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曼從來沒見過這樣子的儀器,一個女人的快樂還可以通過一個冰冷的東西而得打。[燃^文^書庫][]難怪金睿城說她是土鼈了,還真是那麽一回事。
中年女人終于滿頭大汗,周仁博停了下來。
“理,您感覺怎麽樣。你的這一次體驗數據,我已經記錄下來了。您放心,我會在研究研究。”
周仁博一本正經,這個被稱作李經理的女人,懶散靠起來。
“我能給你提一個小小的建議嗎?”
女人睨了一眼顧曉曼,“下次不要在讓其他人在場,尤其是女人。還是年輕的女人,我看着讨厭。很影響我的快樂。”
顧曉曼見過無恥的,真的是第一次見這樣子無恥的女人。看來,自己真是小看這個世界了。
“好的,您不喜歡被人打擾。下一次就由我親自爲你服務,您放心好了。曼曼,你還不出去。”
周仁博讨好的将女人的衣服遞給她,女人見顧曉曼走了。這才滿意的笑了,轉而一把攬過周仁博。
“那些東西總是冷的。怎麽樣,你陪我可好。”
周仁博巧妙的推開中年女人,“李經理,請尊重我的職業。我有着自己的職業操守。”
中年女人識趣的松開手來,挑眉道,“切,不就是嫌棄我身價小而已。不是聽說,你最近榜上了富婆。好像還是一個身價不菲的,怎麽樣,你在這裏還能呆上多久。”
中年女人明顯的有些不舍,隻是,還有些失落。
“李經理,這個你放心。我會一直呆在這裏的,你有什麽需要。盡管來找我,我一定會讓你滿意。”
中年女人也就不在說什麽,環顧了一下四周。
“老實說,你們這個會所太寒酸了。應該好好的提升一下檔次了,要不是老顧客了。真不會到這裏來的,算了。我去樓上蒸個浴。”
周仁博笑着道,“那好,我先出去了。您穿好衣服讓人帶你去好了。”
中年女人白了一眼周仁博,“看來,你現在是攀上高枝了。對于我們這些小資完全沒了興趣。”
周仁博背對着中年女人,“李經理,您誤會了。顧客就是上帝,上帝都是一樣的。”
顧曉曼顯得有些尴尬,她剛和周仁博一起見證了一個女人……
“曼曼,一會你去收拾一下。”
顧曉曼瞪大眼睛,什麽竟然要她去收拾剛被那個女人躺過的床。
“什麽,我收拾。我……”顧曉曼支支吾吾。
周仁博直到送走了中年女人,才回頭鄭重的對顧曉曼道。
“曼曼,我說過。你應該端正自己的工作态度,清潔工應該被人尊重的。你這是在亵渎你的職業。”
顧曉曼汗,這是怎麽樣一套說辭。這個清潔工作和傳統意義上的清潔工完全不一樣好不好,這下子倒是指責起她工作态度來了。
“快去,說不定一會還有其他的顧客要來。”
顧曉曼覺得,她就是一個被人使喚的命。她的手伸進兜裏探了探,看來,是該早點機會把這個東西放在周仁博身上了。
顧曉曼這輩子,幹過最惡心的事情。莫過于收拾這些髒床單了,她将一次性手套戴了好幾層。
當她将所有的工作都做好後,發現,周仁博竟然将上衣挂在椅背上。埋頭在筆記薄上寫着一些什麽,顧曉曼的精力全部注入在周仁博的衣服上。隻等着,周仁博出去有事的空檔,将迷你監視器放在他的衣服上。
顧曉曼很殷勤的爲周仁博倒了一杯又一杯水,周仁博隻喝純淨水。果然,兩個小時之後,周仁博将筆記薄合起來,吩咐顧曉曼好好的做事。不要動他桌子上的東西,就直奔衛生間去。
顧曉曼貓着腰,探着頭。直到,周仁博關上衛生間的門。她才安心的回來,迅速的将這枚袖珍的監視器别在他的領子上。在确定絲毫不會被發現,這才安心的給飲水機叫水。
直到周仁博回來,她的心還在狂跳。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這樣子好像是犯法的。
周仁博完全沒有意識到顧曉曼有任何的變化,心思隻在他的筆記薄上。
顧曉曼終于挨到了下班時間,可是周仁博好像忘記了時間。整個下午都在筆記薄上埋頭寫着,顧曉曼在想,要是他出去不穿外套,那她豈不是白費功夫了。
終于,周仁博的手機響了。
他笑容可掬的點頭,向那邊回複着半個小時後見。
見周仁博将所有的東西都小心翼翼的鎖在抽屜裏,擡腳就走。
顧曉曼突然抓過他的上衣,提醒道,“周經理,外面冷。衣服。”
顧曉曼舉起衣服,低着頭。生怕被周仁博看到臉上的忐忑之色。
周仁博遲疑了一會,笑着接過衣服套在身上。在瞧着低頭不語的顧曉曼,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謝謝關心,你也走吧!明天見。”
顧曉曼低頭道,”嗯,明天見。”鬼才想和他明天見。
顧曉曼出了會所門,怯怯的向着四周張望。可不想,再被金睿城冷不丁的給拖到車裏。
突然,來自左邊的喇叭聲。讓她吓的後退幾步,她知道,這個男人又不會讓她好過了。
“快點,望什麽望。上車。”
顧曉曼剛想去開後車門,卻被一聲咆哮聲吓的縮回手來。
“到前面來。”
她隻好順從的坐到副駕駛座上,不是說,男人的副駕駛座隻留給自己最在乎的人座嗎?
這一次,金睿城親自給她系上安全帶。
“不……不要在這裏。”
她捂着臉大叫,卻見他隻是幫她系上安全帶。
“我說,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根那個男人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滿腦子都是男盜女娼。”
他給了她一計白眼,她委屈的看向前方。不過,還好總算是逃過一劫。看來,這個男人今天好像心情不錯。
……………………
周仁博因爲路上堵車,趕到郊外的别墅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這讓童冰旋很不高興。
“親愛的女王,我來晚了。你懲罰我吧!”
隻花園随便摘了一朵月季,單膝跪地,舉着花。可憐兮兮的仰望着童冰旋,直到見童冰旋慢慢的露出笑意。這才起身,接過童冰旋手裏的包包。
“來喝杯水,都是我不好。讓女王生氣了,您怎麽責罰我就好。”
周仁博很會讨好童冰旋,将她伺候的很高興。
兩人耳磨厮鬓一會,童冰旋說餓了。要吃周仁博做的糖醋排骨,糖醋魚。
“呵呵,這是怎麽了。今天突然就喜歡吃這些酸甜口味的,不是喜歡吃西餐。”
周仁博半抱着童冰旋,手指随意的撥動着她散下來的頭發。
“呵呵,喜歡就是喜歡。就當是心血來潮好了,你倒是去做不。”
童冰旋小鳥依人般的偎在周仁博懷裏,來自她身上好聞的香水,讓他忍不住的深吸一口。
“讨厭,好啦!我餓了。”
童冰旋不知道她是怎麽了,越來越離不開周仁博了。看着周仁博彎身在廚房忙碌着,她的心底掠過一種别樣的暖流。
可是,童冰旋連連吃了好幾口都吐了。感覺胃不是很舒服,周仁博隻好抱着她上樓休息。
她環抱着他,可是,卻發現一個東西。她摸索的去下來,一看,她驚呆了。
“這,這是什麽。”
她将他一把推開,攤開手掌上的監視器。
周仁博沒有見過這種東西,自然不認得。
“呵呵,女王,您這是怎麽了。這是什麽,我怎麽知道。一個小零件而已,瞧把你緊張的。”
“啪”的一巴掌,童冰旋惱羞成怒。這個男人,是要在她背後搞小動作。
“你……怎麽了。”周仁博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是爲什麽被打,直愣愣看着童冰旋。
“好啊!你個白眼狼。我養着你,寵着你。你就是這樣子報答我的,怎麽想用這個留着以後要挾我。”
童冰旋舉着監視器,惱火萬分。
周仁博滿臉無辜,“這打底是怎麽回事,我不知道怎麽回事啊!”
此時的童冰旋完全不相信他的話了,她突然抓起床頭的一疊合同。
“哼,虧我還跟傻子一樣要給你一個驚喜。現在,沒門了。别想指望我幫你買下那個會所,滾。”
周仁博苦苦哀求,他完全不知道怎麽一回事。求她給他個機會解釋,可是童冰旋完全不相信他。
童冰旋指着門口要周仁博出去,他死死的拉住她的手。
“我想起來,是她一定是她。”
“麽她,别給我在裝了。都說戲子無情,biao子無義。我算是長了見識了,都怪我瞎了眼,相信你這種人。”
童冰旋居高臨下的瞪着周仁博,他卻是滿眼的無辜。
“出去,給我滾。滾,永遠難都不要在出現在我的視線内。”
周仁博不甘心,他撲通的跪下。
“女王,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不要趕我走,我離不開你。”
可不是離不開她,現在他的研究正進行到最關鍵的階段,需要一大筆錢。還有那個他夢寐以求的會所,這一切可都掌握在這個女王手上。
“哼,在我還念着最後一點情誼之前。你趕快給我滾,不然,我叫保镖了。”
她一口氣将合同撕的粉碎,那紙屑落的周仁博滿頭都是。就差那麽一點點,他就成功了。一點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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