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三環,一棟豪華的歐式别墅前。一輛黑色的寶馬緩緩的停下,司機下車,開車恭敬的迎了金睿城出來。
這是他得家,可是,他卻對這裏很陌生。确切的說,這是婚房。除了結婚那一晚在這裏。他回來過嗎?他反正已經不記得了。
金睿城正了正領帶,是該回來與童冰旋好好談談了。這樣的婚姻,的确沒有什麽理由在繼續下去了。
童冰旋早就在二樓的窗戶上看到了金睿城的車子進了大門,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麽很激動。明明這個男人是來談離婚的,可是,因爲難得見到一面,她還是壓抑不住内心的激動。
一進門,一群傭人就整齊的站成兩排,恭敬的向金睿城行禮。這些人都是金家老一代留下的傭人,還一直遵循着舊時的禮法。
“夫人呢?”
“回少爺,在二樓房間。”管家上前,彎腰恭敬道。
對于一個從小接受西方教育的金睿城來說,最見不得這些守舊的禮節。
“恩,知道了。你們不要左右跟着我,該幹嘛幹嘛去!”金睿城顯得有些不耐煩,因爲他看管家的樣子像是要跟着他上二樓。
“可是……”
金睿城不等管家說完,就給了他一計冷光。他自然不敢再說什麽,趕忙讓開道。
金睿城推開們,見童冰旋坐在沙發上拿着一本雜志。
他故作輕輕咳嗽了一聲,童冰旋笑着放下手中的雜志。
“哦,你回來了。有事嗎?”這話就像是在說,他不該回來一般。
金睿城冷笑一聲,順勢将自己的外套脫下,往床上一扔。
“怎麽,沒有事情就不能回來了嗎?”明明是笑着道,語氣卻極其的冷淡。
童冰旋心中一緊,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明明心裏是那麽渴望他回來,可是,回來卻又不知道該怎麽相處。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正眼瞧過她。
金睿城見童冰旋沒有搭理自己,故而又繼續道,“你想離婚的心情我能理解,隻是,現在還不行。我們兩家的合作現在正是到了緊要關頭,現在我我們離婚一定會引起外界的各種猜測。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想夫人應該不會做的吧!”
明明是來與童冰旋商量的,卻是不容商量的語氣。這讓童冰旋很生氣,她早就了解清楚了,現在是她童家處于優勢,要是童家不注入資金了。那金氏的新想項目就要瓦解了,而這一筆資金,父親早就交給她了。
“哦,是嗎?”童冰旋輕描淡寫道。
“呵,夫人難道不這麽認爲的嗎?夫人難道不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對于童冰旋的心思,金睿城又怎麽回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仗着現在主動權在童家手裏,才會這麽嚣張。
童冰旋自認爲自己也是商家出身,商場如戰場她自然十分清楚。誰掌握了主動權,就有選擇權。現在,主動權在自己手裏。金睿城自然吓唬不到她。
“你知道我一直想要什麽的,其實……”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離婚?”金睿城打斷道,這個女人爲了離婚還真是費盡苦心。
童冰旋失望的瞥了一眼金睿城,看來,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人家心裏根本就沒有自己,以爲自己隻是一心想要離婚。
“隻是,你離婚就離婚。爲什麽要搞那麽多動作,我們不是說好了,互不幹涉。你以爲拿着幾張照片就可以告倒我嗎?你覺得我金家敗了,你童家會有什麽好處?”金睿城一直以爲這個女人,有點腦子,如今看真是高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