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你們爲什麽要殺我!”就當那個幾個镖行大漢距離悍馬還有十多米的時候,陸明高聲的詢問道。
“哼!果然不愧是退役的特種兵啊!這樣都沒有殺死你!我勸你還是不要反抗了!乖乖的下車受死吧!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前路的年輕人端着沖鋒槍戲孽的說道。
“華夏有句老話,死也要做個明白鬼!你也看到了,我現在根本就跑不了了!我也沒有武器,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麽要殺我?”
“好吧!我們是東南亞的毒蜘蛛傭兵團,這次是有人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來做了你!至于雇主嗎?這個不能說!這是職業秘密!這下你可以死的瞑目了吧!哈哈哈!”年輕人嚣張的大笑起來。
“哦?這麽說高速的塌橋和剛才的山體滑坡都是你們做的了!你們怎麽會知道我今天回沈市?”
“哈哈哈!前天夜裏,我們在你的車上裝了一個小東西,你跟你女朋友商量今天離開,我們聽的一清二楚當然知道啦!”
“哦!那你們可以去死了!”陸明的死字剛出開口,七枚指甲大小的玻璃碎片向着不同的方向飛去。
“呃!”一枚玻璃碎片直接射入對面山頭,埋伏在土坑中的狙擊手眉心,其餘五枚也在一瞬間殺死了後面的五個镖行大漢,最後一枚直接從那個年輕人端槍的手腕穿過。
“啊!”年輕人一下扔掉了沖鋒槍,捂着手腕跑向自己的吉普車。
“去哪啊?你不是要殺我嗎?”陸明懸空停在年輕人的頭頂,聲音冷的都能結冰了。
“你!你!你會飛!”年輕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自己要殺的目标就那樣懸空的站立着。
“呵呵!你們這個所謂的毒蜘蛛傭兵團也不怎麽樣嗎?情報都沒搞清楚就來殺人!說吧!是誰雇傭你們的?”
“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出賣雇主的!”年輕人倒是硬起,揚起了脖子一副慷慨赴義的架勢。
“呵呵!你會說的!”陸明落到了地面,随手點了他一指。
“啊!你!你對我做了什麽?啊!”年輕人感覺混身上下好像有上萬隻螞蟻在自己的血肉中爬動一樣,那種痛苦不是用言語能表達出來的。
“說吧!說了!我就給你一個痛快!”陸明靜立看着年輕人在地上不停的扭動着身軀,毫無表情的說道。
“我!~我!我是不會說的!啊!殺了我!殺了我!”東北過年的時候也是最冷的時候,年輕這時已經疼的汗水濕透了棉衣。
“嘿嘿!不錯啊!你是在這種手段下,堅持最久的!我真想看看你到底能堅持多久!”
十分鍾過去了,年輕人本以爲自己很快就會疼暈過去,這樣也就不會在感覺到痛苦了,但不知道爲什麽,自己身體十分的疼痛,大腦卻越來越清醒。
“我!我說!求你!給我個痛苦!”年輕人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勉強的說出這幾個字。
“哎!我還以爲你能堅持住呢!”陸明有些失望的過去給了他一腳,收回了自己的意念。
“呼!呼!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年輕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不對吧!是你們來殺我的,我可沒去招惹你們!好了!說是誰雇傭的你們?”
“是!是!蘇丹的查猜将軍!他給了我們二百萬美刀!還給了我們你的資料!我們就來了華夏,到了這邊好些天了,一直也沒有抓到你的蹤影,前天你終于出現了!所以我們就安排了刺殺行動。”
“你就是毒蜘蛛?”
“不是!我的代号紅蜘蛛,是毒蜘蛛第三小隊隊長,我們團長認爲對付你一個退役的特種兵,還不用興師動衆!”
“哈哈哈!你可以去死了!”陸明猛的一腳踢上了紅蜘蛛的面門,紅蜘蛛哼都沒哼一聲,直接腦袋一歪死了。
“蘇丹?查猜将軍?不會是沙爾的什麽人吧?不管了!有膽就來吧!”陸明動用意念,把地上的六具屍體還有對面那個狙擊手都放到後面的面包車上。
轟!
那輛裝着七具屍體的面包車和那輛吉普車都滾落下盤山道,緊接着發生了大爆炸,随後着起了熊熊大火。
“哼!找死!”陸明回到自己的車上,悍馬隻是擋風玻璃被打碎了,依然能使用,發動車子,點開腕表的GPS導航,釋放意念護住全身,繼續向沈市失去。
陸明在大山裏左轉右轉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回到了公路上,又行駛了一個多小時才回到了沈市,看着悍馬破損的樣子,也沒法開去維修,直接停在了陸氏集團的停車場上,用車罩把車罩住,等回來了再想辦法找人維修。
陸明弄好了一切,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往沈市機場,還好時間還來及,直接檢票登上了飛機。
就在陸明檢票的時候,一對年輕的白人情侶拉着一個不算很大的旅行箱也開始檢票!
“先生小姐!你的箱子需要托運,不能帶在身邊的?”航空公司的地勤人員用英語溫聲的說道。
“哦!好的!”白人美女直接把旅行箱交給了地勤人員,領取了票據後,開始登機!
陸明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定後,一對白人情侶就坐在自己的不遠處,當他們剛坐下,陸明就感覺一陣危機感又穿上了心頭。
“哼!又來了嗎?還真是不死心啊!好吧!來吧!”陸明四下打量了一下,并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但那種感覺不會錯,自己肯定又被盯上了。
“歡迎各位乘客乘坐我們藍天986号航班,我們這的目的地是華夏的京城,全程約一小時五十分左右!預祝大家旅途愉快,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務長吳凡,如果有什麽需要請按動您身邊的呼叫器!謝謝大家!”
飛機在一陣輕微的抖動後升空,不一會,兩名空姐推着小車詢問大家是否需要飲料和食物。
“啊!啊!”空姐剛經過那一對情侶,那個白人男子就急促的呼吸起來,臉色也很快的變的慘白。
“瑞恩!瑞恩!你别吓我!你的藥呢?你的藥呢?”白人美女手忙腳亂的在白人男人的身上尋找要東西。
“小姐!您的朋友怎麽了?”二名空姐連忙過來幫忙。
“我男朋友有重度哮喘!瑞恩!你的藥呢?”白人美女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在!在旅行箱裏!”白人男人勉強的說出這一句話,又開始急促的喘息着。
“我這有藥!”一名空姐連忙從推車中拿出一瓶哮喘噴劑。
白人美女連忙往自己男朋友的口中噴了幾下。
“我的藥!我的藥!”白人男人明顯好了一些,但還是十分痛苦的樣子。
“小姐!我男朋友的哮喘很嚴重,這種噴劑隻能頂一會,能不能麻煩你們把我們的旅行箱去過來!我怕!這麽拖下去,他會!他會!”白人美女說道這裏捂面痛苦了起來。
“好的!我馬上聯系貨艙,請出示你們的旅行箱的寄存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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