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瘦子竟然和楚磷王鬥在了一起,而那個屍魁則被老頭帶着幾個人圍住,這夥人究竟是幹什麽的?連這種死物都不怕。
我想着是不是要上去幫忙,卻突然看到旁邊躺着一口棺材,我早已經麻木的心,對此完全沒有什麽反應,但這口棺材卻吸引了我的注意。
這棺材竟是兩種顔色,一半青色一半紅色,我從未聽說過會有兩種顔色的棺材,其次是棺材下面的台子,上面似乎有花紋,我翻身起來,蹲在棺材下面一邊活動着手腕,一邊看上面的文字。
渾身都是磷光,這倒省了照明的事兒了,被我打死的粽子難道是從這裏面冒出來的?我一邊看一遍忍不住的猜想。
看了兩眼,眼皮一陣狂跳。
“殄文?”我驚訝出聲。
杜酉彬他們都認爲我爺爺懂得殄文,确實,爺爺他懂得殄文,但不多,而他把自己知道殄文的事情寫在了十二馗心殡書裏面,卻沒有把怎麽解讀記錄下來。
我雖然熟記書裏面的東西,但唯獨不會殄文。
難道他還有什麽事情故意瞞着?或者他覺得根本故意讓解讀方法失傳?
既然看不懂,也沒有必要在耽擱時間了,臨走時瞥了一眼,我心頭猛地一震,我連忙調整了幾個角度,重新觀察這殄文,不禁大吃一驚。
變了!文字變樣了!
“這是……”我極爲吃驚,現在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什麽殄文,或者說根本就不是什麽文字,一副由了了的幾個線條畫出來的圖案,我又重新回到正常的角度去看,又變成了古怪的文字。
我心中大驚,難道這就是殄文的解讀方法?随即我有搖搖頭,倘若這麽簡單,杜酉彬他們早就發現了。
我小心的看這由文字組成的圖案,肯定不是畫的動物,應該是山川或者河流,但根本看不出來是那個地方,
啊!
我突然想到當初見杜酉彬他們研究拼湊起來的壁畫,難道這也和那東西一樣?是地圖?
這也太簡單了,就那麽随意的幾條線。
突然一聲巨響,我被驚醒,猴子難道被伏誅了?我連忙看向那邊,楚磷王和那個瘦子鬥的旗鼓相當,剛才的聲音是屍魁砸中地面的聲音。
這被死屍包着的地方,越來越讓我感到難受,我想着怎麽才能把他們引出去,突然這口棺材竟然做起來一個身影。
我擡頭看過去,離着我這麽近,看的非常的清楚,這是一個中間人,臉上滿是褶皺,但還能分清楚,他閉着眼睛十分安靜,似乎沒有詐屍的迹象,更重要的是這東西怎麽做起來了。
而我之前怎麽會沒發現這口棺材沒有棺蓋?我仔細想了想,肯定沒看錯,這棺材是有棺蓋的,剛才我亂想的時候,有什麽東西把棺蓋打開了。
我連忙四下裏看,除了我們這些人什麽東西都沒有,周圍一切好像都靜止了,我心裏忽然亂糟糟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使勁咽了口唾沫,不敢大喘氣的小心往後面退,誰知我剛退了一步,這身影的腦袋突然朝我轉過來。
詐屍了!這中年人歪着頭看我,嘴上帶着笑容,我滴個娘嘞,這真是太詭異了,我幾乎都不敢呼吸了。
就這麽和這身影對持着,脖子上的汗往下滾,我突然感覺到手裏的造把子,使勁的攥緊,一不做二不休的給他娘的一槍。
這粽子太古怪了,等了好一會兒我見沒什麽動靜,有小心的往後退了一步,粽子突然爬了起來,帶着詭異的笑臉朝我靠的更近了。
卧槽!
我的弦一下子繃斷了,擡起手就是一下,赤硝彈在前面炸開,一蓬血紅綻放,這張臉沒有手一點傷害,反而是掙來了眼睛。
我看了一眼,就往後跑,現在最要緊的是猴子到底有沒有事,因爲我看到了他被瘦子和老頭同時圍攻,他們要是殺了猴子,老子保準弄死這夥盜墓賊。
心裏這麽想着,就加快了速度。
“嘿嘿嘿……”
一股涼風忽然從我脖子後面吹過來,一個十分尖細的笑聲從我耳邊響起,我汗毛豎起,回手就是一槍,沒感覺到赤硝彈打中了東西,聽到一聲凄慘的尖叫後,之前的東西就沒有了。
“玩兒我!瞎了你的狗眼。”我喝了一聲給自己壯膽,我生怕這東西在來,就把舌頭咬破,我往手裏吐了口血。
“老子就不信邪,受了那麽多洋罪背下來的東西沒有一點用。”重新再手掌上畫了個血符篆,靜靜等着東西來找我,等了一會兒竟然沒有動靜了。
我趕忙去找猴子,突然猴子吐出來一大口血,被瘦子和老頭同時才在腳下面。
我一下子急了,“他要是死了老子讓你們陪葬。”我怒吼的跑向二人。
老頭自然聽到了我的聲音,他瞧見我大喝一聲,“後生别動,再往前一步别怪我們不客氣。”老頭的聲音竟然帶着一絲畏懼。
不對!
他們的眼神怎麽看向我身後。
我猛然扭頭,同時造把子也伸了出去,出乎我的預料一個長發女人趴在我身上,那雙細長的眼睛閃着紅色的兇光,嘴角帶着尖銳的笑意,沒有眉毛沒有鼻子。
這東西尖叫着從我身上跳開,我剛要開槍,發現手上長滿了白毛,一種鑽心的麻癢出現。
緊接着身前出現一層霧。
“這是魅!大家小心點,别看眼睛。”老頭的聲音出現。
怎麽不早說,那種鑽心的難受,我實在受不了了,擡起造把子就要給自己一下,突然被一隻手抓住了,“啊?你……”
“噓……”
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趙冷,不!一個揭開趙冷臉皮的女子朝我調皮的使了個眼色,我甚至都感覺不到手臂上的麻癢了。
“你是誰?”我驚問。
這女子朝我笑了笑,“你很man!”一把将我腰上的刀搶了去。
“借給我用用。”朝我笑了一下,消失在了霧裏。
這到底怎麽回事?我忽然起了一身的篩子,跟了我們一路的女人竟然是一個我從來沒見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