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彭春醉醺醺的返回姐夫家,他從小父母雙亡,跟着姐姐來到沈市,後來姐姐嫁給了比自己大了足足二十歲的沈市公安局長李哲後,彭春的春天就來了!
“你個癟犢子!你還知道回來啊!一天天的不想着幹正經事,就知道給我惹禍!如果不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一定不再管你。”
彭春走進家門,習慣性的打開大廳的燈,燈光剛亮,劈頭蓋臉的就被坐在沙發上一直等着他回來的李哲一頓臭罵!
“姐夫!我沒惹禍啊!”别看彭春在外面人五人六的,十分怕他這個姐夫。
“還說沒惹禍!你是不是讓刑警隊的人把陸氏集團的公子給抓了!”
“呃!姐夫那事已經了了!我也沒追究他們,那小子可狠了,把我牙都打掉了,我隻要了他們五萬塊的賠償,便宜他們了!”
“哼!明天把錢給人家送回去!在道個歉!”
“不是吧!姐夫!他家就是一個商人,用得着咱們低三下四的嗎?再說了,你看我的牙真的掉了!下午我去問了,種這二顆門牙要二萬多呢!”不是彭春不想還,而是那五萬早就被他揮霍掉了。
“你知道個屁!他家要是沒有後台,能有那麽大的家産,現在陸振武可是全國首富前十!想要對付你,極其的簡單!”李哲恨鐵不成鋼的打了彭春一巴掌,要不是自己前妻不生養,自己偷偷的跟彭春姐姐有了孩子,怎麽會抛棄發妻。
“姐夫!那錢!那錢!”彭春用眼睛偷瞄着姐夫,不知道怎麽說好。
“你個癟犢子!一天的功夫五萬就花光了?”李哲十分了解自己的這個小舅子,高高舉起手就要打彭春,彭春也不傻一看勢頭不好,連忙圍着客廳躲避,一時間二人在客廳中追打了起來。
“小春啊!你怎麽才回來啊!你姐夫都等你一晚上了!”樓上一個三十多左右歲的少婦,從樓上走了下來。
“姐!救命啊!姐夫要打我!”彭春知道姐夫最怕姐姐,連忙躲到了姐姐的身後。
“老李!我弟弟又怎麽了,惹得你氣成這樣!”彭春姐姐一下擋住了弟弟,她從小跟着弟弟相依爲命,這可是自己唯一的親人,怎麽能眼看着他被打。
“你的好弟弟!一天天的正經事不做,就知道惹禍,五萬塊錢,上午得的,晚上就沒了!”李哲畢竟五十多歲了人了,平時又很少運動,追打了一會,累的呼哧帶喘。
“小春!你又拿你姐夫的錢啦?快給你姐夫道歉!”彭春姐姐死死的護住彭春,他可是知道自己老公的脾氣。
“他!哎!你就慣着他吧!早晚有一天會出大事的!”李哲還真拿自己的這個小媳婦沒轍!一甩手不管了!
彭春姐姐問明事情後,她雖然是小地方的人,但也十分聰明,知道弟弟這次肯定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偷偷的拿出五萬塊交給弟弟,讓他還給陸明。
彭春怎麽可能會還,沒幾天五萬塊就揮霍光了,姐姐問起,就說還了!反正她也不知道。
五天前,彭春手頭拮據,雖然陸明的事過去一個月了,姐夫的氣還沒消,姐姐平時給自己的那些錢,也不好幹什麽,隻好窩在家裏,玩電腦。
晚上彭春姐姐叫彭春吃飯,他剛走到餐廳,就感覺一陣氣血翻湧,天旋地轉,直接暈倒在地,無論家人怎麽呼喚,都沒有一點清醒的迹象,李哲撥打急救電話,很快救火車就把彭春送到了沈市中心醫院搶救。
彭春被送到醫院後,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報告結果出來,卻讓李哲憤怒不已!除了有些腎虧外,居然一切正常。
李哲痛斥了主治醫師一頓,在老婆的催促下,馬上轉院,但結果還是一切正常,這下彭春姐姐徹底慌亂了,使出絕招,又是要跳樓,又是要服毒的,逼得李哲沒則,隻好動用自己的人脈,沒一會,就申請下一輛救護車,連夜趕往京城,本想着沈市治不好,作爲華夏首都的京城一定沒問題,但到了京城結果還是一切正常!
“嗚嗚嗚!我就這一個弟弟!如果他有個三長二短的!我也不活了!嗚嗚嗚!”彭春姐姐坐在京城醫院的走廊裏,放聲大哭,那聲音大的,隔着老遠都能聽到。
“那你讓我怎麽辦!在沈市的時候,你說醫療手段不行,那咱們就來京城,現在京城也查不來!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李哲一夜未睡,滿眼血絲頭發蓬松,哪裏還有一點公安局長的威嚴。
“二位!這裏是醫院,請小聲一點!别打擾别人休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身穿白大褂走到二人身邊,輕聲的提醒。
“對不起!對不起!我内弟得了怪病!這也是急的!實在對不起!媳婦!别哭了!哭也沒用!不行咱們在去别的地方看看,我還就不信了,華夏沒有能治療小春病的地方!”李哲看着老人慈祥的樣子,連忙道歉,主要是這裏是京城,可不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俗話說的好,宰相門前九品官!他可不想無緣無故的得罪人。
“怪病?什麽樣的怪病!能跟我說說嗎?”老人看着李哲很懂禮貌,也就沒有多說什麽,他在醫院經常能看到因爲家裏人得了重病,而心情煩躁的家屬,所以也能理解。
“您是?”李哲疑惑的看向老人。
“呵呵!我是中醫部的顧問吳乾坤!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帶我去看看你的内弟嗎?”
“好!好!太好了!謝謝老人家!”李哲現在也是病急亂投醫!連忙熱情的引領着老人向彭春所在的ICU走去。
“吳老!您今天坐診啊?”一位還在觀察彭春病情的醫生,熱情的打着招呼。
李哲夫妻看着那個醫生的态度,知道這位老人肯定不簡單!對老人的信心又升高了一些。
“咦!”吳乾坤伸手搭在彭春的手腕上,但很快眉頭就皺了起來,良久之後,收回了手。
“老人家!我内弟到底得的是什麽病啊?”李哲看着老人一臉凝重的樣子,擔心的問道。
“咳咳!如果我沒有摸錯的話,你這内弟沒有得病!他是被人封住了百會穴的幾條經絡,所以才昏迷不醒!”吳乾坤凝重至極的說道。
“封住經絡,還是被人封住的!”李哲一時間被吳乾坤說的十分糊塗!口中不停的念叨着。
“呵呵!這位同志可能沒明白,電視上不是老演,什麽武林高手點穴嗎?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家内弟就是被這樣的人點了穴道!”吳乾坤仔細的解釋了一下。
“點穴?老人家!這!這也太荒誕了吧!不瞞您說,我是遼省沈市的公安局長,會武功的人我見過很多,一拳能打死人的罪犯我也見過,但是這點穴,可真是聽說都沒聽說過!”
“呵呵!這位同志,點穴有什麽好稀奇的,我聽我父親說過,在民國的時候,江湖上有很多的武林高手,會點穴的人也大有人在,後來抗日戰争爆發,一些武林人士,爲了避禍紛紛退隐山林,建國後經曆了十年浩劫,這種人已經很少了,但并不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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