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
高飛帶着一千多戰鬥隊員趕到了棋盤山基地。
陸明與高飛一見面,就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大哥!我帶你看看我帶來的好東西!”二人互訴了分開後發生的事,高飛激動的領着陸明走向長長的車隊。
坦克二十多輛,自行防空坦克十多輛,走到車隊的最後,來到三輛滿是大管子的軍車前,高飛停了下來。
“咦!這是什麽東西?”陸明疑惑的看着三輛軍車。
“嘿嘿!這是從J市軍區得到的,叫東風I511型火箭炮,最遠攻擊距離400公裏,可别小看了這三台火箭炮,一旦打起來,十幾分鍾就能覆蓋整個沈市,就是彈藥少了點,一共才有不到五千發。”高飛拍了拍車身說道。
“這麽厲害!”陸明滿眼冒着小星星,看着火箭炮車。
晚上基地裏的所有人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鹿肉大餐,所有幸存者們也喝到了鹿肉湯。
次日中午
陸明站在一處高山上,望着山下的鳳城,這裏一大半的城區,被圍牆圍了起來,十分清楚的看見,無數的幸存者還在不停的修建着圍牆。
“高飛,火箭炮車準備好了嗎?”陸明放下望遠鏡,在通訊器裏詢問道。
“大哥!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你命令了!”
“好!我剛才看到城内有不少幸存者在城裏修建圍牆,我準備改變一下計劃,讓他們自己走出來投降,這樣也免得傷到無辜的幸存者。”
“哎!這樣最好,人類越來越少了,能活下來的都不容易!”高飛歎口氣說道。
“所有人戒備,等待我的命令。”陸明對着身後的裝甲部隊大聲下達完命令,跳上自己的劍齒虎,一加油門沖向了鳳城,距離大門還有五百多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喂!你是什麽人?”圍牆上一個年輕的男人,用生硬的漢語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你們殺我了兄弟朱曉宇,我是來報仇的!給你們十分鍾時間出來投降,不然!”陸明打開了劍齒虎的揚聲器,大聲的喊道。
哒哒哒
“哈哈!我看你是瘋了,一個人就敢來報仇!”城牆上射過來無數的子彈,一個男人放聲的大笑着說道。
啪啪啪
劍齒虎上,響起了密集的子彈撞擊車身的聲響。
“高飛,給我試射一輪炮彈,讓他們見識一下。”陸明穩如泰山一樣,坐在車裏,一邊吸着煙,一邊下達着命令。
“是!”
嗖嗖嗖!轟轟轟!
二十幾枚火箭炮,從陸明的頭頂飛過,越過鳳城基地,在城市裏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沙粒餓豬血要(救命啊)!”火箭炮停止,鳳城裏傳來了無數人,大聲的喊叫聲。
“怎麽樣!投降嗎?下次我的火箭炮可不會打偏了!”陸明的聲音在揚聲器裏響起。
“請您等一下,我去叫我們頭領!”剛才大笑的男人,全身顫抖着喊完,快步跑下圍牆。
“@#¥%……&!”等了一會,一個男人走上了圍牆,大聲的高喊着什麽。
“我們頭領說了,他想跟你決鬥,如果你勝了,我們就無條件投降,如果你敗了,就必須撤離這裏,怎麽樣?你敢不敢?”男人身邊一個華夏人,渾身顫抖着解釋道。
“呵呵!好吧!我同意!希望你們這些棒子,言而有信,不然的話,我就把你們這裏夷爲平地!”陸明跳下車,從背上取出了銀白色的長劍,等在那裏。
那個男人也沒打開城門,直接從十幾米高的圍牆上跳了下來。
陸明看着這個身高能有二米左右的朝鮮男人,跳下圍牆,心中猛的一驚,暗暗的罵道’現在屍王不值錢也就罷了,就連進化者也不值錢了,這個朝鮮人分明就是一進化者。
“你叫什麽名字?是鳳城的老大嗎?”陸明盯着幾個閃身到了近前的朝鮮人,用朝鮮語問道。
“咦!你居然會說我們大朝鮮的話,沒錯我就是鳳城基地的頭領,我叫金普西!”
“禁不起!這名字好,我的怒火你還真的禁不起,當初就是你殺了我兄弟朱曉宇的吧?”陸明緊緊盯着眼前的金普西問道。
“呵呵!沒錯!是我抓了他,你的手下還真厲害,放倒了我好幾個兄弟,他的手下就不怎麽樣了,被我拔下了四顆門牙就什麽都說了,哈哈!”金普西狂笑了起來。
“找死!”陸明大罵出口,整個人化成了一道銀光,殺向金普西。
噹噹!
兩聲脆響,二人一合即分,金普西退出去五六米遠,手中握着二把斷刀。
“呵呵!怎麽樣?投降吧!如果現在投降,我可保證,留你一個全屍!”陸明的長劍橫在胸前,微笑着說道。
“你高興的太早了!”金普西扔掉了斷刀,揮動着雙手,再次撲向陸明,這次速度比剛才還要快的多。
陸明把長劍揮舞的風雨不透,看着金普西的雙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長出了長長的指甲,足足有十多公分長,就好像速2型喪屍的爪子一樣!二人再次纏鬥在了一起。
一晃二人交手了七八分鍾,陸明覺得體力已經開始下滑,金普西的速度也明顯慢了下來。
啊!陸明一個不小心,腹部被金普西抓了一爪,一聲大叫退出十幾米遠。
嗖!
三道寒光閃過,分襲金普西的頭胸和小腹。
噗!
金普西慌亂之下,躲過了頭胸的寒光,但小腹沒有完全躲過去,一隻野豬牙匕首,穿過他的軟肋射到了不遠的地上。
“華夏人真卑鄙!”金普西捂着被洞穿的軟肋,看着陸明小腹處露出了一塊皮甲,剛才自己那一爪,根本就沒有傷到陸明,他隻是詐傷而已,連續退出了好幾步後,大聲的罵道。
“艹!你不卑鄙,我兄弟跟你去談判!你不但抓了他,還殺了他!”陸明拎着長劍,一步步的逼向金普西。
“你!你!能不能别殺我,你要是不殺我的話,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關于進化者的秘密。”金普西捂着傷口,不停的後退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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