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警官看着眼前高大陽光的陸明,心中直接把他刨出出嫌疑人的範疇,看着年輕人孫航,心中就多了一絲疑慮,這人眼神飄忽不定,一看就像個幹了虧心事的人。
“你叫孫航是吧?我問你,你一直都待在卧鋪包廂中沒出去嗎?”
“警察同志!我是剛回來,我去餐車吃飯去了!這一回來就聽說杜哥死了!這把我吓的!”孫航極力的表現自己恐懼的表情。
“哦!你也去餐車了?據我們了解,死者也是從餐車出來後死亡的!你在餐車中看見死者了嗎?”
“看見了!當然看見了,不瞞各位警官,我們打了一會撲克,一起去的餐廳,到了餐廳老杜說他是回民跟我們吃不到一起去,就獨自點的餐!”
“哦?那你仔細的回想下當時情景!”
“杜哥當時點了一份手扒羊肉,還點了個手雷!哦!那個四兩裝的白酒,完事就開吃了!我和魏哥點了二毛菜幾瓶啤酒一邊喝一邊聊天,後來我家裏來了個電話,餐廳内的信号不太好,我就去了過道,等回來的時候,正好跟杜哥迎面碰上,他那時還什麽事都沒有,還嚷嚷着讓我們快點吃,一會回包廂接着打撲克!我回到餐廳想接着跟魏哥喝酒,但是煙沒有了,我包裏帶了一條,我就回來取煙,沒想到走到衛生間,就看見杜哥死在衛生間裏了。”孫航仔仔細細的把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嘩啦!
“小孫啊!你這煙取那去了,怎麽取這麽久啊?”魏勇滿身酒氣的拉開包廂門,進門就大聲的嚷嚷着。
“你是這個包廂的?”高警長疑惑的看着走路都有些打晃的魏勇。
“啊!警察同志!我們剛才就打了一會蕭撲克!也沒多大的輸赢,這不是無聊嗎?不算賭博吧?”魏勇好像是被高警官吓到了,酒也醒了幾分。
“我們不是來管你們打撲克的,你們包廂中的杜卓,剛才死在衛生間了,我們是來調查情況的!”高警官旁邊的警察不耐的說道。
“啊!不會吧!杜哥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就死了呢?”魏勇極其差異的看着房中的衆人,驚訝的表情毋庸置疑。
“你的身份證?這段時間你一直都在餐廳裏喝酒嗎?”高警官接過魏勇遞過來的身份證,開口詢問。
“是啊!我和小孫在餐廳用餐,我們沒煙了,本來想直接買一盒,小孫說車上的貴,還多是假的,他包裏帶了,我就等他,等到現在他也沒回來,我就結了賬回來了!”
“哦!小夥子!那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麽啊?”高警官看着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陸明問道。
“我在睡覺,昨天去紅場那邊溜達,晚上就住在附近,那個小旅店很吵,一夜都沒睡好,所以就想補一覺。”
“哦!你們的目的都是那裏?”
孫航道“我到黑省的哈市倒車回家,車票我都定好了!”
魏勇道“我到京城倒車回北省的新市。”
陸明道“我直接回沈市。”
“嗯!你們這裏下車最早的是孫航,但也要四天左右,在這件事沒有查清楚前,不得下車!明白嗎?”
“明白!”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魏哥!你說這是什麽事啊!哎!他們要是查不清楚,不會不放咱們走吧?”孫航十分擔心的問道。
“不會的!咱們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這酒喝的有點多,我回上鋪睡覺了!”魏勇說着爬上了自己的床鋪。
“哎!小夥!你說這!哎!”孫航看着魏勇去睡覺了,開始跟陸明閑聊。
“對不起孫哥!我也要睡會了!”陸明說着也回了自己的床鋪。
“你!你們!心真大啊!這都死人了,你們還睡的着!孫航看着二人都蓋上了被子,自己也躺在了床鋪上,但心中有事那裏睡得着,一會出門吸根煙,一會又趟會床鋪,來來回回不停的折騰。
陸明看着孫航心思不屬的樣子,确認他肯定跟杜卓的死有關系,剛才警察來的時候,屋内的其餘二人都有意無意的沒有說出,杜卓出門時是帶着一個小旅行箱的,自己爲了不暴露行蹤,也不想管這個閑事,所以也沒說。
“咦!他沒有睡覺!”陸明在翻身之際,清楚的看見魏勇眼皮在不停的跳動,放出意念查看他的狀态,這人心跳達到每秒一百三十下,這根本就不是睡着了的狀态,而是極其興奮的樣子。
“呵呵!管他呢!隻要步牽連上自己就好!”陸明暗道了一聲,暗運靈龜吐納法假寐了起來。
噹噹噹!
夜晚降臨,火車依然在快速的奔馳着,列車員劉瑩思前想後,還是來到乘警辦公室的門前。
“進來!”高警官一直在查看着一下午收集上來的資料,這個人命案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自己能在回國之前破了這案子,升遷可就有望了,所以廢寝忘食的查看着資料,尋求突破口。
“高警長!我!我!我用事想跟您說!”劉瑩當列車員才四個多月,沒想到就遇到這種事,真是晦氣之際,列車長看她吓的夠嗆,就讓她回休息室休息,但當她每每閉上眼睛的時候,都會想起自己打開衛生間時的一目,吓的她哭了好久,但這樣重複再重複的上演那一幕,反倒讓她想起了一件事,她在打開衛生間的時候,那個死者的身邊有一個黑色的小旅行箱,但等她跑去叫人的時候,那個旅行箱就不見了!猶豫再三,她還是決定去告訴高警長。
“小劉啊!你既然幹了這一行,以後遇到的事會很多!時間長了就好了!有什麽事就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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