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豬拱白薯


陸小英上完下午的課就來找何水清了,眼睛還紅紅的。何水清把她帶到了物理實驗室,到了下午第三節課,這裏就沒有人了。兩個不知道有沒有高中畢業的實驗員早早就不見人影了,日子過得很清閑。

何水清拉着陸小英的手,靠在試驗台邊站着。陸小英偎依在他身上,“下午教研組沒有通知要評我的課。你究竟怎麽解決的?”

“我能怎麽解決?隻能把我賣了呗!”何水清笑着說。

“沒正經!你到底怎麽解決的?”

“我給李副校長說你是我媳婦,我們馬上要辦喜事了,請他喝我們的喜酒。”何水清繼續開玩笑。

“你胡說什麽呢!”陸小英臉紅了,扭捏着。

“他也不相信啊,我就說你已經有我孩子了,我們決定馬上結婚。”何水清腆着臉皮繼續逗陸小英說。

“啊,你!”陸小英從他身上離開,瞪着他。

“嘿嘿,這下全學校的老師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跑不了了。”

“你就是個大混蛋,這種事情怎麽能告訴别人!”陸小英覺得何水清犯渾了,把這樣的事情告訴了李長新,太丢人了,可她似乎沒覺得何水清說的事情有什麽不對。

何水清一把把她拉過來,抱在懷裏。“别擔心了,我什麽都解決了。你就乖乖當我的媳婦吧。”陸小英掙紮了兩下,沒掙脫,就任他抱着了。

何水清低頭親她,她也擡頭迎着他。他們又親在一起,何水清的怪手又在陸小英的胸前摩挲。陸小英用力抱緊何水清,不讓他的手亂動。

親了一會兒,陸小英紅着臉對他說,“你那熊掌能不能不要亂動,你要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何水清又在她胸口摸了一把,又趕緊把她抱在懷裏,笑着,笑得有點谄媚,又有點壞壞的樣子。

陸小英無奈的抱着她,擡頭看着他。“你究竟怎麽解決的,幹什麽了?說啊!”

“我給你預定了一節課,這個星期天我陪着你去上課。”何水清一本正經地說。

“什麽課?到那裏去上課?”

“李副校長的課,到他家裏去上課。”何水清說,“你雖然知道這個學校的規矩,可是你沒有按照規矩做,人家怎麽知道你打算在過年的時候去拜年呢?再說過年的時候拜年是拜年,這和規矩不一樣的。”

“那你怎麽也沒去呢?還不是上個星期才去的!切!”

“我就是因爲前面不知道規矩,就被人家收拾了一頓,所以我才知道了規矩啊。你早早知道了規矩可是沒按規矩做,和我不是一樣嗎?”

何水清就把跟李長新的對話簡單說了一遍,當然那些讓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的話,就沒有重複,隻是把結果告訴她了。

陸小英看着他,覺得很安心,她終于不需要一個人偷偷地躲在宿舍裏哭了。她也不需要一下午都不喝水,不吃晚飯地熬到天亮了。她覺得這些就夠了,天塌下來似乎都不怕了。

陸小英挽着何水清的胳膊走在去食堂的路上,盡管何水清覺得這樣不好,但是他沒有說。在這裏,就算是結了婚的兩口子,出門也不是這樣手挽着手,更何況現在他們還沒到那一步呢。陸小英很甜蜜地挽着他的胳膊,把一隻手伸進他的口袋裏,兩個人就在口袋裏牽着手走到了食堂門口。旁邊一起去吃飯的同事們看到他們這樣,都熱心地問,“小何,什麽時候吃你的喜酒啊?”何水清就說“快了快了!”。陸小英在口袋裏把他手背掐了一下,紅着臉,沒有說什麽。

晚上,何水清就在陸小英的宿舍裏賴着,一起說話,抽空就親親陸小英。陸小英就一邊推着他,一邊被他親。晚上十點多了,何水清還不回宿舍去,還說要和她睡在一起。陸小英就紅着臉,把他從宿舍裏推出去。

何水清走出了陸小英的宿舍,又回來敲她的門。陸小英就在門裏對他說,“你要幹啥?怎麽這麽賴皮呢?”

“你開門,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何水清說的挺正經。陸小英把門開,何水清一進門又把陸小英抱住了,親了她一下。陸小英就瞪着他,“你賴不賴啊!”

何水清把她放開,走到牆邊,把陸小英床上的東西全都卷起來,放在桌子上。又把她宿舍另一邊的鍋碗瓢盆收拾起來,放在門口。他把陸小英的床搬到房間的另外一邊,又幫她把床鋪好。這時候從床上掉下來一封信,他撿起來還沒看。陸小英一下撲上來,把信從他手裏搶過去。“這個不能看,你不能亂動我的東西。”

“吆,什麽啊,這麽神秘,不看就不看,我看你就行了!”何水清雖然心裏有點不舒服,可是他再沒有說什麽。

床搬過來,陸小英就可以躺在床上敲牆發信号了。可是床正對着宿舍房門,開門的風很大。何水清到自己宿舍裏,把一條新床單拿過來,用訂書機釘在陸小英的門上,算是給陸小英挂了一個門簾。他又去外面找了兩個圓石頭,墜在門簾的角上,就不怕開門的時候,風把門簾卷起來了。

陸小英看着他在擺弄,沒有說話,隻是幫他收拾好了自己的床鋪。何水清坐在她的床上,對着牆,敲了幾下說,“這是電報碼,意思就是‘我愛你!’”

陸小英看着他,笑的很甜蜜,她感受到了何水清對她的愛,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讓這個男人擺弄她的生活。

“我過後給你找一本摩斯密碼,你要把它背下來,我們就敲牆發密碼聊天。”何水清對陸小英說。

“摩斯密碼隻能發英文好不好?”陸小英也知道摩斯密碼。

“是嗎?這我還真的不知道,但是我記得上大學的時候,我們用過這個東西,可以用漢語交流的。”何水清覺得陸小英說的不對。

“何必那麽麻煩,你幹脆把這個牆打個洞,我們就直接頭對着頭說話了!”陸小英開玩笑。

“你說的是個好辦法,如果打個小洞,穿根電線我們可以做一個簡單的電話。”何水清來了精神,“還可以做一個潛望鏡,還能看見呢!”

“那我們就再也不要見面了,就在宿舍裏對着牆說話了。”陸小英忽然有點興味索然。

何水清走過去抱着她,又想親她。陸小英使勁扭了幾下,不讓。

“小英,我今晚就睡在你這裏,我保證不碰你,我保證!”何水清咕哝着。

“哼,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就是個大壞蛋,人家感冒着就欺負人家。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呢。”陸小英抱着他,低聲說。

“我保證,我發誓,好不好?”

“切,你就是寫保證書我也不相信,你幹了壞事,我又能把你怎樣?”陸小英似乎覺得這話好像在鼓勵他幹壞事,連忙離開他,“你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何水清也聽出了陸小英話裏的意思,就想賴着,結果又被推出門去。

何水清躺在床上,想着一牆之隔就是陸小英,想她睡覺是不是會脫掉内衣。他爲自己的想法感到臉紅,但是他還是在努力地想象着。半夜起來,他換了内褲,他夢見了讓他心跳狂野的場景,醒了很久還不能平靜。

何水清到底還是在第二天借來電鑽,在宿舍最裏面的牆上,鑽了一個孔。又用實驗室的塑料管做了一個傳聲筒,執着的在陸小英的床頭放了一個,在自己的床頭也放了一個。他把耳朵對着那個聽筒,都能聽見陸小英走路的聲音。

第二天晚上,何水清就和陸小英對着那個傳聲筒說了很多話,最後陸小英對着那個傳聲筒哈欠連天,何水清才停住了嘴巴,準備睡覺了。可是何水清剛把衣服褲子脫個精光,準備睡覺了,忽然就聽見,“我要去廁所。”那個小喇叭裏傳出了很清晰的聲音,雖然很小聲,可是清清楚楚。

“那你稍等!”何水清連忙穿衣服,他沒有穿毛衣,隻是穿上了線褲和線衣,直接把大衣裹在身上,也不覺得冷。

何水清走出宿舍的時候,陸小英已經在門口等好了。她把手伸進何水清的大衣口袋裏,握着他的手,兩個人慢慢悠悠地走向廁所。陸小英去完廁所,何水清覺得也要去一下。陸小英就站在門口等他。可是從廁所裏出來了一個人,不是何水清,陸小英就站在男廁所門口,把那人還吓了一跳。他看清是陸小英,緊聲問“陸老師,你站在這裏幹什麽?”

何水清在廁所裏連忙出聲,“她在等我。”

那人“哦”一聲,詫異地搖搖頭走了。等何水清出來後,陸小英把手伸進他的大衣在肋下用力扭了一下。這一下直接就扭在肉上啊,何水清驚叫一聲,那聲音可是極具穿透性啊。陸小英連忙用手捂住他的嘴,然後拉着他的手就往回跑。

陸小英把何水清直接拉到自己的宿舍裏了。何水清一進門就直接脫掉了大衣,揭開了自己的線衣,讓陸小英看。燈光下,何水清的肋下,一個紅印子,有點發紫了。陸小英沒想到這樣,她用手輕輕地摸着那塊紅紫的地方,連聲說對不起。“我以爲你穿着毛衣,就是用力掐你也不會有多疼的,沒想到把你掐成這樣了。”陸小英着急得要哭了,她一個勁兒地說對不起,甚至用嘴親了一下那個地方,“這樣是不是就快快好了?”

何水清看着她,把她拉起來抱在懷裏,“傻妞,這是肉,不是鐵塊,你扭得我心也受傷了。除非你讓我和你睡在一起,否則不會這麽快好的。”

“你就是壞人,就想占我的便宜。”陸小英在嘴裏咕囔,又被何水清噙住了嘴唇。陸小英可能覺得剛才把他扭疼了,何水清的熊掌伸進了她的内衣,在她的櫻桃上來回地摩挲,她也沒有阻止。她的臉色越來越紅,她覺得身體被抽掉了骨頭,她渾身無力地挂在何水清的身上。何水清把她放在床上,就用自己的豬嘴去拱人家的白薯。用豬嘴去拱白薯,還是後來陸小英對何水清的描述,可是這時候這白薯就放在那裏,任由何水清的豬嘴來回地拱着。陸小英覺得自己今天真的要淪陷了,可是她的心裏還有一絲的不安,她哼哼着問他,“剛才廁所門口的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怎麽了?”何水清一邊繼續着自己的拱白薯大業,含混不清地說道。

陸小英忽然一個機靈,她把何水清的豬嘴從自己的白薯上推開,很嚴肅的看着他。“那個人不是學校的老師嗎?他怎麽認識我?”

陸小英看着何水清,何水清發現她的臉色很緊張,也就認真起來。那個人他也沒有見過,可是他卻張嘴就叫出來“陸老師”,那說明他是認識陸小英的,可是他卻沒有和何水清打招呼,就有問題。難道他不認識何水清?

陸小英越想越怕,她的臉色有點發白,她似乎想起了什麽,用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隻留下腦袋在外面。她不說話,何水清就摸着她的臉,“可能是我不熟悉的老師吧,我也沒有把學校的老師全認得清清楚楚啊。”

“不是,那是壞人!”陸小英低聲地說。

“不管是不是壞人,反正以後你上廁所就叫我,我寸步不離地跟着你,他要在出現我就給他一磚塊。”何水清滿腔的拱白薯激情都被這個人給破壞了,氣得惡狠狠地說。

陸小英再沒說什麽,隻是看着何水清。何水清又把自己的熊掌伸進被子裏,卻被陸小英抓住了,緊緊地抓着,有點發抖。何水清再也不能做什麽,就讓她抓着手,靜靜地陪在她身邊。過了十幾分鍾,陸小英才從緊張中慢慢好轉。她小聲地說:“你去睡吧,好不好?”

何水清賴在她身邊,親了她一下,“我陪着你,不碰你,好不好?”

陸小英臉紅了一點,“不行,明天被人看見了,羞死了。你去睡吧,我們對着這個話筒說話,好不好?”

何水清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掉,他做這個話筒幹什麽!

何水清到底還是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剛進宿舍,就聽見話筒裏的聲音,“你躺下了嗎?和我說話吧,我害怕。”

何水清趕忙搭話,很快的脫了衣服,躺下了,對着話筒和陸小英說話。“不要害怕,我把話筒對在我的耳朵上了,你一說話,我就聽見了。你叫我,我馬上就過去。别害怕。”

兩個人就對着話筒,又說了很久的廢話,何水清才聽見陸小英打哈欠的聲音。陸小英漸漸睡着了,嘴裏還在嘀咕着不要他睡着了。

早上何水清的鬧鍾響了,他剛想對着話筒叫陸小英起床,就聽見陸小英睡意朦胧地說,“你把鬧鍾關了,困死了!”又沒有聲音了。

何水清起來,沒有捅開爐子。隻用爐子上的溫水洗臉刷牙後,去打開了陸小英的宿舍門。這還是昨晚上鬥争的戰利品呢,加上陸小英也很害怕,所以就把鑰匙給了何水清。畢竟何水清相對安全一些。

何水清幫她把爐子捅開,加上炭塊。房間變熱了,陸小英也穿着薄薄的内衣,從床上坐起來。何水清伸出熊掌在陸小英胸前丈量了一下尺寸,被陸小英打了兩把,壞笑着放開了。

他們兩個人一起出了宿舍,何水清鎖好門。

他們一起去吃了早飯,又一起去了辦公室。先到了英語教研室門口,陸小英進去了,何水清才去了物理教研室。

一個星期的日子轉眼就過了,那個波濤洶湧的女生再也沒有向何水清問過問題。何水清也忘記了這件事,偶爾想起也不主動去找那個學生。每晚,何水清都賴在陸小英的宿舍裏,可是再也沒有機會拱到白薯。

又到了星期六,何水清覺得應該提前回一趟家,然後陪着陸小英再去“聽課”。可是他把要回家的打算剛一說出來,陸小英就淚眼啪嚓了。“你要回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不,我現在就不理你了。”

“我現在就陪你去廁所,或者在我的宿舍放個盆子,你就在我宿舍裏解決好不好,我回去後明天一大早就回來。我有一點點事情,今天一定要回去。”

“你有什麽事情!你就是不要我了。你還說什麽愛我,要陪着我,你就是說話不算話。”陸小英終于還是開始掉眼淚了,也不知道她有多少擔心害怕,反正是堅決不要何水清回去。

“你要回去,我就跟你去,我不管!”陸小英看何水清堅決要回去,她忽然說道。

“小英,你不要這樣,這天都要黑了,我要騎車一個小時呢,你坐在後面會感冒的。”何水清還是不斷地勸她。

“你是不是要回去向你爸爸要錢?”陸小英忽然說道。

“也不是,嗯,我還有别的事情。”何水清吭哧着。

“你就是豬頭,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什麽!”陸小英不哭了,歪着頭看着他。

何水清完全被她給說中了。本來這個星期五,要發工資了,可是财務的人說太晚了,就到下星期再發。計算好了所有安排的何水清還是被打亂了計劃,隻能去向父親申請援助基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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