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證據,是你出軌對不起我的證據。”童冰旋振振有詞,既然她已經徹底的對他失去希望。那就得到自由吧!總之,她覺不允許自己什麽都得不到。
“證據?你要證據。那好,請問上個月的今天早上八點,你和誰在一起。上個星期一,你又在哪裏?我是不是也得把證據拿來你看看。”金睿城沒有十分的把握自然不會亂說,
童冰旋的一舉一動,早在他得掌控之中。這個女人,要不是擺在家裏還有用。他早就和她離婚了,哪裏還等到她張羅一些愚蠢的小動作來鬧離婚。
“你……你……”童冰旋氣的發抖,直指着金睿城的鼻尖。這個男人,原來這麽卑鄙。
金睿城冷哼一聲,“怎麽?”
“你,卑鄙。”童冰旋臉氣的發綠,她終于明白在知道自己與别的男人約會。這個男人表現的無所謂了,隻是,她真的高估了自己在這個男人心裏的位置了。
“哈哈,我卑鄙。那你呢?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難道就高尚了。這就是你們童家高貴的家教?”
“你……”童冰旋早已沒有一開始的冷靜,一個用力,旁邊的雜志就被打落在地。
“好了,别撒氣了。有失你童家大小姐的身份,自一開始結婚,我就說的很清楚。我不愛你,也是你自己願意成爲這一場豪門交易的犧牲品。”金睿城說的是相當的理所當然。
童冰旋失望的倒吸一口氣,扭過頭去,背對着金睿城道,“好,算我技遜一籌。你想怎麽樣?”
金睿城勾起一抹邪笑,“你說呢?外人都說我們的婚姻出了問題,這樣勢必影響兩家的合作。我這個做丈夫的,是該好好盡一下責任了。”
金睿城說着,在童冰旋的旁邊坐下。輕輕的在童冰旋耳邊吸了一口氣,“真的很誘人,是爲了我專門打扮的,還是爲了見你……”
金睿城的眼底閃過一抹狠戾,他以爲,對她自己已經夠寬容了。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卻不知道安分守己,還要觸摸去他的極限。
“你……你要幹什麽?”童冰旋下意識的起身,卻被金睿城一個回拉,不松不緊的摟在懷裏。
童冰旋面露驚訝,心裏卻有着絲絲的期待。這一刻,她等待了很久。久到她都忘了他身上的氣味了。
金睿城如刀削般的臉上,露出一絲看不明的笑意。輕佻勾唇,“你說呢?是因爲我一直沒有做到丈夫的責任,你才饑不擇食什麽男人都要。”
“你……”童冰旋是何等的高傲,怎麽能容忍金睿城對自己的侮辱。
“放開……”
“啊……”掉在地上的童冰旋吃痛的大叫,眼裏是無限的憤怒。這個該死的男人,還真的松手。她一個不注意就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哦,不是你讓我松手的嗎?難道這是在故作矜持,莫不是我會錯了意。”金睿城似笑非笑,對這個女人他有什麽可客氣的。
“你……”童冰旋是吃了啞巴虧,有苦叫不出來。不知道怎了,一到金睿城這裏,她就顯得不知所措。
“好了,這半天就一直聽你在說這一個字。你這個女人,到底要怎麽樣。我要盡一個做丈夫的責任,你又要拒絕。我走了,你又喜歡在我背後搞些小動作,你覺得這樣子很有意思嗎?我必須要警告你一次,金家與童家時唇齒相依,不信,你大可以試一試?”金睿城本來是打算要與她好好談談,可是,卻怎麽也控制不住自己對這個女人的厭惡。就算是娶一個花瓶擺在家裏,也要自己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