慶本來也沒想要預收房租,一聽不管他定多少房租,很放心的答應了。何水清悄悄問他現在每月的租金是多少?劉.國慶說他現在每月收他們180。但是他答應幫房客訂煤氣什麽的,還負責每天去打掃房間的公共區域的衛生,修理廁所等等。何水清一聽,這劉.國慶竟然知道提供增值服務了,笑着說他做得好。又再三交代他每天檢查房間不能留宿不明來曆的人,注意安全。

何水清往回走的時候,他心裏很不平靜,他覺得劉.國慶的身上看見了很多自己沒想到的事情,值得自己學習。

梅落花聽說劉.國慶每月收180的租金,還打掃房間,笑着說劉.國慶是個人才,如果以後做生意一定要把他拉進來。

何水清的房間也裝修好了,他們都很興奮,星期天就去家具市場訂了家具。本來想把舊的大沙發拉回來放在大廳裏,但是何水清覺得大廳裏要放一個真皮的沙發,就沒拉來。結果他的真皮計劃被梅落花否定了,訂成了休閑布藝沙發。何水清現在是全面呵護梅落花,什麽都聽她的,他覺得這些事情本身就不是什麽大事,完全可以由梅落花決定。

他說家裏的大事要由他決定,梅落花就笑着問他什麽是家裏的大事。“我決定的大事有這麽幾個,第一、我決定誰是這家裏的女主人。第二、我決定兒子管誰叫媽媽。第三、我決定兒子什麽時候生出來。第四、我還決定我們家什麽時候移民火星。别的什麽都是小事,由你這個小女人決定就好了。”

梅落花一聽,笑得直不起來腰了,她抱着何水清滾作一團,滾着滾着就流下來眼淚。“豬頭,你對我真好,你要一輩子都對我這麽好!我要給你生很多個兒子。”

“還有女兒呢!”何水清用手抹了她的眼淚,親她。

訂好了家具,就要買電器,電視機是一定要的。洗衣機也是要的。電冰箱要嗎?何水清問梅落花。

“要一個啊,這個必須要,電視可以不要了,就用原來那個。我們都不喜歡看電視,能看一眼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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