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覺醒者?”
當樂觀被帶進這間裝修古樸的書房之後,還沒有說一句話,就被海棠的父親海正邦一句話給問住了。
看着樂觀那一臉疑惑的表情,海正邦可以确定,樂觀是不知道覺醒者的。于是又開口問道:“那你是什麽時候發現自己有那種特殊能力的?就是你那天晚上使用出來的那種異于常人的能力。”
聽他這話的意思,原來剛才是唬我啊,想給我一個下馬威,樂觀心想。不過樂觀是真的不知道什麽是覺醒者,這是他這一輩子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樂光剛還想問一下什麽是覺醒者,聽到海正邦的話,樂觀心中大概有了一點眉目。所謂的覺醒者應該是一群有着異于常人的能力的人,就如同他那晚所展現出來的一樣。原來這個世界上不止自己有着奇遇和超乎常人的能力,看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啊。
想到這樂觀來時懸着的那顆心終于是放下了,原來他們把自己當做了那什麽覺醒者,或許自己可以僞裝一下,以後再外面出手也有了借口不是嗎?不過還是要弄清楚什麽是覺醒者,再怎麽也要多了解一些才是,那樣裝起來才靠譜。
“那天晚上使用的能力?”樂觀裝作思考的樣子說,“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不記的了,隻記得當時不知道怎麽的,腦子一熱然後就暈過去了,後面發生的事情,我想你們應該比我清楚。”
海正邦心中想到了什麽。微微點頭說:“在你進來這道門之前,我派人去調查了你一下,發現你是在你六歲的時候有你爺爺樂老頭帶到曆城的,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誰?是做什麽工作的?”
我去這個海正邦,偷偷調查我也調查的這麽理直氣壯,那我還想調查一下你女兒的内衣是什麽顔色那。樂觀心中雖然是這麽想臉上卻是沒有表露出來,微微皺眉,仿佛有點失落的說:“爺爺說,我還在襁褓裏的時候被他撿到的,身上一塊普通的抱被,不過被爺爺扔了,說留着沒有用處。所以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
海正邦微微皺眉,思索了一會說道:“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麽樣,還能用出那天晚上你使用的能力嗎?”
樂觀搖搖頭說:“别說那天晚上我使用的那個什麽能力了,現在我就感覺到腦袋有些漲,而且全身酸痛,一點勁也試不出來。”說着樂觀還甩甩胳膊,想表現一下自己并沒有說謊。
“行,你先出去吧。”海正邦輕聲說,“剛才林寶他們還來看你,不過那時你還沒有醒,高友和山雞已經先回去了,林寶應該還在外面等着。”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樂觀嘴上雖然是這麽說的,不過心裏心裏卻是一陣腹诽,你個海正邦,你倒是好,想問的問完了,我确實一句也沒有問,到現在也隻是知道,有一些人叫覺醒者,應該有些超乎常人的能力,其他的一點也不清楚。
不過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兩名警衛,卻是不得已妥協了,自己現在四肢無力,精神力和真氣那天晚上消耗一空,到現在都還沒有恢複。形勢比人強啊。
在樂觀走出海正邦的書房之後,海正邦書房的側門打開了,走出一位中年人和一位老者。中年人穿着一身筆挺的中山裝,身杆挺得筆直,走起路來如龍行虎步。特别是他那雙眼睛如虎目一般,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現在是或者曾經是一名軍人。
而那名老人則是穿着一身唐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苟,面帶微笑的走了出來開口說:“看來他應該是那天晚上在危險之中覺醒的,沒想到我們的事情才剛剛開始,上天就送了這麽一個人才過來給我們,看來大事将有所成啊。”
“泰老,我看不是給我們送人才,是給海老弟送人才啊。你是沒見海棠那閨女回來時緊張的那個樣子,直接就讓這下子住進他的閨房了。”中年男子譚政先打趣道。
“就那小子,我認不認還另說,現在都幹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滑頭,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麽的。”海正邦微笑着說道。
泰老哈哈一笑說:“我看挺不錯的,如果你不要,留給我,我正愁去哪給我那個孫女找個孫女婿。”
“我看行,兩個人都是妖孽,看他們在一起能做出什麽事情來。”譚政先附和到。
海正邦擺擺手說:“不說這小子了,政先你那邊情況怎麽樣了?”
譚政先收起玩鬧的心思說道:“那邊已經停工了,不能再繼續了,現在已經有些小的異象出現,還在可控範圍之内,在繼續下去很容易已發大的異象。必須人快的讓這邊的人遷走。否則很可能會洩露出去。所以這邊的事情需要加快步伐了。”
泰老點點頭說:“原本我們這邊已經在私下秘密的進行了,可是效果不是很理想。那幾個小家族不是很配合啊。所以我們就想出一個辦法要搞亂他們,趁機吞掉他們的産業,就容易打發他們了,沒想到還是出意外了。”
“什麽意外,難道是那個區長的兒子被就回來了的原因?”譚政先是今天剛趕過來,有些事情還不太清楚。
海正邦搖搖頭說:“那點小事不算什麽。原本我們是打算派人冒充恐怖分子把那幾個小家族的繼承人給一個個幹掉,誰知道那邊我們剛開始行動,就出現真正的恐怖分子了。”
“那些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查清楚了嗎?”譚政先皺眉問道。
海正邦笑笑有點無奈又有點客氣的說:“他們啊,就在你的頭頂上。”
“你是指地下世界?”譚政先疑惑的說道。
海正邦點點頭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地下世界情況的複雜,前兩層我們還算清楚,但是越往下就越是複雜,根本不可能理清楚。就如同我們現在發現的哪裏,如果不是意外的到了那個覺醒者的遺物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發現原來在地下深處還有那種地方的存在。”
“那他們是什麽人可查清楚了?”譚政先想想又問道。
“根據我們查到的線索,他們很有可能是複古派的殘餘分子。隻是沒想到一千多年過去了,他們還存在着。”海正邦到最後感歎道。“他們也是一群可憐人,可憐的衛道士。一千多年過去了還看不清當今的形勢。”
“那你們準備怎麽辦?我那邊可是要等着開工的,夜長夢多,這你們是知道的。”譚政先說道。
泰老點點頭說:“地下的事情泰勒在做,我們會讓她漏掉趕一部分複古派的人,想辦法引他們上來,讓這座城市更亂些,那時我們也好······”
他們又商量了一會,這才準備散去。
不過在散去之前,泰老向譚政先問道:“政先,你之前在聯邦軍部那邊待過,你看這個樂觀像不像那個風流的家夥。”
“泰老,你是說那個妖孽?”海正邦問道。
泰老點了點頭。
譚政先想想說:“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這麽一說我才發現樂觀和那個家夥真的有一點像,而且那個家夥是個高級覺醒者,看樣子樂觀很有可能就是他在外面風流是留下的種。如果是真的,就憑那個家夥背後的家族,海老弟你們家族有望在進一步啊。”
說完譚政先和泰老低調的離開了,留下站在那裏思索的海正邦。
話說另一邊,樂觀去向海棠告别,海棠沒能挽留在樂觀,然後告訴樂觀現在外面亂的很,公司放假了,什麽時候上班另行通知。樂觀讓林寶帶他去公司,然後自己開車回家。
這一路上樂觀發現現在的曆城像是變天了一樣,各種暴力,血腥,肮髒層出不窮;搶劫,殺人,械鬥随處可見。更可氣的是那些區警衛隊的警衛們就像是沒有看到這些人,反而像是強盜一般,闖進居民家裏肆意的搜查。
回到家,樂觀發現他的家已經遭到了洗劫,幸好樂觀貴重的東西都沒有在這裏,樂觀收拾出一些衣物,走進了車庫。從他的懸浮車上取下一個鐵盒子,這個鐵盒子就是樂享的根本所在了。
拿着鐵盒子樂觀走到牆角,用幾根數據線将樂享連接到牆上的幾個插口上,就聽叮的一聲,車庫下的地面裂開了,露出一條通道,通往地下深處。樂觀取下鐵盒子走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