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注定是纏綿悱恻的,來自金睿城的溫柔。[燃^文^書庫][]讓顧曉曼受傷的心,得到了些許安慰。如果,說她沒有動心。那絕對是自欺欺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女孩子可以不對童話裏的王子動心。
金睿城自然沒有童話王子般的體貼,但是做爲一個标準的高富帥。天生就有着一股子讓女人春心蕩漾的資本,對于此時的顧曉曼來說。她希望聽到那句,我愛你。是真的,如果是假的,那麽就騙他一輩子就好了。
金睿城的經曆,讓她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了一絲的同情。
“總裁,您說的都是真的。你從小到大都很難和自己的父母呆在一起。”
顧曉曼枕着金睿城的手臂,撥弄着他那還沒有多長的胡茬。
他深情的凝望着她,幽幽的道,“是的,所以。我将内心所有的溫暖都封存起來,一個從小沒有安全感的孩子。總是會早熟,所以我習慣一個人住着大别墅。”
顧曉曼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金嫂不是一直照顧着您嗎?”
金睿城頓了頓,“是的,可是她不是我的媽媽。我與她始終隔着一層主仆關系,或者就是因爲她的存在我的父母才會放心。繼而也就對我不用那麽上心,其實,父母的愛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
顧曉曼突然想到了自己,還好。她最不缺的就是來自家人的溫暖,小時候,無論什麽父母和哥哥都寵着她。
顧曉曼眼角濕潤,想到家人。她就不免傷心,出來這麽久了不知道父母怎麽樣了。
“是不是想父母了,也是該去見見未來的嶽父嶽母了。”
他輕輕的爲她擦去眼角的淚水,想來都是她的不對。
顧曉曼驚慌的推開金睿城,“不……不可以,千萬不可以。”
金睿城慌亂了,“怎麽了,難道你不願意。我是該見見未來的嶽父嶽母了,你是不是不高興了。”
顧曉曼搖頭,忽的又點頭。
“您是有妻子的人,我……”
顧曉曼沉沉的低下頭去,她心裏還是有着很多的芥蒂。
金睿城也好像意識到了什麽一般,臉色也變得黯淡下來。
“曉曼,這就是你一直芥蒂的嗎?”老實說,隻要不是她不愛他。其他的,什麽都是小問題。
顧曉曼沉默了一會,輕輕的點頭。
他溫和一笑,“那,你愛我嗎?”
愛?顧曉曼的心頭一驚,她愛他。卻不知從何而起,她對他更多的畏懼。她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沒有接觸過什麽異性。她真的不知道,愛情是個什麽東西。
“什麽才是愛,我一點都不知道。”
他被她的問題,逗笑了。
“就是,這個人給了你不同與其他任何一個人的感覺。這便是深深的愛,我在你心裏有這種感覺嗎?”
不一樣的感覺?他在她的心裏有嗎?顧曉曼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是有的。每一次與他歡愛,她的身體都反應着。灼熱着,隻是,她一直強忍着。這便是愛嗎?來自與别人不同的感覺,還有,每次見到他笑或者對她溫柔,她的心總是會隐隐的歡喜。聽到他和他妻子電話裏的暧昧聲,她也會莫名的失落。
“小東西,你還沒有想好嗎?你對我到底有沒有特殊的感覺。”
她終于,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他欣喜若狂,“謝謝你,我真是太高興了。你不會離開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她被他搖的頭暈目眩,“是的。”
…………
周仁博聽到玉明秋說顧曉曼已經離開了本市,頗爲不滿。
“你問清楚了,她到底是什麽人,爲什麽要在我身上安裝那東西。”
“哼,還不是你天天夜路走多了。遇見鬼了,這個顧曉曼就是那隻鬼。”
金睿城隻讓他告訴周仁博顧曉曼已經離開了本市,卻沒有給他交代爲什麽離開。要是在原來,他大可以找個随便的理由。不知道爲毛,遇到和金睿城有關的事情和人。他的腦子就瞬間的短路,這個名義上的姐夫。自己的老爸,可是再三交代不要招惹。
“我也不知道,那丫跑的比兔子還快。指不定你得罪了什麽人,或者不是那丫放的。有沒有可能是你的金主放的,會不會是那個女人。”
周仁博突然想到了童冰旋,這幾個月他的金主就隻有這個女人了。
“應該不會,一定是那個顧曉曼。哎,可惜了,現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一想到自己差點就成爲這家會所的老闆,周仁博就恨的牙根癢癢。
“沒事,我料想那個女人肯定放不下你的。”
還沒等二人說完,周仁博就接到童冰旋的電話。
“哈哈,拖你的福。還真是找我了,好了。有什麽事情,改日再聊。我現在得去陪我的女王了,拜拜!”周仁博拿起外套,喜笑顔開的沖玉明秋揮手。
“真是個見色忘義之徒,去吧去吧!”
玉明秋這才想到自己可是有幾天,都沒有回家看看自己的老娘了。
在外面敲了幾聲,門才被打開。開門的正是童鴻才。
“你怎麽搞的,怎麽能把你媽媽一個放在家裏幾天不管。要不是我來,她肯定會燒死。”
玉明秋驚慌的環顧四周,“沒有起火啊!”
“是發燒啊!昨天都三十九度了,醫生說了要在晚送。指不定會……”
童鴻才滿是責備,這個兒子一直都是他的心病。天天不務正業,就知道怎麽霸占童氏。
“媽媽,你怎麽了。好些了嗎?”
玉明秋撲通跪在玉潔的床前,心疼的撫摸看着她。
玉潔臉色微微發白,低聲着要玉明秋這幾天去哪裏了。怎麽就不回家來,玉明秋随便找了一個理由。
“明秋,你這是怎麽照顧你媽媽的。知不知道,她現在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你就不能多上點心。”
童鴻才是滿臉的心疼,要不是他趕來。說不定就真的見不到,他最心愛的女人。
“阿飛哥,不要怪孩子。他這麽大的人了,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
玉潔有氣無力的握着玉明秋的手,這個兒子一直都讓他操碎了心。
“你有什麽資格說我,都是你害她變成這個樣子的。自從當年跳河過後,她的身體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的。”一說起這個爸爸,玉明秋就恨。
他從小就和别人不一樣,明明無數次的看見爸爸光鮮的出現在電視屏幕上。卻也隻能在三更半夜見到,等他早上醒來的時候。又消失不見了,時常看到自己的媽媽倚窗眺望。
面對兒子的責備,童鴻才隻有沉默。他虧欠這對母子,一輩子也還不清了。“明秋,不要這麽說你爸爸。他也不容易,我們要理解他。”
這是從小到大,玉潔一直告訴玉明秋的話。
“小潔,都是我的錯。你不要說孩子了,都是我這個做父親的錯。”
玉明秋将童鴻才直往外推,玉潔艱難的撐起身子。
“明秋,不要這個樣子。”
來自媽媽沙啞無力的心聲,讓玉明秋動容了。慢慢的将自己的手,自童鴻才的身上滑下。
“明秋,我……讓我留下照顧你和你的媽媽,好不好!”
童鴻才低聲的懇求,每次都是被自己兒子轟出家門。
“随便,隻是不希望你呆的久了。走了,會有陌生人來我們家砸東西。或者在把我綁架賣掉。”
這個父親,沒有庇護過他。反而還一次次的讓他生命受到威脅,被蔣翠微三番五次的綁架與恐吓。還差一點就賣到偏遠山區了,這些對于玉明秋一直都是揮之不去的夢魇。
童鴻才捶胸頓足,“明秋,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不好,你放心,我不會在讓你們母子受到傷害。”
“夠了,這種話。你從小到大都說過幾百遍了,我已經不想聽了。”
玉明秋将童鴻才拉到了客廳,“我求你了,不要在演戲了。你不覺得累嗎?我媽就是被你這些謊言騙了一輩子。你看,她現在都成了這副樣子了。你就放過他吧!你家的女皇,我們孤兒寡母真的得罪不起。你看她,這回又差一點弄死我了。”
“什麽,你說什麽。她又找你麻煩了。”童鴻才驚慌的四處檢查玉明秋的全身,要他脫掉衣服看看有沒有受傷。
“你不用看了,這一次隻是警告。”
童鴻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那就好,你是不是又去公司鬧事了。”
“切,我去沒去公司難道你還不知道。”
玉明秋白了一眼自己的老爸,童鴻才蹙眉。
“她難道還在懷疑,當年不是已經親子鑒定過了。”
“哼,你就那麽想與我撇清關系,也不怕傷了我媽的心。”
童鴻才心酸的朝玉潔的房間門口,瞥了一樣。
“明求,你想做老闆對嗎?”
玉明秋冷哼,“我就要做童氏的老闆,其他的我還看不上眼。”
“明秋,爲什麽你就這麽的死闆。既然你有這麽大的野心,爲什麽就不學好。讓你上學你不上學,你一個高中沒畢業能的當一個大企業的老闆?”
顯然,童鴻才是不相信玉明秋有這個能力的。
“好,我就知道。你一心就隻向着那對母女。好啊!很好,你給我出去,不要在來找我和我媽。我也不是你兒子,那年的親子鑒定就已經證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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