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曼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明明告誡自己不要在去想凱利的話。[燃^文^書庫][]可還是控制不住的去想。
大佬對周仁博是越來越滿意了,他又會研究新産品又會取悅大佬。倒是對比較木讷的凱德越來越挑剔了,看在凱德還算忠心的份兒上。大佬也就不怎麽計較了,可是在看凱德卻是怎麽都不順眼了。
周仁博對凱德也三番五次的挑剔,一日,兩人終于徹底的激戰了。
周仁博對凱德那是橫挑眉毛豎挑眼的,反正是怎麽看都不順眼。
“我說,不是讓你買哪個稀的嗎?這種材料是一定要濃度适當的。你這種,可怎麽用呢?”
周仁博拿着凱德買回來的化學試劑,很不滿意。
凱德将東西一扔,“嫌棄買的不對,那就不要用好了。我替你扔了!”
周仁博生氣的看了一眼被凱德扔在垃圾桶内的化學試劑,嘴角上揚。
“你這是什麽态度,老闆可是讓你好好的爲我打下手。你這買個材料,都這麽的不耐煩。是什麽意思,這對我研發新産品是很受影響的。”
周仁博微怒,可是,畢竟凱德曾經救過他。還算客氣的與凱德說來,可是,接下來凱德态度。那是徹底的激怒了本來就很小心眼兒的周仁博。
“你算什麽東西,竟敢對我指手畫腳。我又不是什麽跑腿的,派别人去買。你說什麽不放心,我買來的。你又看不上,我看你是誠心找事。”凱德才不受周仁博的閑氣,他也很不耐煩。
周仁博面紅耳赤,拍着桌子道,“我算什麽東西,别忘了。就算是老闆現在也要讓這我三分,我嘔心瀝血的研究新産品。爲的是什麽,都是爲了公司的利益……”
凱德冷哼一聲,“哼,我不伺候你了。要去告狀就去,我才不怕。你這個小人,不要仗着自己會倒騰幾瓶藥水。就不得了了,說白了,你不就是個靠女人吃飯的軟男人。”
周仁博是最忌諱這些了,凱德就這樣說出來。他那裏能容忍,竟然揚起巴掌。可是,還沒有來得及落在凱德臉上就被反拍在他自己的臉上。
周仁博氣急,“好,你有種。我要去找老闆,耽誤了研究。要你好看!”
周仁博吃痛的捂着自己被凱德打的生疼的半邊臉,恨恨瞪着凱德。
哪知凱德又給了周仁博一巴掌,這讓周仁博生氣的将正在研究的那些液體統統倒在了地上。
“哼,你有種。我要找老闆。”
周仁博自知,打。他絕對不是凱德對手。但是,他就不相信,凱德還能騎在老闆的頭上了。
凱德冷冷的看着周仁博走出房間,心裏是一點也不害怕他去找老闆。他相信,老闆還是在乎他的。他對老闆的忠心,是衆所周知的。
可是事實上,凱德高估了自己在大佬心目中的地位。
大佬看到滿屋子的研究用的東西都摔在了地上,很生氣。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這些東西很重要不知道嗎?”
大佬一臉的痛心,隻要在研究出新的産品。他将會得到更多的利潤,怎麽全都倒在了地上。
“老闆,凱德先生很不滿意他去工作。我說他買的東西不對,他就和我發火。還将我研究的東西一氣之下,全都摔倒在地上。”
周仁博是惡人先告狀,凱德卻像是看小醜一般的看着。他倒是要看看,周仁博到底是怎麽一副惡心的嘴臉。
周仁博絮絮叨叨了半天,大佬一直望着被打碎的東西。突然,擡手就甩了凱德一巴掌。
“沒用的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些東西,對公司有多麽的重要。你不知道嗎?”
被沒有來由的一巴掌打的,讓凱德一時間找不到北。愣愣的呆望着,他終于看明白了。在老闆眼裏,他什麽都不算。
周仁博得意了,嘴角彎彎。十分嘚瑟,更是心中大快。
凱德反而不在用惡狠狠的眼光去看周仁博了,很平靜。
周仁博有些失望,怎麽可以挨打了還這麽的平靜。
“對不起,老闆我錯了。”
凱德沒有說一句周仁博不對的地方,彎腰很恭敬的對大佬表示歉意。
大佬依舊很生氣,再一次的咆哮。
“知道錯了,有什麽用。我的損失,你陪的起嗎?還不快去買,早研究出來一天就早一天盈利。這些道理不要我來教你吧!”
大佬一直在乎的是他的損失,對于他們之間的争鬥。那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凱德恭敬的退下,周仁博還不忘再加上幾樣很難買到的材料。
走在街上的凱德,心裏很郁悶。他真的是高估了他自己,原以爲,大佬會把他當做好兄弟。記得在國外,那次爲了大佬他被人誤認爲是嫌疑人。他都将黑鍋背了下來,沒想到自己的拼命要保護的人,竟然一點也不在乎他。
凱德越想越傷心,不知道怎走的。他就走到了顧曉曼家的小飯店門前,吓的慌忙退到路邊的風景樹後面。
他忍不住的向裏面多望了兩眼,現在生意好像比原來好了很多。還有幾個年輕的服務員,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看來,這是新請了一些服務員的。
他的眼角,頓時濕潤起來。無數聲對不起在心裏一直呐喊着,隻是他始終沒喲勇氣進去。停留了一會,就轉身離去。無論怎麽樣,他是一定要找到顧曉曼的,不然真的無法去見顧父顧母。
郊外别墅内。
顧曉曼對于金睿城的說辭,明顯的産生了懷疑。說那小樓裏放着重要的機密文件,沒有什麽東西。讓她不要亂想,好生呆着就好。
顧曉曼也不好在繼續窮追下去,畢竟最近金睿城看起來十分的不好。她不想在給他添亂,可是,心裏隻要一想起凱利說的話就始終像是被針刺了一般。
跟着的結果就是顧曉曼也開始關注後面的小樓了,原本對後面的那棟小樓她是絲毫沒有去太注意的。記得曾經偶爾去過一次,裏面放了很多畫畫用的器具。
從她的所在房間,正好可以看到那棟小樓。
小樓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守着,那些保镖都是一個神情。不過,晚上小樓裏的燈是全開着的。
顧曉曼連連觀察了幾日,并沒有發現什麽。以爲是自己太杞人憂天了,也就不在爲然。
可是,一日。凱利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行色匆匆的跑來找顧曉曼。
“你怎麽又來了,我這裏不歡迎你。”
顧曉曼還未等凱利開口,就沉着臉讓凱利離開自己的房間。
“哎喲,你快看。看完了在說。”
凱利不等顧曉曼反應過來,就拉開窗簾。
“不看。”
顧曉曼扭過頭去,裝作不去看。
“哎喲,你再不看就真的會後悔一輩子了。那是總裁。”
總裁,聽到這兩個字。顧曉曼就像是被施了咒語一般,急忙的跑到窗邊。
才一眼,她就後悔剛才的決定了。沒錯,那正是金睿城。這樣子熟悉的背影,她怎麽會認不出。而且更爲奇怪的是,金睿城身後是跟着提着藥箱的雷特。
“看吧,我沒有欺騙你吧!我剛才可是躲在門口偷聽到的,總裁是叫我兒子去給一個女人看病的。好像還病的不輕。女人耶,你現在相信了吧!”
凱利一本正經,這回她算是終于證實了自己先前的猜測。她這是氣金睿城不給她錢而已,現在倒是要看看金睿城是如何周旋在新歡和舊愛之間。
顧曉曼癱軟的坐在床上,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直流。
凱利看着顧曉曼如此的傷心,恻隐之心也爲之一動。
“那個,那個……哎呀,你也别想不開了,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何況,他還是一個大總裁。像你這樣子,又沒有手段的女人。是很難抓住他們這些有錢的總裁的。他們這些人,對女人就是圖一個新鮮。新鮮勁兒一過,就什麽都沒有了……”
凱利不安慰還好,這一安慰更加的讓顧曉曼難受。她哭的更大聲了,她知道,這樣子很沒用。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
凱利安慰了一會顧曉曼,見完全起不到什麽作用。索性就不管了,她才沒有閑工夫聽顧曉曼在她耳邊嚎叫。
直到金睿城回來,顧曉曼還沒有停止哭泣。哭成了她現在唯一的宣洩方式了,誰讓她真的愛上了金睿城。本來就不是她所能高攀的人,卻偏偏的進了她的心裏。
“曉曼,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金睿城一把抱過顧曉曼,看到哭的像是淚人的顧曉曼。他心裏怎麽能不難過,可是不管怎麽問顧曉曼就是不告訴他緣由。
“曉曼到底是怎麽了,你爲什麽會哭。是不是我最近沒有太多時間陪你呢?我最近事情,真的很多,你放心。就要快了,一切都會結束的。”
顧曉曼很想問小樓裏的女人是怎麽一回事,可是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去問,不然捅破了,就真的沒有後退的餘地。至少,她現在還是可以感覺到,金睿城是在乎她的。
她突然抱住金睿城的脖子,哽咽道,“我想家了,想我的爸爸媽媽了。”
金睿城緊張的心,這才放松了片刻。他輕輕的拍着顧曉曼的後背,像是安慰受傷的孩子一樣,“在忍忍,很快就能見到你的父母了。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要對我有信心,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