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驚訝的看着猴子,兒童更是擺手說猴子犯傻了,說他平時雖然看易經什麽的,但根本就不會,被猴子嫌棄的往旁邊一推,“往自己臉上貼金,誰說你了,神棍就在眼前,你算那根蔥。”
兒童驚訝的指着我,“他?他平時還來問我,你……你可算找對人了,我給我爸打個電話,班長你等着。”說着他飛快的跑了。
猴子撇了撇嘴,“爹有錢有什麽了不起,老蘇你直接帶着狗哥去,保準藥到病除。”
我給了猴子一拳頭,“我是藥啊?班長不如帶我們去看看,多一個人也好照顧。”
老蘇自然權當猴子胡說了,聽我的話也有道理,就領着我們去醫院了。
臨走的時候還去問了兒童,兒童說他爸正在開會,倒是認識一個仙師,讓老蘇多等一會兒。
于是老蘇帶着忐忑的心情,領着我們去了醫院。
“你好!鄧麗淑的病房在幾号?”進醫院後老蘇小聲的問。
“前面往左拐第一間就是!”
“謝謝你!”
我們飛快的前去,也沒有買什麽東西,這禮數也顧不上了。
一進病房我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魚腥味,不仔細一點的話,還真分辨不出來。
老蘇的婆娘年輕的時候一定很漂亮,名字叫鄧麗淑不像是農村人起的名字,現在躺在床上,旁邊有兩個人不知道是老蘇家的什麽親戚。
“怎麽樣了?”
“還是胡說八道,高燒剛剛退下去,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一個男的朝我們點點頭說道。
就在這時,鄧麗淑開始說話了。
“……淘沙河裏面……女子姓賀名翠珠……殺了你們……殺……”斷斷續續的,仔細聽的話還是能挺清楚。
我仔細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這應該是撞客了,突然鄧麗淑做了個舔手的舉動,其他人沒看到,我看的脖子發麻。
不是撞客……
“班長,能不能把被子掀開?”我說道,他們猛地看向我,眼神各異,尤其是老蘇更是驚訝之極。
我生怕他們誤會,連忙擺手,“别誤會,我從前在家裏,也看到有嫂子這種情況,想看看是不是一樣。”
“順利你見過?對對對、你看看是不是一樣的。”老蘇連忙把鄧麗淑身上的被褥揭開。
這下不光是我看出不一樣了,其他人驚到了,鄧麗淑像一隻貓一樣的蜷縮在一起,尤其是腳和手做到那種蜷縮,一定非常累。
“順利……你看這……”老蘇急的不輕。
兒童撫了撫眼鏡,把手機又摸了出來,走到走廊邊上去。
我一看兒童找人了,看來也用不到我,畢竟撞客這種東西,茅山術很能應對的開,我的鬼崂山術殺字開頭,弄不好還會傷到鄧麗淑。
朝着老蘇搖搖頭,“不一樣,我沒見過,等兒童的電話。”
要是沒看錯的話,這不一定隻是撞客那麽簡單,還有牲畜附身的樣子。
兒童的爹确實很會辦事,兩個小時之後,走進來一名老頭,長須,花白頭發,看樣子也就五十歲左右,架子很大。
旁邊一名身穿西裝的人應該就是兒童的父親,這人一看就是富貴的命。
這老頭讓人把我們攆了出去,他在屋裏不知道搗鼓這什麽,等了得有半個時辰,他才出來,“行了,把這個挂在她頭頂,用不了一日就會痊愈。”
老蘇他們驚喜交加,我連忙進去看,不對勁!
鄧麗淑把正臉露在外面,嘴角隐約帶着惡相。
卧槽,這個騙吃騙喝的老神棍,我連忙跑出去,“等一下,這位老先生,您看看我嫂子怎麽會變成這樣了?”
我這就一把拽住他,把他拉了進去,其他人面色一變,尤其是兒童的父親,當場呵斥起來。
我冷笑着不理會他們,拽着老頭,“老先生請看,嫂子這個樣子是要好的緣故?”
老頭使勁掙開我的手,“你是誰?劉老闆,這人是誰?我可不是給你們開涮的,我推了多少事情來的。”
兒童的爸爸連忙賠不是,“宋仙師不要生氣,我加錢,再加五千怎麽樣?别生氣!”
“不是錢的事兒,這人是誰?你要是懂你治,臭毛病不少,還讓我看?我看什麽?哪有那麽快的?”這老頭十分不屑的看着我,兼并着還把我罵了一頓。
這句話出來我保準這是個騙子,撞客和附魂,又不是生病,還抽絲那麽慢,見效稍遲都可能出問題,這老家夥還來一句慢慢來。
老蘇面色十分難看,兒童更是拉我,似乎要說到我兩句,尤其是他爹劉老闆,那眼睛跟錐子一樣的,紮了我好幾遍。
在諸多目光中,我笑了一下,“你讓我來,那我要是治好了要你有什麽用?”
老頭本想擠兌我,不讓我說話,他應該沒想到我這麽不識擡舉,當即不屑的冷笑,“你?好好好!你要是能治好我給你錢,我給你賠禮!我給你磕頭!”越說他聲音越大,已經氣炸了一樣。
醫院裏的其他人也都圍過來看,但生怕醫鬧不敢接近。
我見猴子氣的渾身顫抖,就等我發話了。
被擠兌了這麽多句,不生氣那是假的,我朝着他點點頭,“猴子!”
猴子直接把老頭推來,“讓讓!你特麽讓人治病,怎麽還不讓開。”
老頭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劉老闆更是上去阻止,兒童氣呼呼的,老蘇可能覺得自己丢臉丢大了。
本來我還沒多大本事能治好,但被這老頭一弄,更加确定這就是附魂,反倒好辦了,要是用紙客的一些驅鬼吓怪的辦法應該可行,但是要提前準備才好。
現在隻有用鬼崂山術中的殺招了,雖然危險很大,但以我現在的了解,應該能掌控得住。
我趁着猴子推開老頭的一瞬間,把手指一下咬破,手掌中瞬間畫符,在我動筆的同時,鄧麗淑一雙眼睛猛地睜開,通紅的讓人害怕。
我沒給這東西反應,符成的一瞬間,一掌印在了鄧麗淑的額頭。
呱啦啦的一聲叫。
病房的玻璃跟着抖動一下,鄧麗淑一下子癱軟在了床上,全身觸電一樣的痙攣,扭頭吐出來一口污血,但卻睜開了眼睛,“老蘇……你們、這是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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