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背景單純,又沒有能力搞一些小動作。心思嘛!也很單純!
顧曉曼最害怕金睿城這副算計的嘴臉,不禁退後幾步,瑟瑟的問到,“你想幹什麽,我的事情與你有關系嗎?”
金睿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往顧曉曼身旁近了幾步,“你說呢?我女人的事情,自然與我有着關系。”
“什麽?你的女人?”顧曉曼驚詫,她什麽時候成了他的女人。她有答應嗎?何況他可是有家室的男人。
“怎麽,這麽快就忘了那晚的事情。”金睿城玩味道。
顧曉曼臉色忽變,自從那晚後她的生活就完全被颠覆。她怎麽會忘記,一切都是這個可惡的男人。可是,她卻拿這個男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到底想怎麽樣?”顧曉曼笃定這個男人肯定有所圖,隻是,她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能讓他圖到什麽。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
“給你,我們兩清了。請不要再跟着我了。”顧曉曼掏錢的手輕微的抖了兩下,五百,可是她現在全部的家當了。可是,爲了擺脫這個男人,她也隻能豁出去了。
金睿城咆哮,“你這是做什麽,你這個女人真是很愚蠢。”
他最讨厭女人給他錢了,尤其是顧曉曼這種小市民。
“那就拜托大哥,你走你的陽光大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能不跟着我嘛!”顧曉曼想都沒有想,急速的将錢重新塞進包包裏。
“哼,死鴨子嘴硬。你現在要是可以求我!說不定我可以賜你一份工作。”金睿城居高臨下的得意的望着顧曉曼,對于她現在的一切他自然是知道的。
這對于顧曉曼來說很有誘惑力,可是,她是一個有尊嚴的人。
“哼,謝謝您的好意。不過,本姑娘不需要。拜拜!”顧曉曼做了一個鬼臉,擺擺手,就要逃走。
“站住,離開了。你肯定會後悔,你信不信。你一回家債主就會在你家裏等着你。”金睿城吓唬到,這個女人總是一直拒絕着他。這讓他感覺很不爽,越是拒絕他就越要給她。
果然,在聽到債主等到着她時,她果斷停下腳步。
“你可以給我一份工作,那麽條件是什麽呢?”顧曉曼轉身,她心裏很清楚,這個男人肯定有條件。反正她現在也沒有什麽價值,如果能與這個男人交易保住自家的房子和店,那她算是豁出去了。連腎髒都可以拿來交換,她還有什麽好害怕的。
顧曉曼這樣的快的就答應了,這讓金睿城第一次仔細去打量這個女人。
仔細一看,老實說,這個女人還是很耐看的。瞧着顧曉曼一臉的倔強,金睿城的心裏有着一股子莫名憐惜的情愫。這樣子的表情,像極他心裏的一個人。他以爲這麽多年,他再也不會記起了。
“怎麽,你是在匡我。拜托,少爺我可沒這麽多時間和你耗着。”顧曉曼以爲金睿城隻是在與她玩笑,是啊!她高估自己了,如今的她,還有什麽能與這個豪門總裁交易的。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都已經沒有了,也沒有什麽才能更沒有傾城的容貌。
“或許,我應該重新審視你。你也不是太笨!”金睿城難得對顧曉曼溫和一笑。
汗!原來,在他心裏,她一直很笨。是不是正因爲這樣子,才讓他覺得她有與他交易的價值。
“彼此,或許你也沒有我想象的那般冷血。隻是不知道,我還有什麽值得與您這個ceo交易的。”顧曉曼有着一絲的失望,她現在就像是絕望的落水之人,可是,金睿城似乎不是她的救命稻草。
金睿城故意頓了頓道,“的确,你有什麽值得與我交易的,”
還沒等金睿城再說下去,顧曉曼就扭頭要走。
“喂,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麽說走就走。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金睿城一下就扯住了顧曉曼的袖子,卻又嫌棄的放開。
顧曉曼倒是乖乖的頓住,她現在是真的需要幫助,無論這個男人是好意還是另有所圖。既然連腎都可以不要,其他的又在乎什麽呢?想想自己的家,自己的父母,一切都可以犧牲。
金睿城見顧曉曼頓住,嘴角上揚,滿意的環抱雙手。
他在等她先開口,他要她求他。
顧曉曼見金睿城遲遲不肯言語,腳也像是千金重一般。以她的性格,早都應該雄赳赳氣昂昂的挺胸走開,然後很潇灑的甩給身後這個男人一句,“切,誰稀罕你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