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睿城見趙龍欲言又止的樣子,很是着急。[燃^文^書庫][]
“阿龍,你倒是說話啊!有什麽事情,快告訴我。這樣子悶着不說,算怎麽一回事。”
金睿城有些不高興了,明顯的感覺到趙龍有什麽話卻不敢與他講。
趙龍試圖張了幾次嘴巴,可是,始終說不出口。
“阿龍,我命令你。快說。”
趙龍瞥了一眼有已經很不悅的金睿城,看金睿城這個樣子。要是他再不說的話。那肯定是發火的,不管怎麽說,金睿城都是他的老闆。
“那個……”
趙龍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口。心裏始終沒有底,不知道說出來會是怎麽樣一種後果。
“那個……”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就不要在跟在我身邊了。”
金睿城撂下這麽一句狠話,擡腳就要出門。
趙龍一咬牙,“露西出事了。”
金睿城不禁笑道,“我當什麽事情,她出事了。你急什麽,難道你對那種女人有意思?”
趙龍黑着臉,低聲道,“露西就是阿嬌。”
“什麽,你在說一遍。”
金睿城市聽的很清楚的,阿嬌。這個名字,他是最熟悉不過的。
金睿城雙手緊緊的拍打着趙龍的肩膀,“說,你在說一遍。”
趙龍擔心的看着金睿城瞪大的眼睛,遲疑的再一次的重複了一遍露西就是阿嬌。
“不,這怎麽可能。”
金睿城的腦子一下子亂起來,怎麽回事。
“總裁,現在來不及和你說很多。露西原本是要留在那邊爲我們做卧底的,可是現在她暴露了。我們必須要去救她,您快想想辦法。大佬勢必會拿她來要挾我們的。”
趙龍焦急的叫着,金睿城卻拼命的搖頭。
“你……說的是真的,露西就是阿嬌。這……怎麽可能……”
金睿城呆滞的盯着趙龍,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露西,明明就是被大佬折磨死了的。怎麽會?
“阿龍,這樣子的事情。你不要欺騙我,怎麽可能呢?”
金睿城還是不相信,一遍又一遍的問着趙龍。是不是騙他的,突如其來的消息,讓他震驚不已。
“總裁,我怎麽會欺騙您了。現在不是發問的時候,我們要去救露西的。不然,就來不及了。”
趙龍試圖讓金睿城從淩亂的思緒中,清醒過來。
“好,快。那快走,快走!”
金睿城抓起外套,拉着趙龍就往外跑。
到了門口,趙龍又像是想到了什麽。
“總裁,這回倒是要委屈你一下了。你得跟在我身後,因爲那邊約的是我。這就說明,他們還不知道我們的關系。至少,露西沒有将你暴露。”
趙龍說的很懇切,金睿城爽快的退到他的後面。
趙龍正了正身,向左右吩咐道,“快,跟上。”
金睿城被衆保镖,緊緊的保護在中間。
大佬将趙龍約在了一個酒樓的頂樓花園内,見了面之後。大佬傻眼了。
“你是?”
大佬明明就斷定,他的藥隻有當年的龍蠍子知道。可是,眼前這個前來應約的人卻不是。
“你又是誰,不是露西小姐約的我。你又誰?”
趙龍相當的冷靜,這讓後面的金睿城放心不少。
大佬懶散的翹着二郎腿,向後面的人打了一計響指。
露西被人扯着頭發帶了出來,很狼狽。金睿城握緊了拳頭,即使露西看上去憔悴不少。他也能一眼認出來,這個人就是他從小的青梅竹馬。
趙龍似乎感覺到了金睿城的怒氣,一個箭步将擋在金睿城的前面。保镖麻利的将椅子移到他跟前,他順勢坐下。
“看上去,閣下倒是像同道中人。”
這麽利落的動作,還有那樣一副波瀾不驚的臉。大佬一下子就看出,趙龍肯定是行家出身。
是的,無論趙龍怎麽掩飾。他傭兵特質,總是不露痕迹的表現出來。
“我想,你約我來不是爲了談心的吧!老實說,我并沒有要和你做朋友的意思。”
這是趙龍有生以來,第一次與大佬面對面的坐着。以前,大佬是他的老大。他是他的随從,卑躬屈膝的跟在他的後面。
大佬擡手取下眼鏡,露出一條醒目的傷疤。這條疤,差一點就到了眼鏡。就是那麽一點點的距離,他差一點就見不到每天的太陽了。
趙龍始終面無表情,心裏卻是又那麽一點點失望。當年,那一刀還是沒有刺中這個該死的男人。
“你還認得這個疤嗎?”
大佬出其不意的問到,趙龍嘴角卻是勾起冷笑。
“你這是唱的哪一出,我是來找露西小姐的。好像,與你無關。”
趙龍不想說太多,因爲,他實在害怕金睿城會忍不住出手。
露西痛苦的看向趙龍,淩亂的頭發下那一雙散淡無光的眼睛。讓趙龍身後的金睿城心痛不已,他的手始終握着拳頭。還好,西服的袖子足夠長,不然,就真的露出馬腳了。
“露西,哈哈哈!賤女人,來。到這邊來。”
大佬對着露西猙獰的大笑,勾了勾手指。
露西看了一眼趙龍,在他的臉上找不到任何要救她的信号。遲疑了片刻,還是乖乖的爬到大佬的腳下。
露西不知道,她每爬一步。金睿城就恨不得,在大佬的身上插上一刀。
露西怯怯的爬到大佬的腳下,卻被大佬一個反踩。露西的頭,就被大佬狠狠的踩在皮鞋底下。
“你說的是這個女人嗎?她隻是我的一個玩物而已,玩物而已。怎麽,你對這個女人感興趣。不然,也不會爲她研制解藥。”
大佬再看趙龍的眼色,多了幾分狠戾。他最不喜歡,别人動他的東西。
趙龍冷冷的抽笑一聲,“你這是做什麽,隻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露西小姐爲我找到了我想找到的人,做爲交易。我自然也要盡一下綿薄的回報,至于你要怎麽玩你的女人。大可不必在我的面前秀。”
趙龍仰起頭,并不去看露西。他始終正着身子,試圖将身後的金睿城檔的死死的。
大佬将踩在露西臉上的腳,擰了幾下。直到,地上流出一團血來。一個用力,又将露西像踢皮球一樣的踢到一米之外。
露西始終不敢叫出一聲,她真的很絕望。她不确定趙龍會不會救她,或者可以救得了她不。
“我以爲閣下對這個賤女人感興趣,看來閣下也不是什麽女人都要的。像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真的連biao子都不如。”
大佬将露西說的那是,萬分的不堪。
露西始終默不作聲,眼睛裏滿是恐慌和無助。金睿城的心,像是被人生生的切割一般的難受。
趙龍再一次的抽笑道,“既然沒有什麽好談的,那就不必在談了。對你的女人,我實在一點興趣都沒有。告辭!”
趙龍準備起身之際,卻被大佬叫住。
“請問,閣下怎麽稱呼。”
“趙龍。”
“我叫托馬斯二世,趙先生可否商量喝上一杯。”
“你好,托先生。”
趙龍主動伸出手來,大佬笑着握過。
看着是輕松的握手,兩人卻是暗中使了十成的力道。大佬到底還是敵不過一直堅持鍛煉的趙龍,他先放開了手掌。有些僵硬的将手放回膝蓋。
“看來,趙先生還是一個練家子。”
大佬陰笑一聲,又将手輕輕的舒展了一下。
“哈哈,隻不過在健身房多呆了幾秒。我的時間很寶貴,如果沒有什麽事情。趙某就不配托先生玩了。”
趙龍故意說的很大聲,一來是提醒身後的金睿城要沉住氣。二來也是要在大佬面前表現的不耐煩。
“托先生壞了我的生意,就這麽想走。是不是該留點什麽。”
大佬這麽明顯的挑釁聲,讓趙龍更加笑的大聲。
“你我都是生意人,商場如戰場。成王敗寇,要擔得起。托先生的意思,我實在不明白。”
要是在國外,大佬肯定早就動手了。這裏是國内,他又是才來沒多久。自然也不敢太放肆,況且這個該死的凱德還約在這種地方。
“趙先生将我控制下面人的藥給研究出來了,這不是和我在搶生意。是覺得我托馬斯二世好欺負?”
大佬重新将眼鏡戴好,近旁的保镖燃氣一直雪茄。
他又勾了勾手指,露西再一次乖乖的爬到他的腳下。
他竟然很自然的将還沒有熄滅的煙頭,狠狠的按在露西淩亂的頭發上。
瞬間一股子頭發燒焦的味道傳入到趙龍的鼻子裏,這一次金睿城在也安奈不住了。還好,旁邊的兩個保镖巧妙的将他拉住。
露西疼的大顆大顆眼淚隻掉,幾乎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趙龍的。
大佬并沒有打算就這麽的放過露西,突然又将已經熄滅的煙頭。捏起露西的下巴,就在煙頭即将進入露西口中的一瞬間。趙龍一拍桌子,酒杯瞬間被震碎到幾米開外。
“夠了,托先生。你這是在犯罪,我可以現在就報警。”
趙龍知道,此時此刻他越是表現的不在乎露西。露西就越有可能安全,可是,他真的不能任由大佬就這麽的折磨露西下去。
“哈哈,報警。那地方好像,還請不動我。”
“哼,别忘了。托先生你現在是在國内,而且還是在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