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妹,怎麽從你嘴裏說出的話,總是有那麽一股子銅臭味兒。”顧曉曼捂着生疼的半邊臉,恨恨的道。
“裝什麽裝,你不就是嫌何東給你的錢不夠。在我這裏在敲詐一點,好啊!本少爺成全你啊!”
金睿城笃定顧曉曼定然是沖着錢來的,隻要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都不是什麽事兒。
顧曉曼再一次捂着臉對金睿城咆哮道,“滾,我不要你的臭錢,算我顧曉曼倒黴,就當做吃了一回鴨肉。”
“滾,你給我滾。這裏是我的房間,我數三聲。你要不消失在我的眼前……”
哪裏還等到他數三聲,顧曉曼已經抓起包欲要出門。
“等一下,這是我的名片。”金睿城可不想這個女人沒完沒了的糾纏自己,索性主動出擊。
“滾……誰要你的東西。”
顧曉曼氣急敗壞的走出了房門,她恨不得化身梅超風,用九陰白骨爪将這個男人捏的粉碎。
才剛出了門,手機就響起來。
“喂,曉曼你現在在哪裏?不是說今天來店裏幫忙的嗎?”顧媽媽一點責備的意思都沒有,試探性的詢問。
顧曉曼身子正了正,心虛的回到,“媽,我昨晚在露露家。我現在就去店裏。”
挂了電話,顧曉曼隻覺良心受到譴責,這可是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在自己老媽面前撒謊。她伸手一摸臉頰,熱的發燙,夾着火辣辣的生疼。
一看手機,還好才六點。自己現在打車回去,換好衣服在去店裏。時間勉強可以,就在電梯就要開了之際。顧曉曼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一般。又迅速的跑回了套房,遲疑了一會,還是将金睿城扔在沙發上的名片裝進包裏。
再度折回電梯口時,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自電梯裏出來。
“你……曉曼,你怎麽在這裏。你……”
顧曉曼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我……昨晚喝醉了,在這裏開了房間……”
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開房間,這層可是金總私人套房。你……”張毅懷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顧曉曼,這分明就是被人打了一頓。瞧臉上那醒目的指印。難道是金總……
“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起開……”顧曉曼怒氣的将張毅推到一邊,徑直的走進了電梯。
這個張毅是他的鄰居,聽說在一個什麽酒店做電梯維修工。看來,應該是這個酒店了。真是出門不利,自己這副德行偏偏就讓這個人看到。
坐在taxi上的顧曉曼腦子亂七八糟的想着,遇到張毅的事情先放在一邊。她想着的是到底有沒有被那個可惡的男人吃幹抹淨。
雖然沒有見到紅梅花,可潛意識裏還是知道,有的人是沒有的。比如一次運動就會讓梅花悄悄的凋謝了,哎!到底有沒有,她現在很不确定。還有,李露去哪裏了,到底是不是她出賣了自己,她怎麽就想不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顧曉曼的心裏有着太多的疑問,她再一次的撥通李露的電話。一連狂撥了十幾次,可是聽到的仍然是客服職業的回答,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在撥。
顧曉曼狠狠的将手機一摔,現在的她怎一個憤怒就可以形容的。她笃定,自己肯定是被李露算計了。可是,爲什麽呢?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麽。
到家換好衣服,顧不上收拾一番,一路小跑到自家飯店。
沒想到媽媽一直在店門口等着她,見她一路跑步。到時,額上細汗密布,不禁心疼到,“瞧你,又沒有人追你。最近店裏的生意也不怎麽的好。不用這麽急的。”
顧曉曼享受着來自母親的溫暖,也沒多說什麽。進門麻利的幹活,卻因爲心裏還想着昨天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将桌子上的盤子摔的粉碎。
顧爸爸驚慌的自廚房跑出來,“又來要債了,孩子媽快進去。”
顧爸爸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大鏟,完全沒有搞清楚現在是什麽狀況。見隻是顧曉曼摔碎碗,不禁唏噓一聲。看來最近被那些莫名其妙的債主弄的有些神經過敏了。
顧曉曼卻看出了端倪,“爸,您這是怎麽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能有什麽事情,都是你那個不成器的哥哥幹的好事。”一說起自己這個不務正業的兒子,顧爸爸就氣不打一處來。