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叫孫航,東省蓬城人,在莫斯科一家工廠裏打工!東北口音的男人說是北省新市人叫魏勇,到莫斯科看看羽絨服的市場。
“我是沈市沈化大的學生,這些來俄羅斯是來旅遊的!”輪到陸明的時候,陸明并沒有說自己名字,直接用學生的身份掩飾了過去。
“我夢10塊!”杜卓發完了牌,直接把十元扔了進去。
“跟!我也跟!”其餘的二家連同陸明也都跟了十元!
“嘿嘿!再來二十塊!”杜卓看着大家都跟,也來了興緻開始加嗎,幾圈過後,年輕人孫航首先堅持不住了,拿起一看,238,非常生氣的扔到了一邊,看着其餘三人繼續。
“哈哈!我是對子!”最後魏勇也看了牌最大的是老K選擇了棄牌,隻剩陸明和杜卓,杜卓看着床鋪上至少有幾百塊了,也不再繼續直接看了陸明,雙方一亮牌,杜卓高興的大叫,一對10落到了床鋪上。
“杜哥不好意!我一對J!”陸明輕輕的把牌放到了床鋪上。
“呦!小夥子!運氣不錯啊!來來!下底!下底!”杜卓在國内國外都有産業,這點錢還不放在眼裏,他在乎是輸赢間的快感。
大家又把底下好,再次發牌,一晃就要到中午了,四人中輸的最慘的就屬杜卓,輸了有好幾千塊,陸明一直保持着不輸不赢,赢得最多的就屬那個叫孫航的年輕人,杜卓輸的錢基本都在他那。
“我壓100塊!咦!等下!我身上沒錢了!我拿點啊!”杜卓輸紅了眼也忘了财不露白的說法,伸手從床下取出一個旅行箱,剛一打開,旁邊的孫航和魏勇的就直眼了,滿滿一旅行箱的毛爺爺,初步估算,最少得有上百萬,陸明打眼看了一下,就收回了眼神,開玩笑,别說區區一百萬,就是一個億,自己也不會多看一眼。
“來來來!我壓一百塊!”杜卓從中取出一沓嶄新的毛爺爺,轉身之際,孫魏二人連忙收回了眼神。
四人又玩了一會,到了午飯時間,幾人相約一會接着玩,杜卓拉着自己的旅行箱,走向餐車,孫魏二人也跟着去了,陸明進入煉氣化神後,吸取天地間的能量,就能滿足自己的身體需求,所以并沒有去餐車,直接回到卧鋪上假寐。
“死人啦!死人啦!”卧鋪包廂外突兀的響起一個女性的尖叫聲,整個車廂嘈雜了起來,有人想看熱鬧,有人不想湊熱鬧,一時間慌亂了起來。
“啊!”陸明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下了卧鋪,剛想拉開包廂門,孫航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孫哥!怎麽了?”
“哎!咱們一個包廂的杜大哥死在衛生間了!我從餐車回來,正好看見列車員打開衛生間,我的媽呀!樣子老吓人了!”
“死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就死了呢?”陸明疑惑的看着孫航。
“哎!誰知道呢!真是吓死我了!”孫航被吓得不輕,臉色都是一片慘白。
“呵呵!我出去看看!”陸明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孫航,這人大約二十七八歲,身高約有1.65米左右,長像極其的普通,一雙眼睛轉動的頻率十分的繁複,他給自己的感覺,肯定有什麽事讓他心驚,但應該不光是杜卓的死吓得。
陸明走出了包廂,衛生間就在不遠的過道中,這裏已經圍了不少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說着什麽。
甲說“喂!你說他是怎麽死的?”
乙說“可能是心髒病吧!剛才不是誰說,衛生間裏的酒味可大了嗎?很可能是喝酒引發的心髒病,去年我老舅就是這麽走的!”
丙說“拉到吧!你想象力還真豐富,我說是被人殺了!一般坐這趟火車的,基本都是做生意的,肯定是謀财害命!”
丁說“拉倒吧!剛才我第一個過來的,那人身上好好的,什麽東西都沒少,脖子上的大金鏈子還在呢!怎麽可能是謀财害命!”
“讓讓讓!”就在衆旅客衆說紛纭的時候,三名乘警分開衆人,走了進去。
陸明趁着檔口跟着走近了一些,一眼看見剛才還是豪氣幹雲的杜卓,雙眼圓睜着坐倒在衛生間裏,這時他的眼角鼻孔,已經流出了一絲紫黑色的血液。
“中毒!咦!那個旅行箱不見了!”陸明不用檢查,一眼就看出他是中毒死的,但并沒發現他一直帶在身邊的旅行箱。
陸明雖然不知道是誰殺的,但用屁股猜也能猜到,肯定是謀财害命,如果說謀财害命的話,自己包廂中其餘二人嫌疑最大!當時杜卓拉開旅行箱的時候,那二人的貪婪眼神,陸明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小劉!你跟我說下你發現死者的經過!”一名警長現場了解情況。
“高警長!是這樣的,剛才有一位旅客要上衛生間,他說衛生間的門鎖了十多分鍾了,叫門裏面也沒反應,是不是門鎖壞了,所以想讓我開下門,我過來也叫了一會,确實沒人應答,就用鑰匙打開了,可一打開!嗚嗚嗚!”乘務員小劉是個年齡不大,長相還算清秀的女孩!她參加工作不久,今天的事可是把她吓壞了。
“哦?你來看看這裏的場景,是不是跟你當時看見沒什麽二樣?”高警長拉着小劉來到衛生間門前。
“沒!~沒有變化!”乘務員小劉瞄了一眼,渾身顫抖了一下,連忙躲到了一邊弱弱的回答。
咔!咔!咔!
三名乘警中的一個,拿出照相機,開始給現場拍照,而後從杜卓的身上翻找了一下,不一會三名乘警關上了衛生間門,用警戒線拉起了隔離區。
“大家都回自己的包廂吧!如果誰想下車,必須到我們這裏備案才能走!小王!小胡!你們在這守着,别讓人破壞了現場!也不能讓這節車廂中的人離開,明白嗎?”高警長看着圍觀的衆人,高聲叫道。
“警察同志憑什麽不讓我們走啊!我很快就到站了!”一個男人不服氣的叫嚣着。
“誰說不讓你們走了,但是現在誰要下車,先到我的警務室來一下!審查結束,就可以離開!公民有配合公安機關辦案的義務!”高警長長年在列車上,很明白這些人心裏。
一時間沒人說話了,都讪讪的返回了自己的包廂,陸明皺了皺眉頭也返回了自己的包廂。
嘩啦!
陸明剛回到包廂不久,高警長帶着一名警員拉開了包廂門。
陸明和孫航同時看向二位警察。
“你們好!打擾一下,這個杜卓是你們包廂的吧?”高警官一邊打量着二人,一邊拿出一本護照給二人看。
“是!是我們包廂的!剛才我們還一起打撲克來的!你看這事鬧的!哎!”孫航被高警長看的渾身一抖,口無遮攔的說道。
“哦?你們的身份證拿出來看看!”高警長看着孫航神情閃爍,特别注意上了這個人。
陸明和孫航拿出自己的證件遞給高警長。
“你們二人去莫斯科做什麽?”高警長一邊仔細的查看二人的護照。
“警察同志!我五年前就跟着同鄉去莫斯科一家工廠打工,今年家裏讓我回家相親,隻好辭了工作回國!”
“哦!小夥子你那?”高警長看向一直不說話的陸明。
“我是沈市的大學生!這不放寒假了嗎?去莫斯科旅遊的!”陸明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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