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往前追了幾步,什麽東西都沒有了。
同時手臂上的白毛慢慢的消失了,這女的究竟是誰?現在我更擔心猴子
“你們把猴子怎麽樣了?”我大聲的叫着,卻沒有人回答我。
我憑着記憶朝着猴子的位置跑過去,剛跑出去幾步,被人一下子撂倒了,那個保镖猛地騎在我身上,一雙手使勁的掐着我的脖子。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我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我被他掐的舌頭不自主的伸出來,喉嚨疼的難受,這家夥腦袋在霧裏根本看不到他面色。
這是要弄死我啊!
我的造把子剛才被神秘女子一拍不知打掉哪裏去了,兩手抓瞎,根本就找不到東西,我拼命的掰他的手臂,這家夥的小臂就跟鋼筋一樣,太硬了。
我眼前一陣黑,感覺馬上就要被掐死了,瘋了一樣的到處亂抓,一把抓住一個東西,直接就往這人身上插過去。
這家夥終于松手了,我翻過身劇烈的咳嗽,一連吐出來好幾口血,貪婪的大口喘氣,這才看到手裏抓着一個箭,我想起來他之前曾經射出去六根箭,好像沒有這根粗。
稍微好一點,我扭頭去看,這人正翻着白眼,抖動如篩糠,眼看七竅往外面流血,“喂……”我大叫着上去踢了他一腳,接着就沒有動靜了。
死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手裏的這根箭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不過是戳了他一下就死了?我竟然殺人了?
腦子嗡的一下,亂到極點!
“嘿嘿嘿……”
怪笑聲出現,我連忙四下看,霧氣仿佛更加的濃了,我想起趴在我身後出來的東西。
“對不起了哥們兒!我要是能活着出去,多給你燒張紙,你冤死也好,不怨死也好,别來找我就行了,來了老子也不怕你……”我一邊說一邊翻這家夥的身上。
我找到了一盒安全tao,剛要仍,還是裝了起來,又翻了翻,找到了一包煙,還有打火機和一個狼眼手電,這真是太好了,随手扔了就一根放嘴裏,終于找到有用的東西,一個手掌大的小刀,還有一根和我手裏一樣的箭,就是發射箭的弩沒找到。
這可不夠啊!這麽短的小刀,老子手還沒伸出去就被剁了。
突然我摸到這家夥的衣服裏有個崩硬的東西,我連忙用小刀隔開,圓形方孔的銅錢,上面的字迹看不清楚,已經磨的光華,他藏在身上,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替他收好,等碰到老頭交給他吧,畢竟也是條人命。
深吸一口煙,我的心情平複下來,按開狼眼手電,掃了一圈,霧氣太大了,根本看不出來前面兩步的距離,本着省電的原則,把手電關了,反正最近一直當瞎子,都已經适應了。
我想了想方向,小心的摸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都以爲自己又碰到了鬼鋪路,突然一聲槍響,從我左邊傳過來的,我連忙把手電打開,剛要喊,還是算了,往那邊快走過去。
往前跑了一步,一個驚人的現象從我眼前出現,濃霧中我明顯的看到一個身影從我身後出現,我惡狠狠的一箭刺了過去,麽的!稍不留神就是鬼。
這東西好像透明的一樣,我刺過去完全沒有任何效果,要是放在沒有霧氣的時候,我根本就發現不了,細小的水霧極淡的勾勒出這個似有似無的人形。
突然一種難以言明的感覺出現,正是我用陰鬼迷心幹掉屍儒後那種心靈感應,這東西竟然好像……
“真的假的?”我驚訝的喊出來。
之前的陰鬼迷心本來收服屍儒用的,我本以爲失敗了,可現在看來,一半一半而已啊,這個好像魂魄一樣的東西似乎和我有着某種聯系。
可鬼崂山術隻能收服屍煞爲己用,而屍煞根本就沒有三魂七魄,這東西要說不是鬼魂,打死我也不相信,即便是将屍煞能爲己用,也不過是一時而已,眼前這東西竟然和我生出心血相連的感覺,我越想越覺得可怕。
看着這個極淡的影子,我心中一動,這東西果然在聽我的命令,我讓太往左它就往左,可這透明的東西有個卵用啊,晚上睡覺的時候冷不丁還不被吓死。
不管了,我繼續往前面走,一步邁出去我又停了,驚訝之極的扭頭看過去,“偵查?”就在剛才,我竟然清楚的感覺到背後的情景,甚至看到了自己的後背。
不過也确實挺滲人的,平白無故的能感覺到自己的後背,這倒好辦了,“能當眼睛用,行吧!頭前帶路。”我叫了一聲。
這東西果然飛到了前面,前面的狀況若然了然于胸,我心裏高興翻了,就像我剛得到一部手機的時候,盡管我連最基本的拼音都不會,可我還是捯饬了半天。
說起手機我就生氣,因爲記憶被封閉,我連短信都不會發,更别提用QQ撩妹了……
“艹!”
罵了一句,想起這事來我就生氣。
周圍五米的距離我了然于胸,出了五米就隻有隐隐約約的聯系了。
我又點着了一根煙,猴子還沒找到,現在我也迷路了,難道真是那個被老頭叫做魅的東西弄出來的霧?
“百無禁忌,封禅泰山不動帝皇……”
這聲音是那個瘦子的,我連忙跑過去,這次跑出去十多米,看到了瘦子的身影,而他竟然和沒毛阿光在拼命。
怎麽?内讧了?
這瘦子受傷不輕,一條胳膊聳拉着,手裏拿着之前那把發藍光的劍刺了過去,沒毛阿光一下子跳開,知道這把劍十分危險。
他跳起來之後,我就知道瘦子爲什麽下狠手了。
這特麽的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出來的動作,瘦子因爲受傷一箭沒有刺中,沒毛阿光一抓向他抓來,張着猙獰的嘴,滴滴答答的口水一樣的唾液流出來。
瘦子後面好像長了眼睛,另一隻手裏突然多出來一方銅印,瞬間往後迎去。
沒毛阿光手與銅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慘烈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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