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上樂觀結束修煉的時候,發現有一個穿着黑色大衣,帶着一頂禮帽的人,正在那裏背對着他不知道在搗鼓什麽。
樂觀剛要質問,突然想起那應該是文豹。搖搖頭說:“還真是不習慣兩個人住啊。”樂觀起身走過去喊道:“文豹?”
文豹轉過身來看向樂觀,吓了樂觀一條。隻見文豹用一塊黑布不他的頭整個的包了起來,還在他的面部畫了一個詭異的符号。
“行了?我們這就出發?”文豹問道。
樂觀沒有回答他,反而指着他面部問道:“這樣全部包起來你看的見,還有你這是畫的什麽?”
文豹轉過頭去繼續着之前的工作說:“當然看的見,我們的眼睛看起來和你們的眼睛一樣,其實不一樣。我們的眼睛有些像你們這個星系的蜻蜓的眼睛,是有很多細小的眼睛組合起來的。正好可以透過這塊頭巾上那些縫隙看到外面。至于這個符号是我們聖星系的一個标志。”
說完,文豹也完成了手中的工作,站起身來。這時樂觀才注意到文豹原來是在打磨一柄有點像門闆的刀。
這把刀大約有三十五厘米寬,長有兩米,其中刀身長一米五,刀柄有半米,刀背有将近四厘米厚。文豹在手中舞的虎虎生風,一看就知道文豹是一個十刀的高手。那柄大刀在文豹手中舞動起來就像是有些人轉筆一樣輕松。
這是文豹不知道按動了那裏,刀瞬間一份爲二,左手豎劈,右手斜向上挑,樂觀身前的沙發瞬間碎了一地。停下來的文豹看着手中的刀滿意的點點頭說:“還行,以這裏的合金也就這樣了,不過比起我以前的那柄裂星刀差遠了。”
樂觀看着滿地的沙發碎片,無奈的翻了一個死魚眼,說:“我們走吧,先出去吃點東西,再去不遲。對了,你能吃我們吃的那些東西嗎?”
“不用,我已經吃過了?”
“你吃的什麽?”樂觀詫異的問道。
“反物質裂變能源塊,我自己做的。”文豹幹脆的說。
當樂觀和文豹來到白龍山的時候,林寶已經在那裏等着了。
看到樂觀終于來了,林寶從車上拿下兩個鼓鼓的背包說:“我都在這裏等你半天了,還以爲你自己頭跑下去了。”
樂觀看了一下時間,距離十點還差五分鍾,說:“我說了十點,說讓你早到的,怨得了誰?”
林寶将一個背包扔給樂觀,看向背着大刀的文豹問道“這位是?”
“文豹。”文豹幹脆的說着向林寶伸出右手。
樂觀這時在一邊說:“對,他是文豹,是我們小隊的第三名隊員。是一位使刀的高手。”
“很高興認識你,以後合作愉快。”林寶握着文豹的手說道。
“合作愉快。”文豹點點頭說。
握完手,林寶小心的伸出右手在文豹臉前晃了晃。
“我看的見。”文豹冷冷的說道。
林寶讪讪的收回了手臂,尴尬的笑了笑說:“我們出發吧。”
樂觀把林寶給他的那個背包讓文豹背了,說:“走吧。”
很快一行三人就下到了第三層的地下世界,走了沒有多久文豹就揮手讓樂觀和林寶停下說:“這一層不對?之前的那兩層我看過了,是很久沒有人活動的痕迹。但是這一層之前有人來過,而且人數還不少。”
“确定有人來過?”樂觀疑惑的問道。
文豹點點頭,說:“我可以确定三天之内絕對有人來過。”
林寶有些不相信,從背包裏拿出一個儀器。連在他的智腦上,四處探察了一下,走回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文豹說:“的确是有人來過,就在一天之前。”
樂觀點點頭說:“關掉探照燈,帶上夜視鏡,我們繼續走,不過要小心一點。”
就這樣一行三人繼續向前行進,尋找通向下一層的通道。
當他們已經下到第六層的時候,洞裏面的濕度顯然大了起來,時不時的就回出現一個水坑擋住去路。更令人詫異的是他們在這一層同樣發現有人來過的痕迹。隻是他們走了這麽久卻是一個人也沒有遇上。
林寶猜測說有可能是那一群現在被海棠的哥哥追殺的那一群恐怖分子,他們不敢再一個地方停留太久,隻好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以免被包了餃子。
在黑暗之中走路,很容易讓人産生時間上面的錯覺,特别是在走一條黝黑漫長的洞穴的時候,此時的林寶已經出現了這種情況。沒走一陣他就會問一下樂觀或者文豹時間,雖然他自己的智腦上也有時間,但是每當看到他自己智腦上的時間,他總是懷疑自己的智腦是不是壞了,怎麽才過了這麽一點時間。
一行三人差不多走了将近一天之後,找了一個相對幹淨的大方坐下來休息。他們沒有生火,雖然很想,但是也不願意成爲黑暗之中的靶子。
他們吃的是他們帶下來的軍糧。軍糧是一種現在很常見也很受那些出門遠行的人的喜歡。最初軍糧是爲外出執行任務的部隊準備研發的,因爲那時的太空戰艦不像是現在已經有安裝了生态倉,可以實現自給自足。那時太空戰艦外出除了要帶足夠的武器裝備,剩下的地方幾乎堆滿了食物,因爲沒有人知道這一次外出具體的要待多長時間。而且那時的太空戰艦也沒有現在的速度那麽快,經常是跑不了多久就要進行一次補給。
所以那時有很多不能住人的星球上建有很多的太空基地,現在還能看到不少棄用太空基地遺址。當然也有不少成爲了太空強盜的基地。
休息了一會,再次出發,沒想到這次沒有走多久他們就遠遠的看到了一群人正坐在一起休息。那群人三五人一夥的點起一處篝火,正煮着食物聊着天,是不是還哈哈大笑一聲。
原本樂觀的意思是繞開走過去,但是眼尖的林寶在那一群人之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開始樂觀還不是太确定那就是那個人。當他們三人小心的靠近了一段距離之後,發現那正獨自坐在一處篝火旁愣愣發呆的那個人,就是林寶說的那人。
此時的那人,已經沒有當初見到時的意氣風發,風情萬種。而是帶着一種疲憊和有一些茫然的神情坐在那裏,呆呆的看着身前的篝火,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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