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一道蔥爆肉!一道紅燒肉!被送了上來!
“嗯!味道不錯!小二!我問你個事!你家這菜弄的也不錯!怎麽沒人來吃啊!”陸明看着現在正是飯點,挺大的飯館,隻有自己二人在吃飯。
“哎!客官聽您說話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吧?”店小二歎了口氣說道。
“嗯!不是!我們是聊城那邊過來收賬的!”
“哦!你們不知道,從我們這裏往北走,在過半條街,就是東安城保安司令部!以前沒有這個保安司令部的時候,我們這生意可好了!自從有了它!我們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了!”
“那不對啊!他保安司令部在這裏,你們這裏應該更熱鬧才對啊!怎麽還冷清了?”陸明疑惑的問道。
“您有所不知啊!他們在那成立了保安司令部,皇協軍的老總們沒事就過來吃飯,高興了給個三瓜二棗的!不高興了那是一分錢都不給啊!其實這也算了,主要他們一喝醉了!還亂打人!你說都是一樣吃飯的,誰上你這吃飯還要帶着小心,就是白給吃,還得合計合計呢!所以我們這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了!您沒看門口寫着條子嗎?外兌了!我們老闆也頂不住了!”
“外兌?準備賣多少錢?”陸明進來的時候倒是沒注意,聽說這裏挨着保安司令部,心中就是一動。
“怎麽客官!你想兌下這個店面?”店小二仔細的看了陸明一下,看樣倒像是個有錢人。
“嗯!我是做綢緞生意的,你們這裏地點不錯,如果價錢合适,我準備兌下來開個綢緞莊!”
“那好!您先吃着!我去叫我們老闆!”店小二立馬跑向後面。
“四當家的!咱們兌這鋪子幹什麽啊?”李三小聲的問道。
“呵呵!你昨天不是說!你這年齡要是在村裏的話,孩子一大堆了嗎?我準備把這個鋪子兌下來,好給你娶媳婦啊!”陸明微笑看着李三。
“啊!不是吧!四當家的!我!我還要跟着大當家的呢!我不要娶媳婦!”李三聽完陸明的話,嘴張的老大。
“呵呵!傻小子逗你呢!等會再說!”陸明看着店小二急急的從後堂帶出來一個年約四十來歲也穿着藍色長袍,頭戴瓜皮帽的中年人。
“愣子!是這二位客官要買我的飯館嗎?”中年人先是打量了一下陸明二人。
“沒錯!掌櫃的!就是他們!”
“哦!小可胡尚國!不知二位從那裏來啊?”
“掌櫃的客氣了!我們是從邢台那邊過來收賬的!看這邊的情勢十分穩定,正好你這店鋪又要外兌,于是就想問問!請問你想賣多少錢啊?”
“這位貴客!我也不瞞你!我們這裏以前的生意還是不錯的,這的房産也是我的,這樣一口價二百塊現大洋怎麽樣?”
“老闆!剛才你這位小夥計也說了!你們這的生意已經做不下去了!我要不是看上你們這的鋪面,我真的不買,我買下來也不開飯館!開綢緞莊!我這人從來不趁火打劫!一百塊!怎麽樣?”
“這位貴客!一百塊實在是少了點!一百八十塊!我這個地方人來人往十分的熱鬧,開綢緞莊再好不過了!”胡尚國回頭用眼睛瞪了店小二一眼!微笑着跟陸明讨價還價。
“這樣吧!一百三十塊!賣就賣!不賣那就算了!”陸明也懶得在讨價還價。
“好吧!就一百三十塊!您是現在要!還是?”胡尚國一刻也不想留在這裏了!早些賣了鋪子好帶着妻兒返回鄉下,這些年也小有積蓄,雖然算不上什麽富甲一方,但也吃穿不愁了。
“我初到貴寶地也不知道你們這裏購置地産都需要什麽手續啊?”陸明端起一杯茶水,滿滿的喝了一口。
“沒什麽太繁瑣的手續!隻需把甲長請來,一是作證,二是起草交接文書!交接完這個店鋪就是您的了!”
“甲長?”陸明是看過一些民國時期的武器介紹,但對這個時代的官員名稱不是很了解。
“嗯?貴客!你們邢台沒有甲長嗎?”胡尚國疑惑的看着陸明。
“呃!我們那裏啊!那個!邢台現在都歸大RB皇軍軍管,這些買賣的事,都由商會出頭交接!”陸明一下被問的差點就回答不上來。
“哦!那還真是一個地方一個令!您決定買了嗎?”胡尚國哪有閑心關心那些,隻要他買自己的鋪子管他們那邊什麽樣呢、
“嗯!那行!我買了!我初到貴寶地,人生地不熟,還得煩請胡掌櫃的你走一趟,我就在這裏等着!”
“那個貴客啊!請甲長過來,吃喝我肯定包了,但是這潤筆費?”胡尚國可是個精明的生意人,這要不說清楚了,自己可不掏那個冤枉錢。
“潤筆費?多少?”
“一般都是一兩塊大洋,如果您高興多給點也行,畢竟您以後還要在這裏做生意,縣官不如現管!您也用得着人家!”
“那行!這個潤筆費我出!勞煩你去找他吧!”
“好嘞!愣子!吩咐廚下準備一桌上好的酒席,我要給貴客接風!”胡尚國笑呵呵的吩咐完,小跑着出了酒館。
“四當家的!我就看不慣這些生意人的嘴臉,一看這人就想起當年我和大哥待的那個酒館老闆了!”李三有些氣氛的說道。
“呵呵!生意人都這樣,不斤斤計較,那裏賺得着錢!”其實陸明這次出來身上帶了不少大洋,但這個老闆的名字自己很不喜歡,胡尚國!就是亡國的意思,心裏很不痛快,所以才一再的打壓價錢。
“呦!請問是那位老闆要買胡老弟的飯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