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體型龐大的肥胖狸貓,一尾守鶴,羽夜一臉淡然,嘴角似乎還揚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打招呼一樣的開口,道:“下次出來的時候,得注意一點,會吓到人的。”
羽夜很是随意的說着,同時伸手揉了揉雛田的小腦袋,沖着守鶴說道:“看,你吓到她了,知道該怎麽辦嗎?”
羽夜這幾句話,直接讓犬冢牙和油女志乃一臉蒙逼。
另外一邊的勘九郎和手鞠也是愣了一下,然後用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着羽夜。
這人……不會是傻的吧?!
手鞠和勘九郎仿佛已經看到了這個狂妄的白衣少年,被暴怒的守鶴蓄力的一爪子,直接拍成肉泥的場景。
但,就在下一個瞬間。
風淡雲輕。
守鶴那巨大的爪子并沒有落下來,依舊停滞在半空中,反倒是它那肥胖的身軀上頂着的小腦袋,很是搞笑的沖着羽夜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
噗嗤!
緊接着,守鶴便在心中擦了擦委屈的眼淚,收回了它的查克拉,龐大的身體就像是煙霧一樣,啪嗒一下,憑空消失不見。
縮回去的過程,比它鑽出來的過程要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就仿佛是老鼠剛剛鑽出洞,結果一眼看到貓。
整個過程無聲無息,沒有造成任何巨大的破壞,就是守鶴從我愛羅體内出來,擡了一下爪子,然後消失,任何震撼的場面都沒有。
但,就是這樣的一幕,卻讓所有人都瞬間石化。
轟隆隆!!
這一刻,在場所有人的心中,都仿佛天塌地陷一般。
犬冢牙和油女志乃,直接摔碎了下巴,臉上露出了誇張到極緻的神色,一臉的不可置信,甚至連油女志乃這種淡定性格的人,都是露出了一個好像做夢一樣的表情!
另外一邊的勘九郎和手鞠,更是眼睛差點瞪出來,隻覺得好似晴空一個霹靂,震的耳膜嗡鳴作響,心神一片空白。
手鞠甚至忍不住伸出小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又或者是不是做夢了。
開什麽玩笑!!!
這一刻,無論是手鞠,還是勘九郎,又或者是犬冢牙和油女志乃等人,内心中都在回蕩着這個念頭!
雛田縮在羽夜的身後,拉着羽夜的胳膊,也同樣是一臉呆滞的神色,不過與其說是呆滞,不如說是呆萌。
“羽夜老師,它……它好像很怕你啊?”
望着守鶴已經完全消失,雛田很是呆萌的看着羽夜,弱弱的問了一句。
羽夜看着呆萌的雛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微笑道:“好像是,畢竟以前揍過它兩次,我覺得應該是它不想再被揍第三次。”
轟隆隆!!
這幾句話,又是仿佛驚雷一般,在犬冢牙以及勘九郎等人的耳邊炸響,震的他們都差點從樹上摔下去。
如果沒看到守鶴被羽夜兩句話吓的直接消失了,勘九郎和手鞠肯定會覺得羽夜是在扯淡。
但是,眼睜睜的看着守鶴在羽夜面前,從怪物變成了萌物,連向羽夜攻擊都不敢,就直接啪嗒一下消失不見了,實在是找不出任何理由來推翻羽夜所說的這句話。
兩人此時都是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羽夜。
連那個怪物都被他揍過,這個還沒有他們上忍老師年紀大的白衣少年,究竟是誰啊?!
“好了,該處理的都處理完畢,那麽中忍考試可以繼續了。”羽夜掃視了一眼四周,然後沖着雛田微微一笑,道:“做的不錯。”
得到了羽夜的表揚,雛田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可愛的紅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當她再擡起頭的時候,羽夜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犬冢牙和油女志乃兩人,呆立良久,才終于反應過來,來到了雛田的身邊。
不過,兩人這時候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仿佛都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至于還要不要再找我愛羅三人的麻煩,他們心中也沒有想法了。
雛田就更不會主動去找麻煩了,于是三人看了看遠處,還處于呆滞之中的勘九郎和手鞠之後,就一起離開,向着中央高塔而去。
在雛田等人離開之後,手鞠和勘九郎才清醒過來,兩人找到了昏迷的我愛羅,整個過程同樣是一語不發。
他們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在不斷的環繞。
那個白衣少年……究竟是誰?!
……
中忍考試第二場的持續時間是五天,而最早到達高塔的,正是君麻呂一行人,緊随其後的便是雛田等人。
幾乎是君麻呂等人前腳剛到,雛田等人後腳就跟上了,兩隻小隊正好在高塔底下碰了個面。
君麻呂一行人在與大蛇丸戰鬥之後,在森林中輕易的橫掃遇到的小隊,幾乎沒有耗費什麽時間,就拿到了天地卷軸。
不過,也因爲他們有一個殺人搶奪卷軸的過程,所以隻是比雛田等人稍微快了一點點。
而且,之前一尾守鶴的出現,也吸引了君麻呂的注意力,守鶴的體型太龐大,即便隔着老遠也看得見,就算看不見,也能感應到那種恐怖的查克拉。
發現一尾守鶴出現,君麻呂有些興趣的想要去和守鶴打一場,結果沒走多遠,守鶴就突然消失了,于是君麻呂搖了搖頭,就和白等人再次走向高塔。
在高塔底部,走進高塔内的君麻呂,轉頭看到幾乎同時來到高塔的雛田後,沖着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畢竟雛田是羽夜認可的弟子,而羽夜的意志也就是君麻呂絕對尊重的意志,要知道即便是他們三個,也還沒被羽夜認可爲弟子,所以他對雛田的态度是尊重。
至于白,他對誰都是溫柔的微笑,說起來的話,雛田應該算是溫柔内向的性格,白就是溫柔并且偏外向。
唯獨香磷,小嘴微微嘟囔了一下。
說起來香磷是有點嫉妒雛田,竟然能得到羽夜的認可,她自己可是一直渴望能夠得到羽夜的認可,但卻始終都沒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