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中,當聽聞這個名字時,李曉的神色也是不由得一動。
放眼天下,現在勢力最強大的,恐怕就要屬天下會和無雙城了。
而這獨孤鳴就是無雙城主的兒子,可以說,也是含着金湯匙出手的,對于他來的目的,李曉心中也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在茅草屋中,斷浪站在那裏,十年的時間,已經長大成小夥子,一頭紅棕頭,目光炯炯有神,身姿挺拔,器宇軒昂,渾身上下都彌漫着一股英氣。
見到師傅一個眼神示意後。
斷浪領會心裏,點了點頭,然後推門走出了茅草屋,見到了獨孤鳴,伸手往裏一迎:“請進吧,我師傅在等你。”
獨孤鳴腰間挎着寶劍,走進屋裏,雖然貴爲一方城主之子,倒是頗有禮貌:“久聞百曉生神相大名,今日是我爹六十歲大壽,我想請神相前往一叙,告訴他老人家,他可以長命百歲,相信這樣的話,他将會十分高興的。”
李曉手中假裝拿着一書卷,他移開目光,略一打量了眼獨孤鳴,且不說其他,能夠有着如此一番赤子之心,就是難能可貴的。
他捏動手指,掐算了一番後,将書卷放下,微微蹙起了眉頭,說道:“如果我說你爹的壽辰,将會有厄運生,那又如何呢”
“放肆,我們無雙城如日中天,馬上就要和天下會結盟。到時候我爹就會成爲江湖上的兩大巨頭之一。到時候就能夠真正的一統江湖了!”
此時,獨孤鳴聲駁斥道,正值年輕,有種飛揚跋扈的感覺,正要作。
身後的斷浪,急忙上前跨出一步,強橫的先天之氣散出來,震懾住了獨孤鳴,後者身形一頓,平複了下心情後,神色稍霖,不過他依舊難以相信,百曉生李曉的批言。
見此情形,李曉卻并沒有生氣。
因爲按照電影中的劇情,雄霸對于無雙城早已經是觊觎已久,這聯合之事,也不過是個幌子,他的目的,就是讓無雙城放松警惕,掉以輕心。這天晚上,雄霸就會委派出去的步驚雲,就會暗殺無雙城城主獨孤一方,奪得無雙劍,到時候雙雄鼎力的局面,就會被打破,無雙城倒下,那麽天下會當然就坐大了。
“既然獨孤少城主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和你們一同返回無雙城,到時候我所言是真是假,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好,那就依神相之言,今晚我們就一見分曉,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最後結果印證,這批命是先生的妄加虛言的話,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獨孤鳴卻執着地認爲,馬上要和天下會聯合的無雙城,沒有誰敢撄其鋒芒,又怎麽會有厄運一說。
此時,在數裏之外的無雙城。
城門大開,旌旗招展,人聲鼎沸,城樓之内,鞭炮齊鳴,萬民歡呼,載歌載舞,今天是獨孤一方六十大壽的日子,不僅是城中百姓,就連武林中很多大名鼎鼎的人物,都備禮前來爲獨孤一方賀壽,一派熱鬧的景象。
無雙城主獨孤一方,精神矍铄,面色紅潤,正坐高堂,手中端着個海碗,正在接受衆人的賀酒。
“恭喜城主大壽,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獨孤城主,恭賀大壽,你一定可以長命百歲,坐擁武林。”
“城主你義氣幹雲,食客三千,兒孫滿堂,人間好事都歸城主所有,令公子獨孤鳴爲您擺下這三天三夜的宴席,真是可喜可賀啊,他日再跟天下會珠聯璧合,整個江湖武林就都會成爲您囊中之物啊。”
獨孤一方聽到這些話語,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風光無限,不過嘴裏卻是一個勁地客氣道:“這都是諸位江湖兄弟擡舉的功勞,多謝多謝。”
幾海碗酒下肚之後,獨孤一方的臉上也浮現了一絲醉熏之意,送走一批賀壽之人後,他扭頭向一旁的手下問道:“天下會賀壽的人到了沒有。”
手下那人想了會之後,搖搖頭,如實禀報“還沒有。”
獨孤一方聞言,嘴角抽搐,眼中透出一抹愠怒。這天下會口口聲聲說要和無雙城結盟,但是自己大壽之日,竟然還無一人來賀壽,這讓好面子的獨孤一方心生不快,不過在這壽宴上當然不能作起來,于是又氣呼呼地幹了兩碗酒。
因爲是三天三夜的大宴,所以一直到了晚上,宴席都還沒有散去,點上燈盞,依舊繼續。
隻是,城中的百姓,很多人都是吃着飯菜,忽然就昏倒過去了,一個個東橫西躺着的。
到了四更時分,整個獨孤城參與宴會的人,竟然都是昏倒在地上,整個無雙城,安靜的猶如是一片死寂,隻有那照明的燈火還在飄忽明滅不定。
這時,在街道之上,忽然是出現了三道人影。
在凄冷月光的照射之下,可以看見爲一人,頂着一頭淡藍色的卷,面容冷峻,眼中毫無感情,身披一襲黑色披風,裸露的手臂肌肉健壯遒勁,手中握着一柄古怪長劍。
身後跟着兩名手下,都穿着有天下會印記的服飾,正是被雄霸委派前來除去獨孤一方的步驚雲和蝙蝠、麻鷹。
步驚雲一腳便踹開了獨孤一方的寝室房門,走進屋裏。
這時,聽到聲響的獨孤一方,也陡然的驚醒過來:“是誰?!”
步驚雲沖着獨孤一方抱拳,面無表情地道:“恕晚輩遲來祝壽。”
“原來是飛雲堂主步驚雲。”見到是步驚雲,獨孤一方的神色爲之一緩。
“我是奉爲師之命來取下你項上人頭和無雙劍的!”說到這裏,步驚雲的神色忽然一獰,拔劍出鞘,反手就要沖着獨孤一方的脖子上,劈出一劍。
但就在這時,李曉隻感覺到,自己眼前一晃,一道人影以迅捷無比的度,狂掠而來。
“劍下留人!”
隻聽到了叮的一聲脆響,那人手中的長劍,竟然是精準無比的,豎撩而起,渾厚的力道,竟然是硬生生将他的攻擊給格擋了下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