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忍者眼眸中似乎還帶着一絲不可置信,語氣無比驚顫的說道:“爲首的,還是在霧隐村赫赫有名的一名上忍,鬼燈無月!”
“全部被滅掉了?”
猿飛日斬的語氣戛然而止,一臉愕然,道:“誰滅的?”
“羽夜和邁特戴!”
說這兩個名字的時候,那名忍者自己都帶着近乎難以置信的語氣。
啪嗒!
一聲輕響,猿飛日斬手中的文件落在了桌子上。
而一隻腳已經踏出火影辦公室的宇智波景山,則是身體瞬間僵硬在了那裏。
另一隻腳,仿佛被凍結在了地面上,硬是無法再邁出去了。
猿飛日斬愣愣的坐在那裏,好像是在聽天書一樣。
“那羽夜和邁特戴人呢?”
“剛剛回來。”
咔嚓!
一縷查克拉在宇智波景山的腳下略微散溢,導緻地闆出現了一絲碎裂的痕迹,表情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
然後,他動作十分僵硬的将另一隻腳拖出了火影辦公室,踏步離開。
“這……”
那名忍者一臉奇怪的看着宇智波景山。
那不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麽。
竟然踩碎了火影辦公室的地闆,這是什麽意思,向猿飛日斬示威?
太放肆了吧!
“火影大人,宇智波景山是不是太無禮了一點。”
“好了,沒事,你先下去吧。”
猿飛日斬強忍着保持着淡定的表情,沖着那名忍者揮了揮手。
那名忍者立即閉嘴,忍者就是這樣,不該提的事情不多提,他自然也不會去問究竟怎麽回事,盡管心中奇怪,但還是直接轉身退下。
可下一刻,猿飛日斬卻又蓦然反應過來,叫住了那名忍者。
“等等!你回來,給我仔細的說一下事情經過!”
那名忍者立刻又倒了回來,仔細的将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大緻就是,羽夜和邁特戴回來了,上交任務的時候,拿出了一堆腦袋,然後他們鑒别出了那些腦袋的身份。
頓時全場震驚一片,所有人都覺得近乎不可置信。
他們覺得這件事太過匪夷所思,隻能上報猿飛日斬。
“什麽?!邁特戴他……居然能将八門遁甲開到第七門?!”
猿飛日斬有些失态。
這一次是真的失态了。
羽夜再天才,在猿飛日斬看來都隻是一個沒成長起來的孩子,對眼前的作用并不大。
但邁特戴不同。
能開到第七門的邁特戴,甚至可以改變一場大戰的戰局!
這樣的人才,他居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什麽萬年下忍,簡直就是扯淡。
“給我立即傳召邁特戴!”
“是。”
……
羽夜和邁特戴剛剛交完了任務,邁特戴就接到了火影猿飛日斬的傳召。
羽夜沒有拿任務的報酬,全部給了邁特戴。
邁特戴有些不好意思,雖說他斬殺了敵方上忍隊長,可羽夜的戰績也是無法抹滅的。
然而,羽夜卻将所有的功勞都推到了他身上。
正想要強行将一部分報酬塞給羽夜的時候,三代火影的傳召來了。
羽夜沖着邁特戴略微露出一個略有深意的微笑,然後就直接閃身離去。
邁特戴一愣之下追之不及,隻能心存感激的收下了報酬,然後前往火影辦公室。
離開了邁特戴身邊,羽夜全速走過了幾條街道之後,就放慢了速度。
走在木葉的路上,羽夜能感覺到氣氛的緊張。
哪怕是木葉少有的一些普通人,也都帶着緊張的氣氛。
第二次忍界大戰,似乎已經迫在眉睫,連普通人都能感覺到那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了。
從宇智波月那裏得到的忍刀,沒有了劍鞘。
劍鞘的材質比不上忍刀的材質,被羽夜的震遁崩滅所波及,也随着宇智波月一同化爲灰燼了。
羽夜拿着這把忍刀,來到了木葉地下的暗部,準備重新定制一個劍鞘。
這一次,管理忍具的那名暗部忍者,看到羽夜遞過來的忍刀,卻也不禁露出了一絲異色。
“這把忍刀不是……”
宇智波月身爲木葉警備隊的分隊長之一,在木葉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人物。
他身爲暗部的一員,也是有所了解的,所以他認識這把忍刀。
“有什麽問題麽?”
羽夜目光平靜的看着那名暗部忍者。
時至今日,他對宇智波一族已經沒什麽好懼怕的了,隻要不是突然跳出宇智波斑那樣的老怪物,就根本沒什麽。
而且他隻要再進一步,開啓了真八門遁甲的第三門,哪怕是宇智波一族具備寫輪眼的精英上忍,也将無所畏懼。
管你能看透招式看穿動作,自己隻需要一拳轟過去,統統碾壓!
“沒什麽。”
那名暗部忍者很是愕然,但最後卻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驚異。
暗部的規矩如此,不多問,不多管。
“這把忍刀材質比較好,不過現在似乎出現了一點破損……劍鞘的話,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做好。”
“嗯,做好了我來拿。”
“可以。”
那名暗部忍者點了點頭,然後接過了羽夜的忍刀。
在這個過程中,他又忍不住多看了羽夜一眼。
這把忍刀有些破損,再加上現在又落在羽夜手裏……而羽夜即便戴着面具,但那身形一猜就猜的到是誰。
在整個暗部裏面,羽夜的名氣也絕對不低,而羽夜和宇智波一族有矛盾,又人盡皆知。
那名忍者眼眸蓦然瞪大,想到了一件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羽夜……殺了宇智波月,搶來了這把忍刀?!
不然爲什麽會沒有劍鞘?
是被打壞了吧!
雖然心中震驚無比,覺得近乎不可思議。
但羽夜身上發生的不可思議事件可不少,橫掃所有暗部候補忍者,就已經驚掉了一地下巴。
這件事雖然近乎不可思議,但放在經常創造奇迹的羽夜身上,似乎……可以理解?!
處于震驚之中,半天才清醒過來的他,卻已經看不到羽夜的身影了。
不知道羽夜什麽時候就已經離開了。
“真是一個可怕的家夥……不知道他究竟能成長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