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無奈、委屈将顧曉曼緊緊的籠罩,她沉默的低着頭。
”我……我可以走了嗎?“顧曉曼終于開口,她想離開。與金睿城在一起她一直都像是一粒塵埃。
”不錯,一下子就懂規矩起來。知道什麽都要先問下我的意思,這表示你與我合作的城心還是有的。“金睿城似笑非笑,這樣子更是增添了幾分讓人看不懂的意味來。
顧曉曼無語到極點,不過,她倒是從現在明白了。自己現在要以眼前這個男人唯命是從,真的不能在任性胡來了。
"那……我可以走了嗎?”顧曉曼試探性的再一次的問到。
“不可以。”金睿城依舊是波瀾不驚的口氣。
“什麽?”顧曉曼吃驚,難道還要在這裏過夜。這個男人不是對她不感興趣,難道……
顧曉曼這時候才想起那份合約,下一秒就要去拿。哪知卻被金睿城搶先一步拿住。
“怎麽,現在才想起自己到底簽約了什麽合約。啧啧,可惜機會已經給過你一次了。”金睿城舉着合同懶散的向後倒去,靠在軟軟的椅背上。
“好吧!無所謂,反正不看也好。無知者無畏。”顧曉曼像是在安慰自己一般,對于這個男人她從現在開始要試着去适應。
金睿城每次都是被顧曉曼這種無所謂的精神震驚,丫的,自我安慰能力還真是無比的強大。不過,仔細一想,顧曉曼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不知者無畏,很對!
“很好,你或許可以一直保持着這種不知者無畏的精神。”
金睿城似乎在嘲諷着眼前這個女人,卻也透着些許的欣賞。
“我隻是想知道,你要我留在這裏有什麽吩咐嗎?陪睡?好像你說過對我不感興趣。”顧曉曼直接了當。
金睿城卻邪魅一笑,“不感興趣并不代表不需要。”
需要?顧曉曼直覺後背直冒冷汗,這是個什麽意思。她怯弱的瞟了一眼金睿城,與他那深邃的眸光相撞。趕忙避開,無神的低着頭,望着自己的腳尖發呆。
“怎麽,不願意。”金睿城笃定這個女人已經臣服與自己了,不管是爲了什麽,他都不在乎。
“好啊!反正我也不吃虧。我一個連灰姑娘都不是的小市民,能爬上總裁的榻也算是三生有幸。”顧曉曼忽的仰頭,反正都已經這樣子了。她就自我安慰好了,反正她也不吃虧。隻是,心裏的苦澀隻有她自己清楚。
不過,這下子可把金睿城激怒了。他想到了上次……
“你這個不死活的東西,什麽叫你不吃虧。”他堂堂一個總裁總是被這個女人無視,當真讓他忍無可忍。
金睿城的眼裏是滿滿怒意,身子也跟着正了起來。
顧曉曼隻得屈服在他淫威之下,上次的教訓她可是吸取了。難道要在讓這個男人甩自己幾巴掌,又不能像上一次那樣潇灑的離開。哎,沒辦法老話怎麽說的,能屈能伸。
“那個……我……”本來想道歉的,卻怎麽也沒有辦法說出口。更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怎樣去道歉。
“很好,不是說你不吃虧嗎?那今晚我就叫你知道什麽叫做吃虧。”金睿城眼中的邪魅之色,更深了幾分。
顧曉曼再一次在心裏謾罵了自己幾千遍,怎麽就好逞口舌之快。
顧曉曼驚慌的後退着,瑟瑟的瞪着金睿城。
金睿城不悅,“怎麽,不願意。我最讨厭勉強别人,不然我們可以解約。”
“好啊!好啊!”顧曉曼壓根就沒有聽出金睿城話裏的意思,竟然想都沒有想急忙的應聲着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