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已經亂序請到 摘書閣 !“你讨厭!”嚴蓉破涕爲笑。
張大媽腼腆的笑了笑:“我不想老麻煩你們。”
“這……這是怎麽回事?”袁天罡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袁天罡想到這裏,嘿嘿傻笑了一聲,惹得姑姑袁春梅斜了他一眼。
“小蘭和我們一起來的。”王山山四下環顧,卻沒有發現小蘭的身影,有些奇怪的說道,“剛才還在這兒呢啊!”
“天罡,你想什麽呢?”嚴蓉抽了抽鼻子,問道。
“才不是,使用那個法術一定特别兇險是不是?都怪我,要不是爲了救我……”不等說完,嚴蓉又嘤嘤哭了起來。
“天哥!你醒啦?”
嚴蓉嘴裏說着讨厭,雙手卻緊緊的抱住袁天罡不放,生怕一放手,他就會消失一般。
袁天罡剛擡起頭,就被一個人熊抱般摟在懷裏。
嚴蓉聞言臉紅了一下,卻依然把頭埋在袁天罡的懷裏,怎麽都不願意放手。
大家都安靜的看着兩人,姑姑更是一臉微笑的豎起大拇指。
“這就對了,昨晚肯定不是夢。”袁天罡心中再次确定。
嚴蓉終于沒能控制住自己,壓抑的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哇的一聲哭着撲進了袁天罡的懷裏。
嚴蓉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袁天罡哭笑不得的看着愛哭鼻子的嚴女俠,忽然捂着肚子,一臉痛苦狀。
昨晚自己看表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也就是說今天應該是6月10日啊?但手表上顯示的竟然是6月9日!昨晚也是看的這隻手表,不會出錯。
“看來我這招還真是老少通吃、百試不爽啊!”袁天罡心裏暗自偷笑。
“我感覺嚴蓉那小姑娘挺好啊,人長得漂亮,又懂事,還那麽在乎你。你知不知道,你昏迷這兩個多月,人家雷打不動,每天必到,有時候更是替我在這兒陪床,要不然這兩個月下來,姑姑我可就累散架了。”袁春梅捂嘴笑着說道。
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有啊,還是7、8、9三天,今天最後一天了。”王山山答道。
袁天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擡起手輕輕拍了拍嚴蓉的後背,柔聲安慰着:“好了,别哭了,大家都笑話你呢。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沒缺胳膊,沒少腿的。”
“哎?你别哭啊!”袁天罡見嚴蓉哭了起來,慌了手腳,伸手想爲她擦掉眼淚。但看見姑姑一臉八卦的望着自己,臉紅了一下,手又縮了回來。
袁天罡翻身下床,直接打開了床邊的櫃子,自己的手表,果然就在櫃子裏。
就是這句話!昨天晚上也是這句話!
“天哥,你那天怎麽忽然就暈過去了?連呼吸都沒了,可吓死我們了。”王山山湊到床邊問道。
“哪有,姑姑你别亂猜,我們隻是同桌而已。”袁天罡臉色微紅,連忙擺手解釋道。
“你放開我,我快喘不上氣了。”袁天罡死命從王山山懷裏掙脫出來,一臉詫異的望着他,“胖子,你吃大力丸啦?再使點勁我就又被你送回陰司去了!”
是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今晚就知道了。
“還想嚴蓉呢?”袁春梅揶揄道。
“好吧。”袁春梅考慮了一下,說道,“正好今天單位有些事,我去處理一下,下班了再過來。”
“同桌,看樣子你恢複的挺好的,精氣神十足啊,呵呵!”
“難道是做夢?”袁天罡心底産生一種極其荒謬的感覺。
“你讨厭!你明知道救我要付出什麽代價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這兩個月我多擔心,你醒不過來我怎麽辦?”
“哦,沒什麽。”袁天罡笑了笑。
“你們先聊,我趕緊去買些早點,你們倆也都沒吃呢吧?吃了趕緊去考場,你們也是,今天高考就别過來了。”袁春梅一邊說話,一邊推門走出了病房。
袁春梅見張大媽走了進來,很自然的迎了上去,接下大媽手中提着的暖瓶,笑着說道:“張阿姨,回頭打水您就跟我說一聲,我去幫您打。”
如果自己猜想沒錯的話,今晚這間病房可消停不了,還是讓姑姑回家爲好。
也許是怕嚴蓉和王山山考試遲到,袁春梅很快就買回了早點。兩人吃過早點,就被袁天罡趕走了,畢竟是高考,十年寒窗苦讀,就看這臨門一腳了。
袁天罡聞言很是感動,側頭看向袁春梅,說道:“姑姑,你也不用在這兒守着我了,反正我現在醒了,腿腳也都挺利索的,觀察觀察,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袁天罡沒準備今天出院,因爲晚上他還要印證一件事情。
“您今晚也别來了,在醫院休息不好,我對自己身體清楚的很,真的什麽事都沒有了,明天一早您再來幫我辦出院吧。”
“死胖子,閃開!”
“可今天都十号了啊?”袁天罡拿起手表看了一眼,表情忽然凝固。
“唉?對了,小蘭呢?小蘭怎麽沒一起來?”袁天罡看向兩人身後,心裏有些小失落。
“高考不是昨天就結束了嗎?今年延後一天?”袁天罡奇怪的問道。
“你讨厭,我讨厭你!”
不可能!絕對不是夢,但姑姑爲什麽好像什麽都不記得了似的?
直到兩人走了,也沒見小蘭出現,袁天罡不禁有些失落。但失落的同時,心裏又隐隐有些小激動,難道……小蘭是吃醋了?
見王山山把袁天罡擋的死死的,嚴蓉急得一把将他拽到一邊,走近站到了袁天罡的面前。
嚴蓉見袁天罡一副難受的樣子,急忙問道:“你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出現在門口的,竟然是昨晚已經去世的張大媽!
“嘿嘿!”王山山尴尬的笑了笑,低聲說道,“最近勤修苦練金剛經,有些控制不住力量。”
肯定有什麽地方不對,袁天罡再次看了一眼臨床的張大媽,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袁天罡這才發現,兩人都拿着包,像是準備去考試的樣子。
嚴蓉出神的望着袁天罡,久久沒有說話,眼睛慢慢的濕潤起來,一滴眼淚順着臉頰滑落。
“兩個多月沒吃飯了,餓的胃疼。”見嚴蓉不哭了,袁天罡立馬恢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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