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行到不到百米之遠,鬼使神差的調轉車頭。金睿城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好像這一刻他的心幫他做了決定。至少,他與這個女子也有着一晚的露水情緣。況且這也是個被人算計的犧牲品,就當是他善心大發。
直到金睿城站在顧曉曼身後很久後,她才驚慌的叫到,“啊……”
“我說,能換個詞兒嗎?你這是驚慌還是求救。你認爲,我會對你感興趣,劫色!”金睿城輕描淡寫道。
“你是人是鬼,走路怎麽沒有聲音。還有,知不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顧曉曼後退幾步,拉開她與金睿城的距離。
“我說,你這個女人是不是邏輯有問題。又說是人是鬼,又說人吓人會吓死人,不覺得矛盾。”金睿城抓住顧曉曼言語間的矛盾。
顧曉曼皺眉,有些不耐煩道,“我可沒有你那麽閑的慌,在這裏與你瞎掰。拜拜,我還有事情。”
在顧曉曼心裏這個男人就是個瘟神,反正她所有的倒黴事情,都是從認識這個男人開始的。在她潛意識裏,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克星。雖然,她有想過要利用這個男人來解決自己的危機,可那也是萬不得已的時候。
金睿城有着一絲的憤怒,這個女人總是很不屑與他。從來還沒有女人還這麽的無視他,堂堂金家少爺親自下車來瞧她。竟然是這種态度,這讓他很生氣。
“站住,喂,我說讓你站住。”
顧曉曼腦子裏都是工作的事情,哪裏聽得見背後金睿城的喊叫。卻不想惹怒了金睿城,他一個飛快的擋在顧曉曼的前面。
“我叫你站住,你耳聾了嗎?”金睿城憋着氣,因爲實在跑的太快了。
“讓開,好狗不擋道。”顧曉曼見金睿城遮住自己的視線,前面可是她今天最後一家面試的公司。簡直就是最後的希望,金睿城這是在擋着她最後的希望。她能不着急,跟着言語也自然也犀利了十分。
她竟然說他是狗,這對于金睿城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這個女人創造了他人生中的第二個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敢罵他是狗。
金睿城本能的揚起巴掌,眼含怒火對視着顧曉曼。
顧曉曼有着一絲絲的怕意,卻也硬着頭皮叫到,“你打啊!你打女人的功夫可是早有領教。”
金睿城倒抽一口氣,手還是不由的落下。他的确是很犯賤,這明明是他自己找别人的。有一種活該的感覺!該死,他在幹什麽?中邪了才會跟着這個女人。
顧曉曼見金睿城終于停下了手,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爲自己剛才的壯舉捏了一把冷汗。這個男人真是她的克星,反正是一遇到這個男人,她就會更加倒黴。
果然,在金睿城鬼使神差的跟着顧曉曼到了意象廣告公司。一個眼色,那老闆果然不敢收下顧曉曼。最可悲的是,顧曉曼壓根都不知道金睿城做了什麽。
出了公司,金睿城抱着手,嘚瑟的迎上欲哭無淚的顧曉曼。
“呵呵,怎麽樣。我就說了,你一定不能成功。你還不相信,我就是一個預言家。”金睿城似笑非笑,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也多了幾分讓人猜不透來。
顧曉曼擡手蹭了蹭鼻子,臉一揚,“哼,是姐不願意幹而已。”隻有她自己心裏,此時此刻有多麽的無望,她隻不過想要一個工作而已。哪怕是清潔工也好,殊不知,像她這種學曆的,做清潔工人家還不一定會要。
“是嗎?要不要我進去确認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自己不願意幹的。”金睿城傲然的瞧着顧曉曼,在他的心裏有着自己的打算。既然這個女人陰差陽錯的卷入了他與童冰旋離婚的事情裏,那就錯到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