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5再見神秘


何水清在周末又回到老家,一來是看父親的恢複情況,二來是要去看信。他剛一回家,父親就把信拿出來給他了。何九曲現在每天都照常起來活動,走路什麽的都沒有問題。

陸小英的信不長,但是還有一張照片,竟然是兒子扶着床頭站起來的照片,這讓全家人都非常高興。看着兒子那個樣子,何水清忽然覺得内心很愧疚,他覺得有點對不起陸小英。陸小英一個人在異國他鄉給他帶着兒子,自己卻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這讓他心裏很不是滋味。何九曲和老伴兒,看着照片笑得見牙不見眼,又到門外面湊在太陽下面去看,想要看得仔細。

陸小英的信裏面有一種失落和無奈,她告訴何水清現在每天都忙,都沒有時間想他了,除了照顧兒子,她還忙于應付各種工作,還有很多别的事情。在信裏面她告訴何水清以後可能不定期的會給他寫信,不一定能夠每個月寫一封信了。

信很短,可是讓何水清覺得陸小英似乎遇到了什麽事情。他沒有把這樣的感覺告訴父母,隻是再三交代母親,不許父親去幹活,就又回到了城裏。他直接去了郵電局,他要給陸小英發個電郵。

他在電郵裏面說了自己很想她,并且第一次正式地提出要她早點回來,别在外面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是丈夫對妻子說話的語氣。何水清覺得這麽久來,一直都是被動地被陸小英安排所有的生活,他似乎一點權利都沒有,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在電郵裏說了自己現在已經在城裏安家了,他通過自己的努力一定能讓她們娘倆過上幸福生活,他不想在這樣一直想她卻見不到她。信寫的不長,可是态度很明确,就是要陸小英馬上回來。

他回到“家裏”,梅落花還是做好了晚飯等他,就如以前一樣。她現在似乎知道何水清一定會回來,不會在在老家住下不回來。梅落花隻是弄好了一團面,但是不會往下做,他在等着何水清來下面條。何水清三兩下就把面團擀開,切成韭葉兒面條,煮好了。他們吃了晚飯,坐在沙發上聊天,梅落花習慣地靠在他的身上,半躺着。因爲房間裏開始供暖了,溫度竟然有二十二度,他們都脫了毛衣,隻穿着線衣。

何水清把手斜放在梅落花的肩頭,給她說了陸小英的信的内容,把他的感受也說了。

“你說,她是不是遇到什麽問題了,她在幹什麽呢?爲什麽這麽忙呢?爲什麽不回來呢?”

“你可以發電郵問她在幹什麽啊?問她什麽時候回來啊?”梅落花說這些話的時候,感覺在說一個别人的故事。

“我今天寫了電郵,我叫她回來,可是我知道她不會就這麽回來的。”

“你是不是覺得你是在盡一份責任,而不是爲了真的把她叫回來。”梅落花沒看他。

“我也不知道,可能吧。”

“親我!”梅落花忽然說。

“嗯?”何水清沒聽清楚。

“豬頭,親我。”梅落花的情緒似乎不好。

“如果她回來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梅落花似乎要哭了。

“梅梅,别這樣,我不是這樣的。”梅梅是他們在經過了無數次的努力才定下來的稱呼,而且是梅落花也很喜歡的稱呼。

“我不管,如果她要是回來了,我就賴在你們家裏。我不管!”

何水清沒有親梅落花,隻是從後面抱着她,那隻豬手又壓在她的堅挺上,揉搓着。

梅落花沒有管他的手,她就靠在何水清的懷裏,她似乎沉靜在一種傷感的情緒裏。

何水清的手從梅落花的領口裏伸進去了,這是他在梅落花的宿舍裏完成的跨越,他在稀裏糊塗的狀态下就把屬于陸小英的熊掌變成了梅落花的豬手,伸進了梅落花的衣服裏面。

梅落花轉過身來,親何水清。何水清也抱住她,親她。他們都心裏有事,都知道他們還沒有完全投入,可是他們就這麽親着,似乎這樣一來外面的一切就都和他們沒有關系了。

何水清的豬嘴沒有拱白薯,他沒有跨越這條線,他覺得他需要給她一個說法,現在還不能。梅落花雖然衣帶漸寬幾欲飄落,可是她沒有跨越這條線,隻是面紅耳赤地親吻,任憑何水清的豬手在自己胸前使壞。

周日的時候,何水清去了一趟陳立人家裏,他覺得這麽久了一直再沒去這位表哥家裏,很不好。

“哥,我來看看姑媽。”何水清進門就說。

“你來就來吧,你這是幹什麽呢?”陳立人看見何水清又提着一大包蘋果,還有一條羊腿,就說他。

“哥,這可是老家的蘋果,很甜的。隻是皮比較厚,吃的時候把皮削了。這是我爹宰的一隻羊,他讓我給姑媽拿的。”

“好,好,”陳立人的母親笑着就收下了。老人家認爲這些都是應該的,不需要客氣的。

何水清和陳立人坐在沙發上,說着閑話。

“水清,感覺怎樣?”

“挺好的啊!沒事。”

“聽說你和小梅在談對象,是嗎?”陳立人問。

“還沒,那啥……”何水清覺得這件事不好說。

“看你,都到這個年齡了,應該談對象了啊,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陳立人笑着。

“哥,也不是。”何水清吭哧的樣子讓陳立人覺得這是害羞。

“這個小梅有來頭呢,她是從上海來的,根據年齡她應該不是應屆畢業生,可是她卻按照應屆畢業生分配的,有關系呢。”

“哦,這個我還不太清楚。”何水清不想說他知道。

“你要好好努力啊,抓住這個好姑娘。将來你要是想調到上海也是有可能啊。”

“我還真沒這麽想過呢。”何水清老老實實地說。

“你現在當然沒有這樣的想法。等你們結婚了,就可以想了。人往高處走,大地方的機會多,你也年輕,還可以考研究生啊。現在考研究生的人越來越多了,有個研究生文憑你就吃香了。”陳立人忽然說道。

“哦,我也沒想這個。”

“那你想什麽呢?我知道你剛從鄉中調來,可是不能放松自己。不能滿足現狀,乘着年輕,弄個更高的文憑,以後的機會就大很多了。”陳立人真的爲他着想。

“好的,哥,我會努力地。”何水清點頭答應了。

中午是在陳立人家吃飯的。陳立人的妻子也是老師,在另外一所中學教書。女兒隻有五歲,和何水清很親,隻一會兒就纏着何水清給她講故事了。

何水清吃了午飯要回去的時候,才想起了梅落花肯定又不吃飯。就在街上買了一份小吃,是本地的涼粉,在冬天裏炒熱了吃,也别有風味。又買了一個火燒,夾着肉末,也很好吃。

梅落花果然就在等他回來,她似乎堅定地認爲她的午飯就應該是何水清給她帶來。她現在可以爲了何水清做飯,甚至給何水清洗内衣内褲,可是就是不去一個人做飯。隻要是想着何水清會回來,她就等着他。這當然不是懶惰,可是這也讓何水清覺得壓力很大。他有點納悶,那時候,陸小英也這樣的,爲什麽自己怎麽就沒有壓力呢?

吃完了午飯,兩人在宿舍裏窩着,看電視。電視裏播放的是動物世界,趙忠祥解說,“春天來了,動物們又到了交配的季節。”何水清就笑着說,“現在這電視裏的解說詞真的不能讓學生看,這都什麽話嘛!還交配!”

“不說交配,難道說做愛啊!”梅落花說完了,“哇”的一聲捂住臉,不好意思地撲在何水清的懷裏。

何水清就用手指在她細膩光滑的臉上劃着羞她,“哎,大姑娘啊,又是交配又是做愛的,你羞不羞啊,啊?”

梅落花壓過來,用自己的嘴堵住何水清的嘴,兩個人就親在一起。倆人隻穿着薄薄線衣的身體在互相摩擦,火花似乎已經都要噴濺出來。何水清擁着她,豬手在她的身上摩挲,從她的身體上自上而下。他沉浸在原始的欲望之中,他想讓自己就這麽沉淪下去吧,他不去想對不對了,他也不想是否對得起陸小英,他甚至都不想這樣會不會對梅落花造成傷害。可是他的心裏明明知道這樣做會很危險,但是他什麽都豁出去了。他把梅落花輕輕抱起來,放在床上,他想沉進水裏,再也不去管水面上波浪滔天。

“當當當!”有人敲門。

“誰啊?”何水清擡頭問了一句,明知故問!

“我是王麗,何老師你能幫我個忙嗎?”

“你稍等!”何水清親了一下梅落花,起身穿好衣服,又把被子給梅落花蓋好了。梅落花則羞紅着臉,看着他,沒說話。

何水清又用毛巾擦了一把臉,臉太燒了,肯定滿面紅光。

何水清開門站在門口,想擋住了王麗的視線,卻看見王麗低着頭站地挺遠。

“何老師,我買了一個電視,我自己弄了好久,可是怎麽都不出圖像。你幫我看看好嗎?”

“好的,我拿個工具。”何水清又進了房間,關上門在梅落花的嘴唇上深深地親了一下,“我去看看她的電視機,你躺一會兒吧。”何水清不知道怎麽說,本來想說讓她等自己,可是又覺得不合适,隻能這麽說了。

梅落花臉還是紅紅的,害羞地“嗯”了一聲。

何水清拿了老虎鉗子和螺絲刀,去了王麗的房間。這是他第一次進到王麗的房間,房間裏有一股很香的味道,收拾的很幹淨整齊。房間裏擺放的也不是學校裏給單身宿舍配發的床,而是一個比雙人床小一點的母子床,光是看着就覺得很舒服。王麗新買的電視是十八寸的大電視,而且是立式的,可比何水清的要高檔很多。

何水清看了一下電視機後面的天線,發現接的都好好的。他打開電視,電視裏也有隐隐約約的畫面,雪花很大,似乎是信号不好。他覺得奇怪,就把天下拔掉,仔細地查看。又把螺絲刀對在電視機的信号端口,模糊的畫面也會出現。這說明電視機的天線沒有接受到信号,電視機應該是好的。他把牆上的有線電視盒子打開查看了一下,也沒發現問題。何水清覺得有點熱了,他把頭上的汗用手抹了一把,順手把手上的汗擦在褲子上了,而他臉上也被自己手給畫花了。王麗把自己的毛巾遞過來,何水清接過來擦了臉,感覺毛巾上的味道很好聞。

何水清去自己的房間,拿了自己電視機的信号電纜線,又對床上的梅落花笑了一下,沒說話就出來了。他把自己的電視信号線接在電視上,新電視馬上就顯出清晰的畫面。何水清明白了是這個新買的信号線有問題,就把兩頭的接口打開,發現外層的屏蔽層和中間的電芯連在一起了。他用剪刀把那幾根屏蔽層的細鐵絲剪掉,再插上一試,一切都好了。

王麗再三感謝,要請他去外面吃飯。何水清堅決拒絕,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放好了工具又去廁所洗了臉,擦了身上,才回到自己房間。他坐在床邊,看着梅落花笑着。梅落花拉着他的手,把臉貼在他的手上,“你怎麽花了這麽長時間?很難修嗎?”

“新買的電視信号線竟然有問題,檢查了很久。”

“當當。”王麗又敲門了,何水清起身開門。

“何老師,這是一些水果,你和小梅吃吧。謝謝你啊!”說完了,又對他眨巴一下眼睛。她的動作讓何水清不好意思了。

“你留着吃吧,我們……”

“給你就拿着吧,女孩子都喜歡吃這個的。”王麗直接就明說了。

何水清伸手接過了水果,門裏的梅落花就被王麗看得清清楚楚了。

何水清打開了水果袋,裏面是一些話梅之類的小東西。他問梅落花,“你喜歡吃嗎?”

“哼!她賣的我才不吃呢!”眼睛卻盯着話梅看。

何水清打開了一個話梅,把一塊放進嘴裏。那是一種能酸到骨頭裏的味道,簡直能把人酸死了。他連忙吐出來,直接把自己嘴裏嘗過的話梅喂到梅落花的嘴裏了。

梅落花吃着話梅,竟然吃得津津有味,感覺一點都不酸的樣子。吃完了又伸手要了一袋,在床上躺着吃了起來。

何水清看看天色,該是做晚飯的時候了。他問梅落花吃什麽?梅落花說要吃他做的雞肉墊卷兒,還說要學會這個菜,以後常做給他吃。

晚飯吃完了,兩個人都覺得吃太多了,就穿上棉衣到外面去散步。冬天的街道上,幾乎沒有人,隻有幾個賣烤白薯的人在街上等人光顧。梅落花挽着他的胳膊,和他說着話。他們走在街道上,看着這些幾乎陌生的景色。

“梅梅,我也沒在晚上上過街,你相信嗎?”何水清說,“我上中學雖然是在城裏,可是那時候我隻知道要好好學習,我連一次街都沒逛過。後來到省城上大學,每次回家也是路過這裏,我從來不知道大街上夜景是這樣的。”

“我行信你啊,你是好學生啊。”梅落花說,“我上中學的時候,可是經常上街去的,我們家附近的大街小巷我都非常熟悉。”

“給我說說你家吧!”何水清忽然覺得這個事情一定要搞清楚。

“我爸爸是研究所的研究員,媽媽是大學老師。我研究生畢業回國後就來這裏了,我……”梅落花的話卻被何水清打斷了。

“你回國?你在外國讀的大學?你研究生畢業?”何水清站住了,看着她。

“對啊,我的專業是理論物理。”

“什麽?你也是學物理的?”

對啊,可是我不想教物理,所以就教英語了。我在國外讀大學和研究生,我能教英語的。”

“那你爲什麽要來這裏?”何水清覺得這中間又是一個大圈套。

“我能不告訴你嗎?”梅落花低着頭。

“不行!絕對不行!”何水清要崩潰了。怎麽了這是,兩個女孩子都是神秘莫測地來找他,都不告訴他爲什麽,難道自己要再經受一次生離死别的折磨嗎?

“我答應你,我會告訴你的,但是不是現在。”梅落花看着他,在寒風漸起的大街上,靜靜地看着他。

“我不認識你,我不認識你們!”何水清嘶喊道,這一聲大喊引起了遠處賣白薯的好奇,看着他們。

“你走開!”何水清轉身往宿舍走去,他實在是沒有地方可去,如果要有别的地方,他甚至不想回去那個房間。他覺得自己一直在被人耍弄,他覺得這簡直就是在玩弄他的人生。

梅落花靜靜地跟在他的身後,一前一後回到了“家裏”。他直直地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随手就把門關上了。他把身後的梅落花關在門外面,沒讓她進來了,他想要靜一靜,他覺得自己真的需要好好的靜一靜。

他知道梅落花就在門外面站着,可是他沒打算讓她進來。他覺得這一切太扯淡了,沒有這樣的狗血故事,更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他像一直狗熊在房間裏重重地走來走去,他的生活被這兩個女人搞得亂七八糟,他甚至恨這兩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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