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博怎麽的不甘心,還是被童冰旋無情趕了出來。[燃^文^書庫][]
他迅速的打通了玉明秋的電話,要求見面。
茶樓内。
玉明秋一口氣喝完了三杯茶水,“你丫的,晚上不陪那個女人。火急火燎的找我做什麽,難道是合同有消息了。”
周仁博搖搖頭,“看來,這回我們兩的夢就要破碎了。我被那個女人趕了出來,真他媽的翻臉比翻書還快。”
玉明秋瞥了一眼周仁博,冷哼道,“活該,誰讓你貪心了。”
周仁博狠狠的将茶杯一放,“都是那個該死的顧曉曼,我說呢,這個女人怎麽就願意留在我哪裏幫忙。原來是有目的的,丫的,真是看走眼了。”
玉明秋聽出這裏面似乎還有文章,不覺将雙手撐在桌子上。
“說來聽聽,你不是很自信,沒有那個女人可以逃得過你的溫柔陷阱。怎麽,這回栽倒在那個妞石榴裙下在。哥們也給你出出主意,說了幾百遍了,在河邊走路哪有不濕鞋的。”
周仁博冷眼看了一下玉明秋,“丫的,這女人裝的太深了。以爲她是清純妹子,哪知,卻是個心計biao。”
周仁博将與顧曉曼在一起的點滴一一講給玉明秋聽,也把他的懷疑告訴了玉明秋。
玉明秋思索了片刻,“你說的有道理,隻有這個女人接觸過你的衣服。肯定就是她,沒想到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這回算是栽跟頭了,哈哈!”
周仁博不想與玉明秋計較,讓他分析一下這個女人到底是要幹嘛。
“我怎麽知道這個女人要幹嘛,難不成是有特别的嗜好。喜歡偷窺人家*,不過,你有什麽好偷窺的。”
老實說,玉明秋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周仁博哀歎一聲,“你知道嗎?就差那麽一點點我所有的夢想就實現了。她今天是來給我買會所的,可是,哎!”
玉明秋也一臉的歎息,“可惜了,你沒戲了。我也就沒戲了,以後上哪裏找你這麽好的搭檔。好不容易你對上了那個女人的胃口,太讓人失望了。你說你啊!”
周仁博連連搖頭,完全把茶水當做酒水喝。
“我說,你下一次能不約在這種地方嗎?老子,可不是什麽講究情調的人。”
周仁博對玉明秋無語到極點,他都急死了。
“怎麽,你昨天不是還急死人一樣的找我。”
“老子,能不急嘛!現在你是用不了了,得在物色人選。在給那個女人弄個合适的男寵,哼,我就不相信,她能耐得了寂寞。”
周仁博拍案而起,“玉明秋你這是過河拆橋,你想的美。”
玉明秋噗呲一笑,“我說,怎麽你就這點出息啊!瞧把你吓的,放心吧!老子去幫你解決。”
“真的,你能讓那個女人重新回到我的懷抱裏。”周仁博兩眼放光的坐下,直直的盯着玉明秋。
“你就想着那個女人,你不覺得這個叫顧曉曼的女人很不簡單。她莫名其妙的接近你,肯定有什麽目的。”
經玉明秋這麽一提醒,周仁博贊許的點頭。
“有道理,你打算怎麽辦。”
“引蛇出洞,揪出幕後老大。”
玉明秋伸手在周仁博眼前抓了一巴,“你就等着瞧好了,至于那個女人那邊。我想,她用慣了你。肯定不會那麽輕易的就換男人,那就要看你平時有沒有伺候好他了。”
玉明秋滿臉的譏諷,老實說,他很看不起周仁博這種男人。骨子裏,一點骨氣都沒有。竟想着怎麽榜上富婆,搞什麽亂七八糟的研究。
周仁博想聽玉明秋具體的計劃,玉明秋卻不告訴他,隻讓他等消息就好。這段時間老實的上班就好,等着童冰旋的電話就好。還囑咐他,不要主動給那個女人憐惜,因爲女人都很賤。你冷落她,反而她更貼近你。
周仁博很是贊許玉明秋的一套說辭,隻不過,他覺得女人生來就應該有男人陪伴的。
玉明秋環顧四周,都是男男女女在一起喝茶。
“我要約炮去了,你自己在這裏傷心吧!”玉明秋掏出幾張鈔票往桌子上一擺,燃起了一支煙來。
“不用,我買單。”
“别,老子嫌棄你的錢,女人味兒太重。”
周仁博立即沉下臉來,正要開口說教。卻被玉明秋一個停的動作打住。
“你那一套還是去哄女人,我要走了。”
玉明秋不耐煩的擺手,起身要走。
“等等,玉總。您倒是要用什麽方法,說來聽聽。”
玉明秋無奈,看來不和這個人說清楚。他是走不了了,他最怕“娘”的男人。
玉明秋招手,周仁博将耳朵湊過去……
“啊,什麽,這可是犯法的。萬萬……”
“萬個毛線啊!你個膽小的家夥。放心好了,我又不會殺了她。這種小女生經不起十八般酷刑。”
玉明秋撂下這些話,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留下,愣在原地半天不動的周仁博。
……………………
趙龍告訴金睿城,好像顧曉曼放在周仁博身上的監視器有問題。一直沒有什麽發現,也沒有什麽情況。
“你這個笨女人,到底有沒有把那個東西放在那個男人身上。”
其實,這些原本不是很重要的。隻是,趙龍既然态度很認真。金睿城也就無關緊要的随口問問顧曉曼。
“那個……我放在了他的衣領上。”
“什麽,你在說一遍。”
金睿城聽到顧曉曼說放在衣領上,就瞬間聯想到,顧曉曼與周仁博耳磨厮鬓的場景來。
“我……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我下次一定會放好的。”顧曉曼被金睿城拎在半空中,吓的直哆嗦。以爲,她放錯了地方惹怒了這個男人。
“我管你放到哪裏,說,你是不是和那個人很親近。不然,怎麽可能放在他的衣領上。你是不是給我戴了綠帽子,說!”
他怒視,腦子裏瞬間沒有理智。将顧曉曼逼在牆上,直勾勾的盯着她。
“不,沒有。他去洗手間衣服放在椅子上。我……”
金睿城這才緩緩的松開手來,怪自己剛才太過于激動。
顧曉曼抹了抹生疼的肩膀,眉毛擰在一起。暗歎,自己差一點就要被這個男人折磨死。
“顧小姐,總裁也是太在乎你了。”趙龍打圓場,顧曉曼隻是機械麻木的道着,是。
他會在乎她,鬼相信。隻是,怕他的東西被别人動了。都說的很清楚了,是不能給他戴綠帽子而已。
顧曉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您放心,明天我再去放。這一次一定不會出錯。”
什麽,她還要去。這個女人還沒有玩夠嗎?金睿城怒了。
“你果真還要去嗎?你想清楚了,就這麽的想去。”
顧曉曼也較真起來,是的,我去。
金睿城幾乎是用拖的,将她直接扔在馬路的花圃旁。
“好吧,你這麽不識好歹。就在這裏給我自生自滅好了。”
顧曉曼的耳朵裏都是金睿城那冷到骨頭裏的話語,他讓她自生自滅。這真是極好不過了,可是,當真的她形單形隻的走在車水馬龍的街上。她感覺是那麽的冷,普天之下,竟然沒有她能安息的地方。
這一刻,她隻有一個念頭,回家。
不,她不能這個樣子回家。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想将要去哪裏,卻在一個拐角處,忽然被人自後面蒙住了嘴。
她再度醒過來時,卻在一個廢棄的廠房内。
“明哥,這女人醒了。”
一個嚼着口香糖的男人,拍了拍還沒有完全清醒的顧曉曼。朝着那邊喝着酒,吃着雞腿另外兩個男人叫到。
玉明秋走了過來,露出狡黠的笑。低身,“怎麽樣,顧小姐這裏環境還好吧!”
顧曉曼哪裏見過這等陣勢,驚吓萬分。雙手撐在後面,匍匐着身體後退。
“哈哈,明哥。你瞧這妞,怕成這樣子。”
玉明秋冷道,“顧小姐,别怕。我們不會爲難你,前提是你得配合我們。不然,我們也不知道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來。你說這荒郊野外的,弄死一個人然後在藏在哪一個隐蔽的山洞裏。你說,到時候被什麽畜生吃了去。誰知道呢?”
顧曉曼吓的臉色慘白,驚愕萬分的抱着身體。
“你……們……嗚嗚……”
“煩死了,哭個甚。老子還沒有動你,哥兒,要不然讓弟弟我先玩一會你在問。我這都好幾天沒有聞過女人味兒了,今兒就讓兄弟我開開葷腥。”
嚼着口香糖的男人,露出猙獰的笑來,直直逼近顧曉曼。
“不,不要。救命啊!救命啊!”此時的顧曉曼渾身哆嗦,死死的望着步步緊逼的男人。
“哈哈,你喊啊!再大聲點,老子最喜歡聲音大的妹子了。哈哈!”
就在男人的手就要挨到顧曉曼的紐扣之際,背後傳來玉明秋的聲音。
“老三,住手。你吓壞人家顧小姐了,讓開。”
男人果真很聽話的縮回了手,“明哥,您先來。”
“呵呵,老子不餓。”
顧曉曼哭着求道,“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一沒錢二也不是什麽美女。”
“哈哈,哥不嫌棄。女人脫光了,都一樣。哈哈。”
老三再一次的逼近顧曉曼,卻被玉明秋攔住。
“去一邊好好呆着,我要問這個女人一些事情。”
玉明秋蹲下,将口中的煙頭扔在腳底下,狠狠的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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