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阿星不注意的時候,李曉的腰忽然是一個扭動,詭異地繞到了阿星的身後。
目光電射,李曉很快就在鎖定了阿星的一處“靈台穴”,心随意動,一記蘊含着純陽内息的掌法,也是順勢的拍了出去。
掌力催發之下,李曉将一絲先天真氣所包裹的内息,渡入了阿星的體内。
雖然,李曉已經下意識地調整了力道,但是在被一股外來的内息渡入了之後,阿星的身軀重重地一顫,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一陣劇痛襲來,洶湧的熱浪,在經脈之中奔騰,好像要撕扯着經脈,如同一柄鋼錐,至此自己的腹部。
“轟。”
阿星隻感覺到,在被那股氣息的刺激之下,自己的腹部,有着一種撕裂的痛苦,丹田都要爆炸開來一般,阿星想要逃開,但是後背,卻是被李曉的手掌,給牢牢的吸住,所以讓他不能夠挪動半步。
阿星心中又驚又懼,痛苦地忍不住大叫了幾聲,青筋如同是蚯蚓般,一根根的暴~露凸出來,額頭上的冷汗,簌簌地流淌而下,順着臉頰和下巴,滴落到了地面之上。
“啊!”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之後,那股氣息,終于是從阿星的身上脫離了開來,而在這個時候,阿星的身體如同是被抽空,感到脫力,直接是癱軟在了地上,呼哧帶喘的,顯得是極度的虛弱。
“師傅,你這是在做什麽?”阿星猛地擡起頭來,目光中,透着無比的詫異。
“我這是在給你渡入一絲先天之氣,現在你用心的感受一下,在你的腹部,是不是有一股暖流?”李曉緩緩地手掌,臉上的紅暈也漸漸消散,他向阿星解釋道。
“暖流?”
阿星聞言,開始沉下心神,感受着身體的變化,果不其然,在他的腹部那裏,果然是多出來一股氣體,暖暖的,緩緩地流轉,仿佛是有生命一般。
“這是我給你渡入的真氣,接下來,你再好好的鑽研傳授給你的那套心法,嘗試運轉真氣,修煉己身,擴充堵塞的經脈和穴道,這樣的話,就會加速你的修煉進度。”
“多謝師傅,這就是真氣嘛。”經過了師傅的這一番解釋之後,阿星也是明白了過來,不由得大喜過望,向師傅投去感激的神色,他險些就要誤會師傅了,他看着攤開的雙手,在身體力氣在短暫的抽離了之後,他感覺到,另外一股奇異的氣息,卻是在身體内慢慢地滋生。
“你的基礎尚淺,還需要堅持不辍的修煉,自己好好加油吧。”李曉又補充地叮囑了一句,心中卻也是不無憂慮,現在十天已經過去了,阿星還停留在後天的境界,距離能夠打通任督二脈的條件,還差得遠,更别說是要打敗那三大高手了。
不過,修煉一途,本就是在逆天而爲,除了自身的努力之外,還要靠機緣。
所以這東西,也是強求不得的,一切,還得是要看他阿星自己的造化如何了,李曉心中,不由得如是地想到。
……
……
在指點過阿星的武術之後,李曉便離開了豬籠城寨,返回了研究中心。
自從李曉成爲了鎮獄武士之後,也是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可以說,他出行的時候,那些明的暗的眼線,就會像是老鼠一樣跟在後頭。
所以爲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蹤,李曉在豬籠城寨都不會停留太長的時間,然後返回研究中心,這樣的話,可以不讓人起疑心,否則的話,那豬籠城寨也就會變得危險,不複之前的烏托邦了,現在的豬籠城寨,至少還沒有被斧頭bang或者是東瀛人所侵擾。
回到研究中心,正要返回宿舍,在樓道之上,李曉卻發現,有一個人,正拎着兩壇汾酒,正蹲守在他宿舍的門口,看起來,也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
“薛老三?”
當李曉認清楚來人的時候,不由得是脫口說道,話語之中也是頗感詫異的樣子。
他怎麽會突然來這裏?李曉心中有些疑惑。
“李大師,你回來啦?”
見到李曉,薛老三臉上焦灼的表情馬上斂去,轉而代之的是一臉讨好的笑意。
“薛班頭,找我有什麽事情麽?”李曉道。
薛老三提了提手上拎着的兩壇汾酒,笑着道:“今天難得休息,所以就帶了兩瓶汾酒,還有點下酒菜,來跟李大師喝一盅。”
李曉淡淡地瞥了眼薛老三手上的酒,拿出了鑰匙,探入了鎖孔之中,推開了門:“進來吧。”
薛老三走進宿舍,雙目來回地逡巡,發現這裏非但沒有預料到的那種富麗堂皇,相反還是非常的簡陋,忍不住感歎說道:“看來,李大師不但是武學了得,而且還是兩袖清風,素樸至簡啊,讓人佩服。”
李曉将一張書桌給挪了出來,權當是酒桌,嘴角卻是淡然一笑地道:“隻是習慣這樣罷了。”
其實,這樣的一種生活習慣,還并非是李曉刻意爲之。俗話說的好,由儉入奢易,但是由奢入儉卻是很難。
自從有了大紅包系統附身之後,李曉就開啓了到各個電影位面穿梭的旅途,可以說,下一個世界,對于他來說永遠是未知的。如果說由一個高科技的電影位面,回到了條件非常艱苦的古代時期的話,那麽心裏,也是難免會産生一種落差。再者說,李曉的心境,也在慢慢的提升,相較于那種十分奢華的生活,他現在更追崇一種平淡至真的生活方式。
這樣一來的話,摒棄了太多的物語之後,整個人的心性,都是會變得坦然開闊起來,這樣,也是非常有利于他的修煉的,習慣也就成了自然。
拿出了海碗,擺好的下酒菜,兩人分别的落座下來,酒壇一經打開之後,頓時飄來醇馥幽郁、餘韻無窮的酒香,嗅那麽一口,都讓人精神舒爽,這家老字号酒莊,釀出來的汾酒,還當真是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