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剛回到自己的悍馬上,就感覺很不舒服,但那裏不舒服又說不出來,好像有種被人盯上的感覺,早晨出門上車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放出意念,周圍百米之内根本就沒有可疑的人。
百思不得其解,隻好駕車帶着二女回到了詩家,陪着詩雨婉在家裏待了整整一天。
大年初四的清晨,陸明駕車離開了詩家,返回沈市,自己昨晚聯系了父親,準備坐自己家的飛機去京城一趟,安風已經催促自己好幾次了,如果在不去,那丫頭說不定會直接殺過來,但父親那邊的回答是,現在去别的地方還行,去京城根本就申請不下來航線,隻好定民航的機票,華夏近些年來經濟蓬勃發展,有錢人越來越多,頭等艙已經沒有了,隻有經濟艙,定了一張經濟艙的機票後,跟詩雨婉撒了一個小謊,定下了明天的行程。
清晨,陸明剛一上車,那種感覺又出現了。
“我艹!不會是國家已經盯上自己了吧!一邊開車,一邊擡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難道是衛星?不會啊!自己也沒幹什麽驚天動地的事啊!難道是外星飛船的事被國家知道了?也不會啊!如果是被國家知道自己有外星飛船的話,肯定立馬就行動了,根本不會這樣監視自己!到底是怎麽回事!想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不管了,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嘀嘀嘀!
陸明剛到高速收費站,這裏已經停了四五十輛車,不時有司機按着喇叭。
“喂!大哥前面怎麽了?”陸明把車停在一輛大貨車的跟前,降下車窗客氣的詢問。
“呦!悍馬H6,哥們車不錯啊!昨夜京沈高速P市路段上的一座大橋踏了,現在正搶修呢!”大貨車的車主一看陸明開着這麽好的車,還十分的客氣,仔細的說道。
“哦!那沒聽說什麽時候能修好啊!”陸明随手扔給大貨司機一根香煙,自己訂的機票是中午的,如果趕不過去,隻能等二天後在去京城了,近兩天的機票都已經銷售空了,自己這張還是有一個人臨時有事不去京城了,自己才買到的。
“聽說塌的很嚴重,昨天都搶修半夜了,剛才有個收費站的工作人員下班,我問他,他說中午能通車就不錯了!”大貨車司機接過香煙一看是中華,馬上點上美美的吸着。
“靠!真點背!看來隻能走便道了!大哥謝謝啦!”陸明調轉車頭,直接下了便道駛向沈市,行駛了大約四十多公裏,前面又停了許多的車輛,把本不寬的道路堵的嚴嚴實實。
“我艹!不會吧!這又怎麽了?”陸明停下車,走上前一看,前面道路靠山體的一面,大量的山石從山體中滾落了下來,堵住了去路,有幾個穿着交警制服的人,正在指揮着挖掘機開路,但看那樣子沒幾個小時是清理不完的。
“大哥!我問下,前面這是怎麽了?”陸明掏出香煙遞給一輛奧拓的車主,客氣的問道。
“走不了啦!山體滑坡把路堵了!看樣子沒有幾個小時根本就過不去了,艹!真點背!”奧拓車主不住的大罵。
“怎麽會這麽巧合?”陸明一邊走向自己的車,一邊心裏泛着嘀咕,這時一輛吉普車停在了陸明的車後。
“朋友!前面怎麽了?”吉普車的車主是個年輕人,樣貌不像是華夏人,口音也十分的怪異。
“哦!山體滑坡了!過不去了!”陸明淡淡的回了一句。
“靠!真點背!還好!我知道一條小路去沈市!”年輕人說話的聲音很大,那意思恐怕陸明聽不到似的,說完調轉車頭,向另一個方向駛去。
陸明疑惑的看着那輛吉普車開遠,猶豫了一下,一抹冷笑浮上了臉頰,掉頭緊跟着那輛吉普車而去,就在陸明走後不一會,又有一輛面包車不遠不近的尾随而去。
“呵呵!真是沖着自己來的!”陸明車後面包車的跟蹤技術不可謂不高明,但還是沒有逃過他意念的探查。
陸明小心的架勢着悍馬,緊緊尾随着前面那輛吉普車,三輛轎車很快上了一條荒無人煙的窄狹盤山道。
嘭!
陸明的悍馬剛轉過一個山口,突兀的感覺眉心處一陣麻癢,一踩刹車,猛的一低頭,一顆子彈擊碎了擋風玻璃,擦着他的頭皮擊中了車座。
“我艹!狙擊手!”陸明大罵一聲,連忙伏在了座椅上。
嘭!嘭!嘭!
那名狙擊手自己也感覺好像沒有擊中陸明,對着悍馬又連續的開了五六槍!
一時間悍馬車内玻璃碎屑四濺。
“黑蜘蛛怎麽樣得手了嗎?”前面吉普車上的年輕人把自己的吉普車橫在路上,從一邊的袋子裏取出一把沖鋒槍,用通訊器詢問着狙擊手。
“好像是得手了,但是我感覺他沒有死,最多是受傷了!”黑蜘蛛就是對面山頂的狙擊手,多年殺人的經驗告訴他,那個人沒死。
“法克!什麽叫好像!藍蜘蛛!你們一起沖過去!宰了他!”
“是!”陸明車後的那輛面包車一個急加速橫在了盤山道上,堵住了陸明的退路,車上下來五個镖行大漢,手中都端着沖鋒槍,一步步的逼近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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