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以爲自己即将穿着婚紗步入豪門,但現實卻給了她重重的一巴掌,将她從绮麗的美夢中抽醒。</p>
這段時間以來,李若琳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聘禮到底是誰的!?</p>
在她将李家的每一個女性排除之後,她沒能找打答案。</p>
如果李若雲沒有結婚,那麽李若琳毫不懷疑聘禮是下給李若雲的,但李若雲結了婚,那麽聘禮就絕對不會是給她的。</p>
現在李若雲和葉鋒離婚了,豪門大族怎麽可能會看上一個二婚女人,所以聘禮更不可能是給李若雲的。</p>
在李若琳看來,無論是用排除法,還是舉例論證法,聘禮都應該是下給自己的才對,但爲何送聘禮的那個男人會上門來收回聘禮?</p>
還十分明确的說聘禮不是下給自己的!</p>
這不科學!</p>
難道那個胡家,目的隻是爲了開個玩笑,調侃一下李家?</p>
雖然聘禮的錢在李雲陽的幫助下,已經湊夠了,但李若琳還是很不甘心。</p>
“雲陽哥,你覺得胡家的聘禮,究竟是給誰的?”李若琳再一次問李雲陽。</p>
這個問題,李雲陽的耳朵差不多都快聽出老繭來了,不耐煩的回道:“李若琳,你能不能别問了,你現在糾結這個事情,毫無意義!”</p>
“雲陽哥,這個問題不僅關乎着我的幸福,也關乎着咱們李家未來的發展,你就真的不想知道真相嗎?”李若琳依舊不死心。</p>
李雲陽面沉如水,反問道:“哼,真相,反正也不是給你的,真相還重要嗎?”</p>
就在李雲陽話剛說完時,送聘禮的男人走了進來。</p>
“李雲陽,我來收回聘禮。”男人冷冷的瞟了李雲陽一眼,高傲的說道。</p>
李若琳上前兩步,用一種很客氣的語氣說道:“先生,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p>
“什麽問題?”男人看向李若琳的目光中,帶上了厭惡。</p>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聘禮是下給誰的?”李若琳被男人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弱弱的問道。</p>
男人冷哼道:“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聘禮不管是下給誰,都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也不配知道。”</p>
男人冰冷的話語,讓李若琳頓時生出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p>
“不!爲什麽不是我,在整個李家,隻有我才有資格擁有這份聘禮!”</p>
或許是精神打擊太大,李若琳的面容變得有些癫狂起來。</p>
男人嗤笑道:“真不知道你哪來的這份迷之自信?既然你這麽不死心,那我就讓你徹底死心,聘禮是下給……”</p>
男人故意拖長了最後一個字的尾音。</p>
“誰!?”李若琳死死的盯着男人的嘴唇。</p>
“李若雲。”男人淡然的說出了一個名字。</p>
這個名字,聽進李若琳的耳中,不亞于在她的耳邊響起了一個炸雷。</p>
她張了張嘴巴,臉上布滿難以置信的表情,徹底石化。</p>
李雲陽也是怔住了,他也是完全沒想到,聘禮居然是下給李若雲的。</p>
好半天,李若琳才喃喃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李若雲已經和一個廢物贅婿結婚了……”</p>
男人不再理會李若琳,看向李雲陽,用一種命令的口吻道:“别浪費我的時間,趕快交出聘禮!”</p>
李雲陽深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一下心神,滿是質疑的問道:“先生,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你上次送來的聘禮,真的是送給李若雲的?”</p>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趕快交出聘禮,否則胡家會讓你們李家在燕京徹底消失!”男人的聲音,充滿着強大的底氣。</p>
男人的話,讓李雲陽的心頭一陣顫抖,連忙看向門外高聲道:“管家,快把聘禮拿過來!”</p>
像李家這種二流世家,在胡家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對此李雲陽非常清楚。</p>
聘禮事小,家族事大,目前萬不能得罪胡家派過來的這個男人。</p>
很快,管家帶着傭人将聘禮擡了進來。</p>
李雲陽指着聘禮,客氣說道:“先生,這是你上次送來的聘禮,原樣奉還,請你清點一下。”</p>
“不用了,給我擡上車,如果少了一樣首飾,或者少了一分錢,後果自負!”</p>
男人說完,轉身就向門外走去。</p>
男人走了,聘禮也在李若琳的目送之下消失不見了,李若琳頓時就像是被抽幹了精氣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p>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是李若雲……”李若琳就像是得了失心瘋,不停的自言自語。</p>
李雲陽也像是突然丢失了力氣,癱軟在椅子上,雙目失神。</p>
…………</p>
藍月大酒店。</p>
方惠瓊被山口百合帶到香山野澤面前。</p>
看着前面坐在沙發上面色陰沉的香山野澤,方惠瓊緊張得心“砰砰”直跳。</p>
葉鋒和李若雲已經離婚了,她不明白這個東瀛女人又把自己叫來做什麽。</p>
見香山野澤不說話,方惠瓊隻好忐忑的打破沉默:“野澤小姐,您找我是有什麽吩咐嗎?”</p>
“啪!”</p>
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p>
香山野澤一巴掌甩在方惠瓊臉上。</p>
方惠瓊捂着被打的臉頰,懵逼了。</p>
這個東瀛女人,有病吧,怎麽動不動就打人?</p>
“啪!”</p>
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香山野澤反手照着方惠瓊的另外一邊臉頰甩了上去。</p>
方惠瓊雙手捂着臉頰,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p>
就算是這樣,一向撒潑慣了的方惠瓊,在面對香山野澤的時候,也不敢抱怨一聲。</p>
“方惠瓊,你配站着和我說話嗎?”香山野澤說話了,語氣冰冷無情。</p>
方惠瓊吓得一個哆嗦,雙膝一軟,直接跪在香山野澤面前,求饒道:“野澤小姐,我錯了。”</p>
“我之前交代你的事情,你圓滿的完成了,這很好。我今天把你叫來,還有一個事情要讓你去辦。”</p>
香山野澤看着方惠瓊的目光,就像是看一條狗。</p>
“野澤小姐,你有什麽吩咐,請說,我一定竭盡全力辦好。”方惠瓊對香山野澤的态度,還真就像是一條哈巴狗。</p>
像方惠瓊這種勢力且沒有骨氣的女人,香山野澤内心是極度厭惡的,要不是方惠瓊還有一點利用的價值,香山野澤根本不想多看她一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