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木葉并不是沒有擅長土遁忍術的忍者。
但,比起岩隐的奇襲部隊,就要差了很多,畢竟土遁是人家的看家本領。
而且,那些岩隐奇襲部隊都配備有特殊裝備,可以在地下呆很長時間,他們若是妄圖到地下去追擊那些岩隐忍者,那簡直就是在送死。
讨論了半天,也沒有個結果,所有人都一臉頭疼。
自來也也是一直皺眉,轉頭看向一直不說話的羽夜,道:“你有沒有什麽好辦法?”
“很簡單,他們再出現的時候,全部殺了就可以了。”
羽夜平靜的回應。
自來也頓時語氣一滞,表情也略顯僵硬,一臉尴尬。
再出現的時候就全部殺了?!
如果真的那麽好殺,他還會這麽頭疼麽?!
可偏偏,自來也又不好正面和羽夜硬頂,所以一時間顯得很是尴尬。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訊息瞬間打破了場中的僵局。
“岩隐奇襲部隊又出現了!”
當岩隐奇襲部隊再次出現的消息傳來的時候,整個營地内的氣氛都是瞬間從松散而提升到了緊張。
唯一格格不入的,那就是坐在自來也旁邊的羽夜了。
聽到岩隐奇襲部隊再度出現的消息,羽夜的眼眸中略微露出一絲冷意,略微坐直了身體。
一名忍者用極快速的語氣将再次出現的岩隐奇襲部隊的位置報了一下。
自來也蓦然站了起來,掃了一眼場中,直接開口。
“所有人,跟我一起……咦?!”
命令剛剛喊出一半,自來也就露出了一個愕然的表情。
因爲一直坐在旁邊的羽夜,竟然消失不見了!
什麽時候離開的?!
這速度未免太快了一點!
愣了一下之後,自來也搖搖頭,卻依舊是指揮着忍者們一起出動。
羽夜或許能及時支援,但羽夜不會土遁忍術,拿那群能鑽進地下的老鼠肯定沒什麽辦法,他們還是得趕快過去。
……
火之國和雨之國的邊境。
前方就能看到烏雲籠罩的雨之國的天空,盡管自己的頭頂依舊是一片晴天,但也依舊帶着一種沉重和壓迫的氣息。
尤其是,在這沉重和壓迫之下,這裏還有着殺氣和血腥之意在回蕩。
兩隊忍者正在激戰中,一隊忍者頭戴木葉的護額,而另外一隊忍者則穿戴着一些奇怪的裝備。
一看之下,就能感覺到好像是從泥土裏面鑽出來的一樣。
不用多猜,毫無疑問,他們就是岩隐奇襲部隊,也就是土影大野木想要給木葉點顔色看看所派遣的部隊。
這支部隊的人數并不多,隻有二十人。
但,這二十個人裏面幾乎全部都是精英中忍,爲首的忍者更是一名精英上忍。
他們對土遁忍術極爲擅長,尤其擅長從地下移動,進行騷擾和偷襲,而且随時都可以全身而退,極爲靈活,也算是岩隐村的底牌之一。
像這樣的岩隐奇襲部隊,在岩隐村也沒有幾支。
而木葉一方的忍者,則是隻有十餘人,而且其中還有很多是下忍,所以這場戰鬥幾乎稱不上是戰鬥,隻能說是單方面的屠殺。
運送的物資散落了一地,岩隐奇襲部隊的忍者實際上對這些物資并不感興趣,畢竟隻是普通食材。
最多會在離開的時候将這些物資都破壞掉,或者貼上一些觸發起爆符,做成陷阱。
木葉的下忍很快就被屠殺一空,還剩下幾個人,都是中忍,還在苦苦支撐,不過也已經遍體鱗傷。
“速速解決,木葉忍者應該很快要到了,不要和他們正面沖突,那些家夥裏面有個白頭發的很厲害。”
岩隐奇襲部隊的首領沖着自己的部下喝令了幾聲,所有人都是奮力向前,迅速的将剩下的幾名中忍也斬殺掉了。
“隊長,下面怎麽做?”
“老樣子,大部分燒掉,留一小部分貼一點觸發起爆符,就當做給那個白頭發的家夥再送一份大禮。”
領頭的那名岩隐忍者似乎是在自來也手下吃過虧,此時冷哼一聲,臉上露出一絲嘲弄之色。
哪怕再強又如何,還不是拿他們沒辦法?!
“是!”
岩隐奇襲部隊的忍者紛紛應聲,轉而準備破壞掉大量的食材,然後布置陷阱。
可就在下一刻,從極遠處陡然出現了一道黑影。
這一道黑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仿佛閃爍一般的前進,每一次閃爍都跨越了一段極遠的距離,看起來好像下一刻就能直接到達這裏。
“那是誰?!”
“木葉的忍者麽,怎麽會這麽快!”
幾名岩隐奇襲部隊的忍者都是吃了一驚,實際上他們并不擅長正面戰鬥,他們擅長的就是這種騷擾和遊擊,所以才打的自來也都頭疼無比。
如果是正面對抗,他們加在一起都很難對付的了自來也。
所以,看到羽夜的身影迅速沖過來的時候,這些岩隐奇襲部隊的忍者都沒有什麽想要交戰的心思。
即便羽夜隻有一個人。
“隊長,物資怎麽辦?”
“沒事,隻有他一個人,你們去破壞物資然後先撤,我稍微擋他一下就好,他隻有一個人而已。”
那名精英上忍的隊長目光閃爍,沉聲命令了一句,然後蓦然雙手飛速結印。
而在這個時候,遠處的羽夜已然疾馳而來。
“土遁!岩壓之術!!”
轟!!!
大地在這名岩忍面前蓦然出現了崩裂,然後從崩裂的地方開始,整個大地仿佛變成了一張紙,瞬間被掀了起來,向着羽夜一卷而來。
嘩啦啦!!
石塊不斷的迸濺,大地逆卷而來,就仿佛化作了滔天海浪一般,給人一種山崩地裂之感。
然而,面對這一招,羽夜卻連一絲退避的想法都沒有,甚至連停下來認真對抗一下的想法都沒有。
腳下沒有絲毫的停頓。
直接一路向前沖去,羽夜伸手虛空一抓,草薙劍就蓦然浮現而出,随後羽夜雙手握住草薙劍,蓦然一揮。
嗤!!!
無形無相的震波斬蓦然閃過,将那仿佛海浪般席卷而來的地皮,蓦然斬成了兩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